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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木或是敵聯(lián)盟的事情。但并不妨礙老師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足以讓雄英高中的英雄們對他“暫時”放下警惕。××ד嗚……”“??!”完全不同的聲線,幾乎同時響起的驚呼,還有莫名軟下去的膝蓋,天旋地轉(zhuǎn)之間,齊木音只能依稀判斷正面撞上的倒霉蛋是個比自己要矮上一些的男生。“你、你你你沒事吧?”獨屬于少年的干凈氣息撲面而來,還有布料間摩擦的聲音,對方混雜著驚恐與擔憂的關(guān)懷被他忽略,理智冷酷地做出判斷:無敵意,非主要目標對象,但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比起關(guān)心我,你那邊更困擾吧。”齊木音壓下內(nèi)心的一絲疑惑,他會這么說不是沒有道理的。就在剛才,他成功表演了個平地摔,并莫名奇妙地摔在剛出場、連臉都沒看清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身上——以臉埋在對方襯衫胸口的姿勢,壓著對方趴在地上。齊木音先維持這個姿勢停頓了三秒,確認起身的時候不會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拉傷韌帶,或者再跌回去浪費力氣,便動作小心地抬起上半身,緩慢地將自己與眼前的少年拉開距離。墨綠色的頭發(fā),眼睛圓滾滾的,看衣服應(yīng)該是雄英學院的學生。齊木音在內(nèi)心給對方做了初步判斷,順便指向?qū)Ψ降男乜?,“你的領(lǐng)帶松了?!?/br>“啊……抱歉!”誒?他為啥要道歉??!“你是雄英的學生?”墨綠色頭發(fā)的少年莫名有種全身被用“透視”的個性檢查了一遍的錯覺,但性格溫和的他無法對初見的人指手畫腳,反而被對方干脆直白的對話方式帶了節(jié)奏,下意識地挺胸,“是、是!我叫綠谷出久,是這一屆的新生!請、請多指教!”啊啊他在說什么??!怎么搞得像剛開學又搭不上話還傻愣愣的轉(zhuǎn)校生一樣??!快冷靜!還有綠谷一緊張又開始碎碎念,幸好他還記得不能念出聲,雖然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好不容易讓自己在靜音的狀態(tài),綠谷少年終于意識到兩人已經(jīng)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而眼前的金發(fā)少年似乎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反而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自己……話說是在瞪著吧?是的吧?嗚哇,好可怕……難道自己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還是新型的欺負人方式?腦洞越來越大的綠谷不動聲色地往后挪屁股,誰料到對方也配合往前移,一步兩步三步……隨后他毫無預(yù)兆地停下動作,沒想到齊木音也立刻保持靜止。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個手掌,他幾乎可以看清齊木音細碎密長的睫毛、碧綠的眸子,以及用漂亮來形容也不會突兀的容貌……等下,別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了!太過親密的距離讓綠谷不知所措,只能在心底瘋狂碎碎念。或許應(yīng)該用“神之摔跤”來稱呼比較合適,這就是老師給予阿音的“禮物。——就算方圓3米內(nèi)沒有任何障礙物,他依然可以摔倒在任何少年的胸口、拉鏈口、襯衫、甚至是褲子上。以及,此個性只對同性起作用。雖然怎么聽都像是為了滿足私欲才產(chǎn)生的個性,但考慮周全(老謀深算)的老師,是為了讓阿音有理所當然接觸目標的機會。(死柄木:老師,冒失角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行了,而且怎么看都像是理由充沛的Xsao擾。)××ד綠谷,早上好……?”“轟、轟同學……早……早……那個……不、不是這樣的!”綠谷哆哆嗦嗦地回過頭,心想著怕什來什么。被稱為轟的少年站在不遠處,發(fā)色從中間開始均勻地分為純白和緋紅,右眼淺灰,左眼蔚藍。齊木音眼尖地發(fā)現(xiàn)對方左邊臉上有一塊燒傷痕跡,不動聲色地將觀察到的數(shù)據(jù)記下來。“是綠谷的熟人嗎?”轟表面看似淡定自如,但已經(jīng)將注意力放到齊木音的身上,畢竟后者還趴在綠谷身上的姿勢讓人無法不去注意。但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無法直白開口詢問,便裝作沒有意識到尷尬,視線平穩(wěn)地落在齊木音的臉上。“不……只是碰巧遇到……”碰巧遇到能摔成那么福利的姿勢嗎!如果隨便換個別人來一定會給出這樣的質(zhì)問,但常年表情高冷的轟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邊上滿臉寫著“轟君好善解人意啊,沒有追問下去真是太好了,如果是小勝的話就麻煩了”的綠谷松了一口氣。“綠谷和轟都是雄英的學生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的齊木音突兀地插入話題。他穿著純黑立領(lǐng)制服,第一??圩釉谒さ沟倪^程中不小心解開,半趴著的動作更是讓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和臉已經(jīng)紅成番茄的綠谷不同,他若無其事地從對方身上爬起來,連一句道歉的話語都沒有,仿佛剛才的行為只是最普通不過的擦肩而過。綠谷正欲開口回答,但先提問的那一方像是完全忘記這件事,微微側(cè)過頭,沐浴在兩人的目光里,熟視無睹地轉(zhuǎn)身離開。因為他的動作太過理直氣壯,綠谷和轟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這個人……好像有點失禮啊?不過天然屬性爆棚的綠谷和轟也只是這當成一場路人摔跤技能過于強大的意外,隨著他漸漸走遠,身后傳來“綠谷不擅長系領(lǐng)帶嗎?”、“是……是的……”、“有點意外,總覺得綠谷是做什么都很認真的性格?!?、“咦?那不是轟君嗎?!”……之類的細語。走到路邊的齊木音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逼死強迫癥的提示燈瘋狂閃爍著。他原本想再接觸一下那個自報名號“綠谷出久”的少年,至少弄清楚為什么初見就會有熟悉的感覺。不過綠谷并不是主要目標對象,從效率優(yōu)先級考慮,暫定為次一級觀察對象。他在腦內(nèi)迅速給對方劃分好位置,可憐的綠谷少年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安排上了。讓他暫時將“試探綠谷”的行為更改為“觀察綠谷”的罪魁禍首就是手機——剛才摔倒在綠谷身上的時候就開始瘋狂震動,大有“不回我消息就煩死你”的架勢。屏幕剛亮起來,消息通知界面就急匆匆地跳出一個黃色兔子的頭像,向上豎起的兩根耳朵像極了歐爾麥特的形象,不過兔子臉上卻被劃了一個水藍色的“×”,一看就是扭曲的歐廚形象。歐爾麥特去死去死:喂歐爾麥特去死去死:喂喂喂——歐爾麥特去死去死:喂,在的話給我滾出來。……以下省略數(shù)條重復內(nèi)容。這位命名方式一目了然的旁友就是死柄木弔的昵稱。他現(xiàn)在正通過聊天軟件的方式瘋狂轟炸(sao擾)齊木音,且不說飽含違禁詞的昵稱是如何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