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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消消氣,阿綾就是這個倔脾氣!” 慕綾毫不感激,只覺得怒上加怒。 所有的事都是少爺在做,所有的重擔也都是少爺在扛,憑什么老爺就能為所欲為,絲毫不顧及自己兒子的感受! 對于天下,慕子涼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沒想到的是,現(xiàn)在的他連選擇自己妻子的能力都被直接剝奪,先斬后奏。 慕子涼目光里涌出一股暗潮來,他冷聲道:“父親應(yīng)該知道,兒子一向不喜歡被人安排,父親這樣做,兒子可高興不起來?!?/br> 慕方不以為然道:“涼兒,這南國公主可是天下聞名的才貌無雙!是南國已故皇后的唯一嫡女,身份尊貴,有權(quán)有勢,沒有比她更適合做我慕家媳婦的女子了!” 議事廳的人啞然,而慕子涼眉間閃過一絲抵觸,只暗暗將視線投向一旁的霍離秋。 這樁婚事讓所有人猝不及防。 霍離秋沒有察覺到子涼的目光,只是在聽聞慕老爺?shù)脑捄箅[隱不安。 如今的天下大勢暫且算是三足鼎立,如果其中的兩足聯(lián)合在一起,那另一足……? 霍簡倒是一副心中有數(shù)的表情,離秋知道又是自己智不如人,與弟弟相形見絀,默默地垂下頭去。 慕子涼伸出手來撫在心口,懷中正揣著那枚陪伴他多年的血玉。他是個喜歡下棋的人,喜歡的是去cao控所有棋子的命運,而不是被當做棋子。 既然有意料之外的事,眼下也只能從容應(yīng)對,無懼無畏。 他收斂起所有的不悅,勾起嘴角道:“想必父親和納蘭國主商量這門親事的時候,也并沒有過問那位南國公主吧。” 慕方皺起眉頭,心虛地將手中的婚書收了回來,厲色道:“那又如何?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子女還能逆反不成!” 慕綾攥緊拳頭,指甲都嵌進了rou里,她真替少爺感到不值!就算那南國公主是天仙轉(zhuǎn)世,不是少爺喜歡的,也是白搭! 慕桐知道少爺心中掙扎,她怯生生地望向霍離秋,心中有了什么打算。 慕子涼假意服了個軟:“父親自然是對的,只可惜兒子雖然沒有這個膽子拒絕這門婚事,至于那位呼風喚雨的南國公主,就不一定了……” 南國,絲蘿神宮。 手持三尺青鋒,眉間八千傲氣,一抹倩影從宮門外徑直殺入大殿。 “公主!使不得!使不得呀!” “公主殿下息怒??!不能帶刀入殿?。 ?/br> 所有的奴才和侍衛(wèi)都大驚失色,跪在一旁大聲喊叫著,整個皇宮亂成一鍋粥。 青衫女子一柄長劍怒指前來阻攔的禁衛(wèi)軍,高聲道:“快給我滾開!” 見禁衛(wèi)軍不肯相讓,女子故意往刀上撞去,禁衛(wèi)軍嚇得甩手丟掉手中的兵器,生怕傷了公主一絲一毫。 女子一個健步如飛沖入大殿,國主納蘭譽正在和諸位大臣議事,只見森森劍光在殿門前一閃,眾位大臣都嚇破了膽。 “你那個蹩腳的劍法,可別把自己傷到了!”納蘭譽從龍椅上起身,提心吊膽。 青衫女子步步逼近,大喝道:“誰允許你們把我嫁出去的!簡直目光短淺,一群烏合鼠輩!” 一旁的石大人眼看著劍鋒離陛下越來越近,兩旁護駕的侍衛(wèi)又不敢對公主動手,局面十分難堪,嘗試勸道:“公主莫要沖動,陛下一片苦心,聯(lián)姻之事百利無一害啊!” “無知!” 青衫女子將劍鋒一轉(zhuǎn),指向石大人,“慕家坐擁中原,此番想與我們南國聯(lián)盟不過是害怕我們一旦成為敵人,慕家將會東西南北四面受敵!到時候玄虛宮一滅,他慕家占著地利人和坐收北原和東原,而我們南國卻只能費力不討好!” 納蘭譽從臺階上緩步而下,嚴肅道:“玄賊人人得而誅之!那北原東原又哪里趕得上我們南原人杰地靈!再說這天下誰人不知慕家長子慕子凉,九歲神童,才貌雙絕,你嫁給他,有何委屈的!” 一旁的安大人也附和道:“公主乃我南國天女,應(yīng)當嫁與這世上最好的男子!” 青衫女子又將劍鋒回轉(zhuǎn),只與納蘭譽隔了兩個指頭的距離,眾人大驚失色,納蘭譽卻面不改色,只是眉目間多了些無奈。 青衫女子咬牙道:“婚姻之事對你來說,果然只是兒戲!所以你才娶了安貴妃,為了得到他哥哥手里的軍隊!害得母后傷心搬離皇宮,在墨苑郁郁而終!母后可是堂堂南國皇后!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可你是怎么對她的! 天下男人不過如此!就算那慕子凉如何的人中龍鳳,我若嫁與他,誰能保證他不會像你一樣喜新厭舊! 我告訴你納蘭譽,我姓沈,我不姓納蘭!我不是你們玩弄權(quán)術(shù)的工具! 這世上,沒有我沈為容應(yīng)不應(yīng)該嫁,只有我想不想嫁!” 言辭鏗鏘,沈為容將長劍猛地擲在地上,離開了這個讓她厭惡無比的皇宮。 納蘭譽將長劍拾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安大人也頗為自責道:“看來公主殿下對沈墨皇后的事還是耿耿于懷……” 納蘭譽趕緊打斷道:“安卿不必自責,皇后的事與安家毫無關(guān)系,是朕處理不當,既辜負了阿墨,又沒能照顧好安妃,對這丫頭也太驕縱了,讓她這么口無遮攔的!” 石大人憂心道:“公主如此態(tài)度,這聯(lián)姻之事如何是好?” 納蘭譽搖搖頭,只道是婚書已出,板上釘釘,若是言而無信,將對南國聲譽造成極大損害,只好讓眾大臣再想想辦法,看如何能勸服公主。 那夜,納蘭譽特地去了安貴妃的寢宮,心事重重。 寢宮內(nèi)清香陣陣,丫鬟們正乖巧地陪在安貴妃身側(cè),目不轉(zhuǎn)睛地觀望著娘娘篩選上好的香料。 一見陛下前來,安妃帶著侍女們跪地行禮,納蘭譽知道安妃身子弱,憐惜地將她扶起,夫婦倆攜手坐下。 安妃一邊為陛下揉肩,一邊溫聲道:“臣妾聽下人們議論著,說容兒因為聯(lián)姻一事拿著劍到大殿上發(fā)脾氣了?” 納蘭譽疲憊地閉上眼睛,微怒道:“這丫頭真是越發(fā)無法無天了!” 說罷納蘭譽咳嗽起來,安妃趕緊叫丫鬟奉上一盞清茶,憂聲道:“陛下莫氣,容兒只是性子烈了些?!?/br> 納蘭譽冷哼道:“都是二十二歲的姑娘了,讓朕怎么不擔心!朕看她啊,還對那個混小子念念不忘!早知道那混小子會如此傷她心,六年前,朕就應(yīng)該狠下心來殺了他!咳咳……” 安妃急忙為陛下順順氣,柔聲道:“好了陛下,不說這事了。臣妾今日為陛下調(diào)制了一款安眠香,能助陛下入眠,清緩心脾,還給容兒也準備了一些,也不知道她一個人住在墨苑是否睡得好……” 納蘭譽一時感懷,握住安妃的手,十分愧疚道:“安妃真是有心了,可容兒那丫頭還老是欺負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