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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虛宮正門前,抬頭望著這云霧繚繞的宮殿,神情嚴(yán)峻。 蠱人計(jì)劃前功盡棄,連七夕宴會也被慕家人擺了一道,接二連三的失敗對她來說,甚是恥辱。 一個披著銀色風(fēng)袍的面具人已在門口等候多時,如癡冷笑道:“怎么?妾身什么時候有這個榮幸,讓護(hù)法大人宮外迎接了?” 面具人毫不動容:“尊主要?dú)⒛??!?/br> 如癡淡漠:“玄木可舍不得殺我?!?/br> “不愧是向什么男人都能自薦枕席茍活下來的如癡姑姑?!泵婢呷藥е唤z嘲諷。 如癡云淡風(fēng)輕地勾了勾嘴角,于她而言,皮囊不過是權(quán)欲的棋子,她曾經(jīng)歷過什么,他人根本無法想象。 被一貧如洗的家人賣到西原,那又如何? 進(jìn)入刺客宗飽受折磨和屈辱,那又如何? 反正仇恨早已吞噬了她所有不該有的天真,她開始修煉幻術(shù),煉制劇毒,殺了所有曾經(jīng)扒去她衣裳又將她踩在腳下的人,直到最后,她在床榻之上結(jié)束了前任陰陽長老的性命,取而代之。 她不過是想活著而已。 “護(hù)法大人可比我好不到哪里去?!?/br> 如癡留下意味深長的笑。 玄虛宮正殿之上笙歌陣陣,嬉笑聲不絕于耳,玄木左擁右抱,身邊的女人們衣不蔽體,春光無限好。 一個伏在玄木腿上的嬌俏女子忽地打翻了一壺酒,玄木扼住她的喉頭,女子掙扎一番便沒了呼吸,被粗暴地扔在一旁。 人命眨眼消逝,沒有引起任何波瀾,笙歌依舊在,玄木身邊的女子也變得更加殷勤、諂媚和謹(jǐn)慎。 直到如癡妖嬈地踏著尸體走了進(jìn)去,搔首弄姿,將所有女人趕走,占盡寵愛。 正殿的燈火幽幽,空氣中飄散著脂粉的濃香和yin樂的聲音。 面具人孤身站在殿外,遙望著城外茫茫夜色,幽怨道:“娘,您看見了嗎?您心愛的不惜用生命守護(hù)的玄氏,竟然墮落至此……” 面具人將自己的瑩白面具取下,露出一張堅(jiān)毅硬朗的容顏來,眉間幾點(diǎn)滄桑,眸眼如鷹,輪廓分明,年輕而英姿勃發(fā),一身銀色風(fēng)袍隨風(fēng)輕揚(yáng)…… 15 入府 玄虛宮今夜大為熱鬧。 正殿外的祭壇上進(jìn)行著每月一次的觀星大會,里里外外部署了許多兵力加以把守。 祭壇之上跪拜著一群彩面巫師,為首的便是玄虛宮至高無上的四大長老——玄甲、玄乙、玄丙和玄丁。 甲長老年事已高,平日潛心鉆研星象占卜,在部落之中威望最高。 乙長老手握玄氏兵權(quán),脾氣十分暴躁,丙丁二位長老則負(fù)責(zé)處理玄虛宮上下瑣事,以及打理東原。 莽莽夜色在北原蒼野之上一覽無余。 祭壇之上開始了玄氏部落古老的儀式,人人手舞足蹈,嘴里念念有詞,圍著祭壇中央的星象陣法不厭其煩地轉(zhuǎn)圈叩拜。 面具人在一旁觀望著這場儀式,他深知星盤輪轉(zhuǎn)對玄氏部落的意義。 他們,是來自極北雪原的神秘部落,多少年過去了,玄氏族人從未割舍對天神的信仰和融進(jìn)骨髓的虔誠。 一旦星象有異,玄氏部落便會作出相應(yīng)的改變,號為替天行道。 二十年前,玄氏部落的圣女血祭上蒼,強(qiáng)行更改星盤,為的是阻止四大長老的南下野心,然而,四大長老掌握的頑固勢力卻對部落族人隱瞞了此事,并揚(yáng)言道圣女是因逆天而為才遭了天譴。 隨后,長老們推舉玄木上位,執(zhí)掌部落大權(quán),大舉南下攻城,在中原地區(qū)興起兩次大戰(zhàn),第一次卻因輕敵而敗。 再后,玄氏將西原刺客宗收歸門下,勢力大增,第二次則大獲全勝。 玄虛宮本以為可以就此一路南下,從此一統(tǒng)天下,可半路卻殺出了中原慕家。 當(dāng)年的九歲神童慕子涼擬出一句十二字歌謠,廣為流傳:“圣女死,星辰變,逆天為,玄氏亡” 弄得玄氏大軍人心惶惶,不久后軍心大散,四大長老不得不將勢力撤回鎖春關(guān)以北。 慕家這才躍居中原第一名門的位置,代管武林,復(fù)興中原,與玄氏形成勢不兩立的敵對局面。 僅僅是一句歌謠,就使得玄氏部落十三年不敢南下。玄氏人懼怕天譴的程度早已超乎世人想象,而四大長老至今都沒有找到可以破除歌謠恐慌的方法。 面具人凝視著眼前的一切,久久無言。 觀星大會結(jié)束,甲長老將銅錢灑向祭壇中央的陣法之中。 “新星出世,劍指蒼北。玄虛變,天下將亂?!奔组L老娓娓道出占星結(jié)果。 隨后,四位長老神情肅穆地聚于正殿之上,玄木睡意惺忪地癱在椅子上,另一處本應(yīng)站著玄虛宮的四大護(hù)法,可現(xiàn)在只來了兩位,面具人是其中一人。 玄木強(qiáng)撐著自己坐直,不耐煩道:“不知四位長老有何要事?” 他沒想到四個老古董如此不識時務(wù),非要在他風(fēng)流快活的時候前來議事。 玄甲緩緩道:“啟稟尊主,據(jù)星象所示,玄虛宮內(nèi)部恐生變故,對我玄氏極其不利,還望尊主有所重視!” 面具人上前一步,補(bǔ)道:“屬下此次南下得知,武宗后人已經(jīng)現(xiàn)身,但被慕家搶了先機(jī)?!?/br> 玄木瞪大了眼睛,怒聲道:“豈有此理!慕家慕家又是慕家!我要將慕家人殺個干干凈凈!” 一旁站著的玄乙長老向來自負(fù),看不慣玄木動不動就大發(fā)脾氣,斥聲道:“急什么!只要把武宗后人搶過來,宣稱是圣女顯靈,派來武宗后人輔佐玄氏,歌謠的事自然就不作數(shù)了!到時候,別說是慕家雜碎,就連雄霸一方的南國也不是咱們的對手!” 面具人從面具中透出深沉的目光。 玄木覺得頗有道理,想到堂堂刺客宗的陰陽長老如癡也拿慕家人沒辦法,只能換個人試試,轉(zhuǎn)而對面具人叫道:“你!就你了!去把武宗后人帶回來,要是帶不回來,就通通給我殺掉!要是辦不成,你也別回來了!” “屬下定不辱使命?!泵婢呷斯Ь吹刈髁藗€揖,決絕離去。 招賢榜在慕家的布告欄上剛一貼出,城里又熱鬧起來。 楚是夜正在破廟里打盹,阿仁一個箭步飛快地沖了進(jìn)來,硬生生地把楚是夜搖醒,激動道:“楚哥好消息!好消息!慕家剛剛貼出告示說,招賢不打擂臺啦!只用去慕家門口招呼一聲,就能住進(jìn)去,過幾天再參加一個什么選拔,不要什么門檻,也不用打得過綾總管!選拔期間又給吃又給?。≡蹅円院蟛挥迷龠^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 此話一落,眾兄弟紛紛來了興趣,露出準(zhǔn)備大展拳腳的興奮表情。 大光雙眼一亮,道:“我去!慕家本就富得流油,現(xiàn)在還要拿出錢來招納咱們這些散人,看來是鐵了心跟玄賊斗到底了!別的不說,打玄賊的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