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扛著大山出來了、罪名為霍、[綜]阿音,強制3米內(nèi)、攻先生的充氣小田螺、與殺人黑霧的日常、亡魂領(lǐng)主的情人、歡喜良緣(快穿)、穿進(jìn)戀愛手游了,玩家不是我?、重生之蒼山大師兄、論穿越女的倒掉
在腦子里回答。說要上山來運動,不過是順便。實際上,他一早就去過了「碧山莊」,想親自跟王逸說聲抱歉。偏不湊巧,莫杰說王逸跑到后山的小溪去釣魚了。當(dāng)然,不是不能等王逸回家再去找他,但曜輝就是想早點從愧疚感中解脫。根據(jù)莫杰描述的方向,他帶著豪豪繼續(xù)爬了十幾分鐘的山,終于聽見隱隱約約的潺潺水聲。然后再往前行,出了綠蔭蒼蒼的林子,心曠神怡的山水美景,在眼前豁然開朗。豪豪第一個發(fā)現(xiàn)在溪邊垂釣的男子,大喊著:「大哥哥!是大哥哥耶!把拔,大哥哥在那邊,我要去找他!」「豪豪,小心跌倒,走慢點!」慢慢地在后頭跟著。曜輝狡詐地讓兒子先去削減王逸的戰(zhàn)斗力——畢竟自己說過那么多難聽話,倘若他一個人現(xiàn)身,搞不好王逸根本睬都不睬他。這時候利用兒子攻其不備,王逸想躲都不能!「大哥哥!」豪豪撲上曲膝坐在溪邊大石塊的男子背部,男子雙瞳陡張,十分意外地伸手抱住胖胖小身軀?!肝篮篮芄脏?我和把拔在爬山山,做運動!大哥哥你在做什么啊?」王逸遲疑地看著豪豪,目光不偏不倚地捕捉到跟在后方,緩步踱行的曜輝。曜輝試探地給他一抹善意淺笑,他的視線倏飄轉(zhuǎn)開。是羞澀?是尷尬?或仍在介意昨天的事?這些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怎么說,曜輝慶幸他沒看到自己就跑!舉起手中釣竿的王逸,做了個釣魚的動作,回答男孩先前的問題。還是不明白的豪豪,揚聲問道:「把拔,大哥哥在做什么?他比這個,是什么?」「是釣魚的意思?!辜涌炷_步,曜輝上前站在兩人身旁,彎腰指著水中說:「……瞧,溪里頭有很多小魚兒在游,用這根魚竿綁著魚兒愛吃的餌,它們就會上。魚兒被釣上來,我們就可以煮來吃。」似懂非懂地點頭,小男孩躍躍欲試?!负孟窈芎猛?,豪豪也想釣魚,可不可以?」「這個……」見狀,王逸主動遞出手上的魚竿,拯救了大傷腦筋的男孩父親。道聲謝,曜輝教著兒子怎么拋魚竿、怎么握魚竿,怎么看才知道魚兒是否上。一番指導(dǎo)過后,小男孩很稀奇地聚精會神地坐著,安靜了下來,享受著生平第一次的釣魚樂趣。被男孩遺忘的兩名大人,則陪伴在旁觀看著。隔了一會兒,曜輝對著沉默的男子說:「昨天……對不起,王逸,我曾對你說過一些很傷人的話。雖然道歉不能改變過去,但我真心希望能收回那些話,我鄭重地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br>王逸將目光投放于湍流不息的小溪,輕輕地?fù)u頭。「還有,我從莫杰那兒聽說了,過去你常來看我打球?」一笑?!钢x謝你,那時候不認(rèn)識你真是遺憾。沒想到有人在暗地里,如此熱情地為我加油,我真的非常感動。要是那時候的我知道了,想必會加倍地努力,力求好表現(xiàn)。」王逸紅了耳根。「其實我也是看到你搜集的那些相片,才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有過那么樣揮灑著汗水,不為什么金錢、不為什么利益,只是一心想為了團(tuán)隊,贏得那份榮耀而日夜cao練、奮戰(zhàn)的一段歲月。呵呵,想想當(dāng)年的自己,真是青澀、乳臭未干的小鬼呢!」歪歪頭,曜輝微笑著說:「你聽我講這些老兵話當(dāng)年的陳年舊事,是不是很無聊?」王逸非常迅速地?fù)u頭,不再閃躲的眼神,筆直地望著曜輝。「真不可思議……」他困惑著。「不,沒什么,只是看著你的眼……好像會被吸過去……真的是很漂亮的一雙眼睛。還好你不是女孩子,不然我也不敢講這么輕浮的話,因為一定會被想歪,以為我是在挑逗你,哈哈!」曜輝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說。宛如一滴粉色紅墨在潔白的畫布上漸次暈開,王逸白皙的雙頰逐秒被紅云染朱。不太妙!曜輝看到他這樣「純情」的反應(yīng),心口不由得sao動了起來。方才雖是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贊美著他的眼睛,但曜輝有一半是發(fā)自真心那么說的。那雙引入犯罪級的漆黑明眸,漂亮到會讓人忘記王逸身分證上的性別欄是「男」。假使王逸真是女人,那么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采取了行動,親吻住他的雙唇,向他求愛了。……以一雙仿佛傾訴著「我的眼中只有你」的真摯黑瞳,默默地注視著自己十多年。同時又有著一顆柔軟、包容、寬恕的心,與外表不相上下的美麗。有多少人,在面對著曾一度惡言相向的惡劣家伙時,還愿意不刁難,真心聆聽對方說些什么呢?況且,打著燈籠想找個像王逸這樣純情又善良、長相更是無可挑剔的「女子」,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得到的。資訊越發(fā)達(dá)、教育越普及,民智開發(fā)的程度也越超乎于過去數(shù)千年的歷史。特別是女性,不需再受三從四德拘束后,性格越來越強勢,與男性并駕齊驅(qū)成了理所當(dāng)然——這是好事。曜輝并不討厭精明干練型的女強人,他不喜歡的是部分女人仿效部分野蠻男人,喜歡把異性踩踏在腳下,當(dāng)作某種女性已經(jīng)「出頭天」的象征。無論是男是女,野蠻就是野蠻,男性的野蠻是一種不文明的產(chǎn)物,可是女性的野蠻竟被當(dāng)成是文明的風(fēng)潮來看待,這不是很奇怪嗎?反觀,也有像王逸這樣的奇特男子,個性比時下一般女子可愛多了。身為一個一無所有,而且還是離過婚、沒資格談情說愛的單親爸爸,曜輝仍不免遺憾,這么個令人心疼的人兒,偏是個男兒身。或許王逸崇拜的是過去的自己,但看在現(xiàn)在的自己眼中,這份真情依然窩心、值得曜輝珍藏一輩子。「對了,我還聽說你是煙火設(shè)計師,專門開發(fā)煙火的新花樣?」為了自尷尬中逃離,曜輝恍然想起道:「真是很特別的行業(yè),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臺灣有人在做這個。你還到日本去學(xué),是嗎?」王逸羞澀地點點頭。「好厲害,哪天我和豪豪可以拜見一下你試射煙火的情況嗎?」曜輝苦笑說:「我被莫杰嘲笑了好久。我以為那些砰砰聲真的是槍響,而你們是在半夜試槍的黑道殺手。結(jié)果他反問我,如果你們真是黑道,躲人都來不及了,干么還租房子給我?我才知道自己蠢?!?/br>王逸微微扯動唇角。「唉,你不必為了顧全我的面子,忍耐著不笑。換成我是你,早就狂笑出來了?!构首骺喙夏?,說。噗哧,王逸再也忍不住,呵呵笑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