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類(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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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逆流星河 字?jǐn)?shù):4534 章、序幕 赤身裸體的男人躺倒在床上,大口呼吸著。那根粗大的陽具依然挺立著,配 得上男人健壯的rou身,即便這等健壯似乎毫無意義。 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騎在男人胸口上,臉上帶著難以說清的笑容——說不上 是美麗還是猙獰。yinchun距離男人的下巴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男人仿佛能夠聞到 一股sao臭味,其中還夾雜著一些jingye的味道……以及血的味道。 女人的屁股向后縮了一點,俯下身來,下巴貼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與這健壯 的男人相比,女人顯得矮小、消瘦,雖然是壓在了男人的身上,但仿佛是縮在了 男人懷里一樣,這就像是在等待男人一把將其抱住一樣。 但是男人此時做不到這個——他的雙手被麻繩牢牢捆在了背后。 女人發(fā)出怪異的笑聲,男人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那根聳立著的陽具也猛地 抖了一下,隨后那半百半透明的jingye便從其中噴射而出。 男人的嘴長得老大,露出了痛苦不堪的表情,而女人則大聲笑了起來。大概 十多秒之后,女人收住了笑聲,瞪著男人,說了一句「廢物?!?/br> 男人沒有還嘴,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但就在這個動作發(fā)生的那一瞬間,女 人的雙手已經(jīng)摁在了男人的脖頸上。不等男人作出反應(yīng),女人的雙手開始用力, 男人再一次大張開嘴,奮力掙扎著,但也只是看似奮力地「掙扎」罷了——似乎 是已經(jīng)把控好的力道一般,這強(qiáng)健的rou體竟然在那瘦弱的rou體之下掙扎無力。 亦或說,這是一種習(xí)慣性地「掙扎」——似乎只是無意識地把掙扎的力度控 制在無法完全反抗的程度上。 女人再一次笑了起來,聲音越發(fā)尖銳,而隨著每一次笑聲變得更加尖銳,女 人手上所用的力道就越大,男人的臉色也越發(fā)顯得蒼白。 「廢物,你他媽的真的是個廢物啊!」 笑聲中間穿插著叫罵聲,女人的神色越發(fā)顯得猙獰,原本笑容還保持的一點 美麗似乎也是蕩然無存了。她似乎沉浸于支配、辱罵這男人的愉悅之中了,哪怕 這種事情已經(jīng)做過了不知道多少回,而且多少回也都只是千篇一律的折磨、侮辱 的戲法,但她還是能夠如同一個天真的孩子一樣為哪怕一次的折磨、辱罵而感到 愉悅。 而只不過這個時候,她似乎還沒有注意到男人看著她的眼神。不如說一直以 來面對這樣的眼神的次數(shù)太多了,讓女人有些不怎么在乎了-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男人的那雙眼睛中,仿佛燃燒著火焰—— 警車在寒風(fēng)中呼嘯而過,算是為十二月零點的夜路帶來了一點點活力。雖然 說坐在車?yán)锏年惷骺颇樕峡床怀鍪裁椿盍怼?/br> 「這些狗兒子,這大冷天的非要搞出來這檔子事,真他媽的不要臉!」駕駛 座上的年輕警員對著前方空無一人的道路大聲罵了一句,同時踩著油門的腳又用 了些力。 「狗兒子?你說誰狗兒子呢?」陳明科瞥了一眼年輕警員,實際上自己心里 也很清楚他罵的什么。 「就是說這群殺人搶劫的混賬玩意。頭兒,你該知道的吧,這大冷天出任務(wù) 得是多難受……」 「說得好像誰想一樣……自首電話都打到局里來了,你不去,不就是不給人 家面子?」 陳明科話雖然說的像是開玩笑,不過實際上他還真不是想去出任務(wù)的。上個 星期的搶劫傷人案陳明科在小巷子里追那個搶匪追了一個小時,身體倒還真算是 跑暖和了。說到底想不想去出任務(wù)都還是其次,案子發(fā)生了,那就不得不去。 更何況還是殺人案件。 說起來,這個城市發(fā)生的命案往上追溯也已經(jīng)是兩個月前了。陳明科記得那 是一起情殺案子,殺人者是一個年輕女人,因為懷疑男友出軌,在跟男友zuoai結(jié) 束后趁著男友熟睡將其捅死,然后干脆利落地打了報警電話,報警時候的語氣聽 起來相當(dāng)害怕,等到陳明科他們感到的時候,卻看見那女人正在肢解自己的男友, 看到警察來了還嘿嘿地笑著,沾滿了血的rufang一搖一晃,當(dāng)時看得陳明科都有點 心顫。 這次別再給我來這套把戲了……陳明科在心里稍微祈禱了一下,但他一想起 電話里那男人的聲音和說的內(nèi)容,他就覺得這祈禱屁用沒有的。 那男人的聲音也讓陳明科感到心顫。 正在陳明科還在思索著這些似乎是無關(guān)緊要又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的時候, 警車已經(jīng)停在了目的地——一座位于城市郊區(qū)的獨棟別墅門前了-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非要說的話這座別墅的建造位置顯得有些突兀,它并非是獨一無二的一棟別 墅——因為這一帶本來就是高級住宅區(qū)——但是它所在的位置總感覺跟其他別墅 建筑中間拉開了很大一段距離,似乎是單獨劃了這么一塊地一樣。 當(dāng)然,建筑怎么樣都是真的無關(guān)緊要的破事,當(dāng)陳明科集中目光看到了別墅 門口的人影時,頓時間感覺腦袋發(fā)麻,小聲念叨了一句:「別給我來這套啊……」 那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或者說本來應(yīng)該是顯得高大挺拔的——至少陳明 科還算是能一眼看出來那身材多么壯實——但是現(xiàn)在他佝僂著脊背,低著頭,雙 膝跪地,全身一絲不掛,就這么如同一只喪家之犬般在這棟看上去體面的別墅前 等著警察的到來。 「哎,頭兒,看見了吧,又是個變態(tài)!」年輕警員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譏笑, 「這大冷天的,就這么光膀子跪這兒,還真是不怕凍掉了雞……」 不等那年輕警員說完,陳明科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低聲道:「聯(lián)絡(luò)器 都還開著呢,有屁話過會兒再說?!闺m然是這么說著,陳明科還是多看了一眼那 男人的陽具,顯然并沒有凍掉,但是明顯是陷入了高潮后的萎靡狀態(tài),也不排除 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所作所為后嚇萎了的可能性。 「頭兒,其實我覺得你心里sao想法應(yīng)該比我多的。」年輕警員一邊揉著被扇 了的那邊臉一邊下車,道,「變態(tài)這東西,頭兒見的肯定比我們多?!?/br> 「閉上你的狗嘴,嚴(yán)肅點!」陳明科再次低聲怒喝了一句,不過他也沒否認(rèn) 那警員的意思。警員嬉皮笑臉地跟在陳明科后面,朝著別墅的方向走了過去。 該不會何志那家伙跟這群小崽子瞎說的吧……陳明科心里立刻想到了自己那 個興趣惡俗的朋友,不由得皺起眉頭。 此時,已經(jīng)有吉格警員早早下車?yán)鹆司渚€,兩個警察走到那赤裸男面前 示意他趕緊起來,但赤裸男完全沒反應(yīng)。陳明科朝著那兩個警員揮了揮手,正準(zhǔn) 備打算用點強(qiáng)制手段的兩人朝著陳明科點了點頭,從赤裸男身邊退開了兩步。 陳明科走到了赤裸男面前,因為低著頭所以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能夠聽到低 沉的抽泣聲-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報警的就是你吧?」陳明科先一步開口問道,「來說說,你是怎么……殺 死你的妻子的嗎?」 「我……」 男人只說出了一個字,便沒有再說下去,一頭栽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陳明科感覺稍微有點尷尬,周圍幾個警察也覺得這樣子不太好,都等著作為總負(fù) 責(zé)的陳明科怎么說。 「先帶回局里去吧,」陳明科用力地?fù)]了兩下手,「凍死在這兒了咱們也不 好負(fù)責(zé)任。」這話說出口后陳明科才發(fā)覺這玩笑不怎么好笑。 兩個警員趕忙上去給赤裸男帶上了手銬,把赤裸男硬給拽了起來。一拽起來, 赤裸男的身體就在燈光之下顯得清楚了很多。陳明科猛一皺眉頭,喝道:「等一 下。」 兩個警員趕忙停手,回頭看著陳明科。陳明科走到還在哭著的赤裸男身邊, 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體,問道:「你這一身傷,看起來很了不得啊!」 正如陳明科所說,赤裸男全身上下留著各種各樣、甚至有些奇形怪狀的傷痕。 那不太像是打架斗毆或者更高級一點的火拼留下來的傷,倒像是陳明科見過的另 一種傷痕。 何志,你小子還在哪兒快活呢?陳明科心里又是一頓咒罵。 「帶他走吧!」陳明科揮了揮手,便不再看那個赤裸男,帶著手下的跟班一 同走進(jìn)了別墅的大門。負(fù)責(zé)保護(hù)現(xiàn)場的警員們穿戴者鞋套手套忙活著,似乎一會 兒功夫已經(jīng)給搞的差不多了的樣子。 「看樣子應(yīng)該不怎么復(fù)雜的吧,」年輕警員小聲說道,「估計就是家暴啊, 那男的失手把女的打死了什么的……」 「這倆人還光著身子打不成?」陳明科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快步朝著二樓 被警戒線封鎖的臥室走了過去,同時拿出自己的刑警證件,然后與守在現(xiàn)場的幾 名警察依次握手。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從臥室 門內(nèi)走了出來,一跟陳明科對上目光便愣了一下,隨后就笑了起來-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這算是啥啊,小陳?這案子又是你負(fù)責(zé)??!」 「別說這風(fēng)涼話了,老張,我又不是想接這種活,」陳明科說著從兜里拿出 一根煙來,「你也受累了。」 「可別了,在命案現(xiàn)場吸煙這事我做不來,」老張擺了擺手,「你看了現(xiàn)場 后留著自己吸吧!」 「死相很難看?」陳明科嘴角飄過一絲笑意,「能有兩個月前那玩意難看?」 「你還不知道受害的是誰吧?」 「哦豁?」陳明科眨巴了下眼睛,「說起來能住得起這種房子的肯定不是什 么普通小人物嘍。」話是這么說了,不過陳明科確實還不知道受害者是誰,他也 不是太關(guān)心這種有錢人生活的地方。 老張聳了聳肩,對著陳明科耳語了一番。陳明科愣了一下,然后砸吧了一下 嘴,沒有說什么,對著背后招了招手,隨從的年輕警員趕緊跟著陳明科走了進(jìn)去。 而當(dāng)他進(jìn)入那間臥室之后,不由得張大了嘴。 雖然說是臥室,但是作為臥室來說,這個房間又大過頭了,陳明科粗略估計 一下得有四十平米左右,這種大小的房間卻又顯得空蕩蕩的,這樣子散落在房間 里的各種小道具和擺放在房間角落里的雙人床就顯得相當(dāng)顯眼了。 陳明科戴上手套,彎腰撿起地上距離自己腳邊最近的一個小玩意。他拿在手 里把玩了一下,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笑臉。 陳明科把那小玩意拿到年輕警員面前,問道:「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嗎?」 「肛塞?!鼓贻p警員脫口而出了這個名字,隨后似乎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 「這……頭兒?」 「這還是電動肛塞,」陳明科說著隨手把那個小玩意扔在了地上,「看看那 邊,少了一半的蠟燭,這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吧。」 年輕警員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想要問點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問。陳明科也 不在乎那警員的反應(yīng),繼續(xù)往前走,又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棒狀物,「哼」了一聲: 「也真不愧是有門面的人,這他媽的不如我把警用電棍給他們用!」 說著,陳明科繼續(xù)往前走,再往前走到了那張雙人床旁邊,也便可以清楚地 看到他們此行所要見的東西——女人的尸體。 尸體與剛才在門口等待的男人一樣,也是全身赤裸,身上留有一些比較明顯 的傷痕。不過要從體型上來說,就跟那個男人形成鮮明對比——女尸看上去矮小 瘦弱,陳明科估摸著這女人生前也只有一百五十厘米左右的個頭,體重應(yīng)該只有 三十五公斤左右??雌饋韺嵲谑翘萘?,如若不是知道這女人的身份,陳明科估 計會誤認(rèn)為這又是一起非法囚禁事件。 尸體的雙眼翻白,嘴大張著,有透明液體從口鼻中流出。尸體脖頸上還纏著 一條看上去質(zhì)地還算不錯的皮帶,皮帶周圍的皮膚有明顯的勒痕。尸體下體處有 sao臭味,可以看到在yinchun和肛門附近留有污濁物,顯然是死前的大小便失禁。從 尸體的動作來看,在死前最后一刻死者應(yīng)該是一直在奮力掙扎著的。 「嘖……」 「嗯?」看得有些呆了的年輕警員聽到陳明科這一聲咂嘴,有點慌張,他也 不知道頭兒是要表達(dá)什么意思。 「嘖嘖嘖嘖嘖……」陳明科一邊咂嘴一邊搖著頭,「小子,你知道這是什么 吧?」 「窒……窒息死亡?!鼓贻p警員不太確定地回答。 「這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你該知道這女人在死前是在干什么嗎?」 「……」 「就告訴你吧,這就是所謂的窒息游戲,」陳明科說著的時候,腦子里已經(jīng) 想到了另一個人,「說白了,這對混賬夫妻,是性虐待游戲,也就是SM的愛好 者?!?/br> 「啊……嗯?!鼓贻p警員慌忙點頭,然而依然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樣子。 「最主要的是這個死者啊……」陳明科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林鈺啊… …有點不好辦啊……」 這案子應(yīng)該讓他們的同類過來辦才好啊……陳明科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