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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掌握主動權(quán)了,燕靖被他這么暴力的親了一會終于把他壓床上了,生怕他跑壓的牢牢的,顧清風(fēng)哼了聲,身體慢慢的就軟了,在他急躁的手下癱軟成一灘泥,再也組合不起一條可以跑的腿。兩個人大半年沒干這事,都有點生疏,他手又急切,顧清風(fēng)哼哼:“慢點,慢點,別急……我又跑不了。”燕靖低頭親他,他胸口的傷疤怎么都好不了了,所有的鞭傷都好了,唯獨這里好不了了,燕靖親著這個地方心里難受,頭一炸一炸的疼,他看著他胸前又紅了起來,紅一陣黑一陣,像是有血涌出來,他心中一急便昏了過去。顧清風(fēng)看著自己胸前的血,再看看他鼻間緩緩流出的血大驚,他再也顧不上地上的明珠抱著燕靖大喊:“來人呢!太醫(yī)!太醫(yī)!”燕靖終于老老實實的躺著了,霸王硬上弓的下場應(yīng)該就是這樣,顧清風(fēng)坐在床邊看他,他一動不動的躺著,如果不是還會喘氣,顧清風(fēng)都以為他死了。燕靖你死了好啊,你死了我就自由了,你死了,我不會給你陪葬,我也不會為你哭,你自己去死吧。顧清風(fēng)側(cè)過頭去不想再看他,他慘笑著問季厚樸:“季太醫(yī),他是我打暈的嗎?”季厚樸忙跟他解釋:“不是的娘娘,皇上他暈倒不是你打的,是他自己暈倒的?!鳖櫱屣L(fēng)怔了下喃喃道:“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從沒有生過病啊?!奔竞駱氵t疑的點頭:“恩,皇上身體很好,就是有些頭疼。”顧清風(fēng)看著他:“頭疼?什么時候的事?”季厚樸小聲的說:“很長時間了?!鳖櫱屣L(fēng)心底一涼,他笑了下:“他會死嗎?”季厚樸咳了聲:“不……不會,皇上他自己都克制住了,每次發(fā)作他都有吃藥了,應(yīng)該……不會……死的,這次可能巧了。”季厚樸覺得自己不會說話了,他覺得說死字有些大逆不道,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顧清風(fēng),顧清風(fēng)一口一個死字。顧清風(fēng)哦了聲:“謝謝季太醫(yī),季太醫(yī)你下去吧,我在這里看著他。”季太醫(yī)退下去了,顧清風(fēng)又往床前坐了坐,等著他醒,可是一天一夜過去了他都沒有醒,季厚樸給他使針,他醒了一會,握了握顧清風(fēng)的手,說了三個字:“我沒事?!比缓笥炙耍櫱屣L(fēng)被他氣的牙癢癢,握著燕靖的手都有點發(fā)抖,季厚樸忙著安撫他:“娘娘請寬心,皇上他是有點累,讓他多睡會就好了?!鳖櫱屣L(fēng)到了此刻也不再相信他,他笑了笑:“季大人不必再安慰我,我沒有那么不中用,你實話告訴我,他到底怎么了?!奔竞駱氵€是笑:“娘娘,微臣不是安撫娘娘,皇上他……”顧清風(fēng)冷笑了聲:“他要死了是吧,他以后就會這么睡下去是吧?!?/br>季厚樸低下了頭:“娘娘,皇上政務(wù)繁忙,疏于休息,所以這半年來一直有頭疼、心悸之癥,只是皇上他覺的他戎馬一生,身體健康就沒有在意,其實常年征戰(zhàn)對身體損害極大,娘娘,等皇上醒過來,多勸他休息休息就不會有事的?!笨粗櫱屣L(fēng)慘白的臉,季厚樸有些著急:“娘娘,你要寬心,你多對皇上說說話,他就沒事了,真的,你要相信微臣的醫(yī)術(shù)?!?/br>顧清風(fēng)其實沒有話要對燕靖說,他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要跟他說什么,他跟燕靖也從沒有交過心,而且他還不是他喜歡的人,他此刻醒不過來是因為自己不是他喜歡的人吧。顧清風(fēng)看著握著自己手的人嘆了口氣,他醒來那一次就做了一件事,就是拉著他的手,怎么都不松開,是要他給他陪葬嗎?呵呵,顧清風(fēng)覺得自己講的笑話太冷了,他使勁想,想起他以前說過的話:“皇上,你曾對我說過‘別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會盡量比你活的長一些,有我活著一天,就會讓你活一天?!噬?,這句話我一直都記得呢,你要說話算話,我一點都不想死,我一點都不想給你陪葬,所以你別死行嗎?”燕靖手指動了動,顧清風(fēng)覺得有用就繼續(xù)說:“你想想我們死了,要住在地下,地下很多蟲子,可喜歡吃rou了,雖然你我身份高,會有好一點的棺材,可是誰知道呢,萬一棺木腐爛了,蟲子還是會進去的啊?”看到燕靖手指卷曲,顧清風(fēng)眼睛有點漲疼,他心跳急速的跳了下,激烈的手指都有些發(fā)抖,他咬著牙讓自己聲音平淡點:“噢,你是說我們的棺材里面注入水銀?蟲子進不去?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要水銀啊,你說我們倆飄在上面跟飄在河里一樣,真沒有安全感啊,我一點都不喜歡飄著啊,皇上你行行好,別死了行嗎,我還這么年輕啊,一點都不想陪你死啊。你死了之后多慘啊,燕朝才九歲,你讓那么一個小孩替你扶棺,你舍得嗎?你有人扶棺了,可是我沒有啊,長平還不會走啊。”他淺笑著看著他,每一句話都不好聽,燕靖終于睜開眼了,被他活活氣醒了,他握著顧清風(fēng)的手:“我還沒死呢,你倒是把我們倆以后的事都打算好了?!鳖櫱屣L(fēng)撇了撇嘴好一會才說:“皇上,你嚇?biāo)牢伊恕!毖嗑肝罩氖郑骸皼]事,我剛才就是睡了會覺,我不會死的,我答應(yīng)過你會比你活的長?!鳖櫱屣L(fēng)聽著這句混話氣紅了眼,他站起來喊季厚樸。燕靖看著他笑,他說的話他聽到了,不想死卻每一句都是死了以后的,他是要陪著自己死了。季厚樸確認(rèn)他沒事后,還是讓他休息,燕靖坐在床上,顧清風(fēng)拿了把梳子給他梳頭發(fā),一下一下的很舒服,燕靖閉著眼睛笑:“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往一個橋上走,橋的那一邊開了很多很多的花,火紅色的非常漂亮,我想過去采一把給你,可是我過橋的時候有個老婆婆非要我喝一碗湯,說喝了湯忘記前塵舊事后才能去采花,我覺得很憤怒,忘記了事,那我采了花送給誰啊!然后我就回了頭,我想我們家里有更漂亮的花呢,有槐花呢,又好吃又好看,比那些紅花好看多了,所以我就一口氣奔了回來。”顧清風(fēng)冷著臉:“哄我好玩嗎?”燕靖轉(zhuǎn)過身摸摸他的臉:“我想逗你笑一笑,你笑起來好看。”顧清風(fēng)低頭看著他,燕靖握住了他的手,顧清風(fēng)使勁咬了咬牙,他不想他死,一點都不想,他不想一個人活著,生死兩茫茫,不想再見面;不想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不想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不想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不想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燕靖摟著他的腰把他抱住了,顧清風(fēng)仰頭笑了笑,淚光閃爍。----------------------------------------------燕靖就休息了一天,晚上的時候他帶著顧清風(fēng)出了宮。一輛馬車停在了熱鬧的小巷子里,傍晚的街南很熱鬧,這里是個小集市,買著各種各樣的小吃,rou串、包子、各種各樣好看的點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