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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沒有給我惹事吧。”李探就一個勁的看他,仿佛他臉上開了花,顧清風(fēng)也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看什么!”李探笑笑:“大人沒變,還是這個樣?!?/br>顧清風(fēng)以為他能說出點(diǎn)感性的話,結(jié)果就這么句,顧清風(fēng)無奈了,也不指望他能說點(diǎn)什么,李探拉著他進(jìn)屋:“娘,娘,小花,出來,你們看誰來了?!?/br>顧清風(fēng)把手里的禮盒給李探的老娘,李老夫人有些受寵若驚,把凳子擦了好幾遍讓他坐下,顧清風(fēng)逢年過節(jié)總是給她很多東西,她是很感激的。顧清風(fēng)看著這個老婦人也笑了笑:“大娘,不用麻煩你了,我就跟李探說會話。”小花姑娘把刷了好幾遍的杯子給他倒水,顧清風(fēng)看了她一眼,以前那個瘦弱的小姑娘竟然變的這么好看了,簡直……顧清風(fēng)從上往下的把她看了一遍,停在她胸口處一會,顧清風(fēng)心里不由得感嘆,女大十八變啊,小包子也變成饅頭了。他好幾個月沒見過女人,此刻見了就有點(diǎn)看稀缺動物一樣,小花被他這么直接的看臉都紅了,扶著李老婦人連忙去了里屋,顧清風(fēng)收回視線來看李探:“你小子行啊,趁我不在竟然娶媳婦了!”顧清風(fēng)嘴上兇巴巴的,可是李探一看就知道他沒生氣,跟他傻笑:“我還沒娶呢,過了年再娶?!鳖櫱屣L(fēng)拍了他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他心里竟然這么平靜,不再嫉妒,不再吃醋。顧清風(fēng)心里不難受就有心情打量了李探,李探還是那個樣,傻乎乎的,顧清風(fēng)看他沒瘦還是一個寬闊的熊樣就滿意了,他是喜歡看他粗壯的,他自己長不上去rou就格外愿意看有rou的人,這樣看著仿佛不用挨餓了一樣。李探嘰里呱啦的很多話想跟他說,顧清風(fēng)就聽著,時不時的就罵上句,李探未來的媳婦小花做了飯讓兩個人吃,李探一個勁的往他碗里夾菜,顧清風(fēng)胃口好了很多,能吃很多了,李探家里的飯比不上王府,可是顧清風(fēng)也吃了很多,吃完了飯又跟李探說了這幾個月的事,都忘記時間了,直到靖王府派人來找他,他才戀戀不舍的回去。燕靖跟林景曜耿之言等人有很多事要布置,等事情說的差不多了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黑了,顧清風(fēng)還沒有回來,安總管問他要不要先開飯,燕靖想也沒想的說:“等顧清風(fēng)來,安總管你著人去找他回來,他一定在李探家里。這個混蛋一回來就野了?!?/br>話里雖然是呵斥,可是臉上的笑容不是假的,林景曜看著他抿了抿嘴,燕靖果然如他哥哥說的那樣很寵顧清風(fēng),那陳相呢,他是不是也不想殺他了,他答應(yīng)過他的是不是也忘記了。林景曜心里一陣失落,沒有等顧清風(fēng)來就走了,他自己的事情是不能依靠別人。☆、第八十章皇上囑咐的相國寺里的東西,燕靖一直等到了白天跟太子一起去的,兩兄弟站在那幅畫面前,太子柔和看著這幅畫笑了下:“四哥,我知道這幅畫的意思?!毖嗑缚纯此骸捌叩苷堉v。”太子看了他一眼:“我常替父皇抄佛經(jīng),里面有一個故事,就是講的這個:神秀和慧能原本在同一個寺中修行,后來方丈要選擇接替他的人,就把這兩個人叫來,讓他們各作一首偈子。神秀做的是: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而慧能的偈子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边@個典故燕靖知道,他也替皇上抄過一段經(jīng)書的,燕靖想著后面的故事笑了笑沒有接話,太子就繼續(xù)說:“顯然慧能的領(lǐng)悟比神秀高了一層,因?yàn)槠刑針浜兔麋R臺本身也是凡塵俗物,以此自比說明還沒有徹底的超脫,而慧能的偈子可以表現(xiàn)出他對佛角教義更深的領(lǐng)悟。方丈也打算把位置傳給慧能。但這個事情后來被神秀知道后就迫害慧能,迫使他逃到南方。”燕靖一聲未吭,太子說完了看他不說話有些訕訕:“四哥,我沒有別的意思。”燕靖笑笑:“我知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蔽冶茖m不是逼你,燕靖想跟他解釋下的卻也解釋不了,他確實(shí)是搶了他的位子,只是被他揭穿的那一刻竟是這么狼狽,他這一生嚴(yán)格律己,從沒有做過分的事,就連他喜歡男人他都恪守了十年,沒有給皇家抹黑,如果沒有顧清風(fēng)他想他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一個人了,如今逼宮卻成了他這輩子永遠(yuǎn)都抹不掉的污點(diǎn)。他知道皇上是拿這幅畫諷刺他,他知道的。燕靖低頭握了握手。兩個皇子從沒有這么長時間在一起過,沒有外人幫忙,只有他們兩個人為他父親最后一個愿望努力,從早上到晚上,從菩提樹到明鏡臺,兩個人最終站到了相國寺后院的天井里,這里就是明鏡臺菩提樹的的諧音處,方丈大師確實(shí)聰慧,也只有他能想的出這個地方,兄弟二人把池子里的水放干了,露出了盛放錦盒的暗槽,燕靖把東西取了出來交給了太子:“七弟,你拿回去給父皇吧?!碧涌戳怂谎郏骸澳悴桓乙黄鸹厝??”燕靖搖了搖頭,他不想再去戳皇上的心了,這里面不用打開他都知道是什么,遺詔罷了,皇位繼承人不用看就不是他,他又何必自戳心窩。想著自己剛來皇城時偷偷摸摸的進(jìn)來,想要看看繼承人是誰的樣子也挺可笑的。太子看著他大踏步的離開咬了咬嘴唇,他的表哥蕭宇看他立著不動想打開看看,太子呵斥了聲:“不要動?!笔捰畈凰目戳怂谎郏骸疤樱∵@一看就是……”燕敏怒斥了聲:“我說了不要動!誰是太子!”蕭宇看著他臉色扭曲了下不再說話,燕敏很少發(fā)這么大火。燕敏沉默的抱著這個盒子回去了,老皇帝看他一個人回來有些疑惑,燕敏跟他解釋:“父皇,四哥已經(jīng)回去了,盒子是我們兩個人一起找到的?!崩匣实垩劾镩W爍了下:“那他打開過了嗎?”燕敏搖了搖頭,老皇帝沉默了一會:“你把盒子打開吧?!?/br>燕敏聽他的話把盒子打開了,里面果然是圣旨,燕敏在皇帝的示意下打開,看到自己的名字沒有多少激動,他父皇對他一直都很好,老皇帝看著他笑:“敏兒,我從一開始就想把皇位給你。我不喜歡燕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br>燕敏看著他神色動了下,老皇帝自嘲的笑了聲:“他母妃不過是個打掃庭院的宮女,一夜承歡而已,那時候我對他沒有多好,但也不至于厭惡他,直到他母妃死了,他投靠了王貴妃,王貴妃后來謀反,他極快的抽身而出,去了戰(zhàn)場,投靠了連毅,這么多年兵權(quán)越來越大,他的野心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br>燕敏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