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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就是靜不下心來,這修行之路越發(fā)的艱難了?;实圩蛔?,招來陳相。陳相很快就來了,他是皇帝的心腹,聽了皇帝的話后很快就知道了皇帝的心結(jié)在哪里,沉思了一番安慰他:“皇上,宋將軍是將門之后,雖然不如連老將軍在戰(zhàn)場上有經(jīng)驗,可是宋將軍有決心,他初次上任是決心為皇上干一件驚天大地的事的,所以這一次的戰(zhàn)役他一定很放在心上,他對皇上您是絕對忠誠的?!?/br>這句話說到了皇帝的心坎里,宋將軍是不如連毅,不如燕靖,可是讓他放心啊。陳相看他臉色緩和了又接著說:“再者,連老將軍去世以后,他帶的士兵還在啊,現(xiàn)在不是在宋將軍手下嗎?連將軍雖然去世了,可是他訓(xùn)練過的將士都在啊,宋將軍就是他的高徒啊,皇上你盡可放心啊?!?/br>皇帝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個我知道,只是這些年他們都沒有實戰(zhàn)過?!被实壅f不出他忌憚連毅,把連毅的兵權(quán)一再的削弱,他的那些將士都是換成新人了,那些征戰(zhàn)歸來的將士都讓他卸甲歸田了。這件事他沒有告訴過陳相,他把文臣跟武將之間的聯(lián)系斷的很干凈,唯恐怕他們勾結(jié)??墒虑槎际莾擅娴模奈洳幌喔梢环矫媸潜WC了他的皇權(quán),可另一方面就是眼下這情況了?;实塾锌嗾f不出,只能躊躇的問他:“你說,朕把北平的將士調(diào)來用如何?”陳相心里咯噔一聲,皇上這是要削燕靖的兵權(quán)了,陳相不動聲色的沉思了一番,對皇上小聲的說:“皇上的心情我明白,只是微臣只是擔心,靖王的軍隊我們是否能全然相信,靖王爺帶兵十幾年,早已與他們骨rou相連,我怕的是我們調(diào)度不了啊?!?/br>皇上臉色果然沉了下去,他派方玉竹去北平已經(jīng)有四個月了,可是那邊依舊掌握不了,更別說軍隊了。陳相又小心翼翼的說:“再者,北平是我朝北方的一道屏障,北苑也是個賊臣狼子啊,微臣怕他萬一與西夏勾結(jié),兩面夾擊,后果不可設(shè)想啊,皇上?!?/br>皇上死死的捏著佛珠,沉思了好大一會,陳相默默的跪著等他發(fā)話,皇帝最終嘆了口氣:“陳愛卿說的是,朕就先留著他。等宋將軍得勝歸來,朕讓他好好看看,朕沒了他照樣可以。”陳相連忙點頭:“是,皇上英明。”陳相內(nèi)心的焦急無法緩解,皇上留的了燕靖一時,能留一輩子嗎?49第四十九章顧清風(fēng)一大早醒來看了看床上又不見燕靖了,顧清風(fēng)忙穿戴好衣服去后花園,果然燕靖在這里練劍,后花園的草木都讓他這幾天給掃平了,安總管種的好好的花草讓他踩成了平的,顧清風(fēng)看著刀光劍影里的人好大一會,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什么,他不想說燕靖是個好人,不想說燕靖可憐,可是此刻的燕靖就是挺可憐的,一方小院子禁錮住了他的勃勃野心。顧清風(fēng)還在發(fā)愣時,燕靖聲過來了:“拔出刀來,跟本王練練。”他一邊說一邊把不減速度的揮過來,這次倒是換上了竹棍,可是竹棍也很有威力,冷冽的夾著風(fēng)頃刻間到了他眼前,顧清風(fēng)下腰堪堪躲過了這一下,幸虧顧清風(fēng)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少,狼狽的躲過他的幾番攻擊,借著他的一招在地上打了滾,把佩刀拔了出來,兩個人在院子里開了打。燕靖有勁,練了一個早上依舊虎虎生威,他下盤穩(wěn),用勁足,一招一式都是正統(tǒng)武學(xué),而顧清風(fēng)則正好相反,他是半路出家,身體素質(zhì)決定他不能走大家之路,只能取巧,走邪路了,所以他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一手的暗器,他也只能借著這銀絲薄刃在樹上走,空中飛,借此躲開燕靖對他的壓制。兩個人招來棍往的打了一刻鐘這后花園就徹底的不能看了,顧清風(fēng)剛才還說燕靖破壞花草,結(jié)果他更厲害,他的銀絲薄刃幾乎把能插的樹都插上了那么一兩刀,竹子因為他內(nèi)力不足生生踩斷了,燕靖追過他的地方,他狼狽的逃竄,踩倒了一片竹子,后花園狼藉一片,他最后是再也飛不動了,趴地上燕靖才饒他一命。顧清風(fēng)在地上使勁喘了口氣才扶著一根竹子爬起來。燕靖看了看戰(zhàn)況用腳踢了踢他下盤,顧清風(fēng)東倒西歪,燕靖摟著他腰訓(xùn)他:“下盤不穩(wěn),你就算跑也跑不到哪里去!”顧清風(fēng)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動作氣的臉紅還是因為他的話臉紅,于是更加的站不住了,燕靖兩只手箍著他的腰牢牢的站著:“扎一刻鐘的馬步?!?/br>顧清風(fēng)哼哼著推開他的手,燕靖咳了聲拿過安總管盤里的毛巾擦了擦汗:“還不到吃飯時間,你正好練一下,等會多吃點?!鳖櫱屣L(fēng)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蹲好了馬步。他怕死,所以不怕累,燕靖能這么教他,他應(yīng)該感激。此后的日子里顧清風(fēng)就這么苦練,燕靖的脾氣一日比一日厲害,對他就一日比一日嚴厲,后花園安總管很快就給改成了練武場,上面打上了九九八十一跟木樁子,這八十一根木樁子圍成了太極陣的樣式,顧清風(fēng)就趴在正中間,四個木樁子支撐他,燕靖還拿著竹棍敲他手面,顧清風(fēng)不能讓他敲著就必須替換,所以這一招練的是速度加耐力,顧清風(fēng)臉上的汗跟淋雨差不多,剛立秋,應(yīng)天還是很熱,即便是竹林里,顧清風(fēng)在木樁子上晃了好幾次,搖搖欲墜,燕靖把竹棍扔了:“好了,休息會?!鳖櫱屣L(fēng)松了一口氣,從木樁子上摔下來坐地上喘氣,燕靖看他站不起來一手把他提起來扔涼亭里。相比起他的大汗淋漓,涼亭里坐著的幾個很舒服,林景曜今天來王府了,在亭子里擺了棋,燕靖坐下來跟他下,顧清風(fēng)休息夠了就捧著茶在一邊看,看不太懂但是能看出誰厲害,燕靖輸了好多次,這一次往棋盤上摁棋子都用了勁,玉石棋盤都啪啪的響,顧清風(fēng)抿了抿嘴知道他受刺激了,皇帝派宋青山去打仗了,沒有讓他去,他心里這是不舒服了,果不然林景曜勸他:“王爺,我知道你不能上戰(zhàn)場心里著急?!?/br>燕靖緩緩的搖了搖頭:“宋青山能去打總比不打而降好,他能打勝仗我待在這里也沒什么。”話是這么說,可是語氣那是酸溜溜的,林景曜好笑:“王爺說的是,誰上戰(zhàn)場都一樣,只要能打敗狼臣賊子就行,那王爺你就安心吧?!毖嗑该碱^還是皺著,林景曜笑笑不再刺激他,燕靖卻一心一意的開始下棋,漸漸的林景曜有些撐不住了,燕靖的棋藝竟然突飛猛進,他只是幾天沒來他就這么厲害了,林景曜最后認輸了:“王爺,你的棋藝好像哪里不一樣了了?”林景曜對一樣?xùn)|西好奇了就非要研究到底,犯了他查案的毛病,林景曜咬了一個棋子盯著棋盤看,燕靖看著他笑笑:“哪里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