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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長隨。像季子禾這般,上任就帶了黃九郎與顏如玉兩個長隨的地方官員還是比較少見的。其實(shí)說起來,容戈也算是季子禾的長隨一列,畢竟她純粹就是被季子禾給招到縣衙的。假如季子禾離任,寧安縣衙是不可能再留著她這個女捕快在任上的。“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有什么好委屈的。”孟章不以為然道。“說的也是?!奔咀雍厅c(diǎn)了點(diǎn)頭,一個稱呼而已,又不是真的仆人。想想看,以后自己每次出門時,身旁都跟著一個孟護(hù)衛(wèi),也是很拉風(fēng)的嘛。季子禾正在出神,一個和尚匆匆跑了過來,瞧見季子禾眼睛一亮,步伐變得跌跌撞撞,向他撲了過去。“小心!”孟章突然伸出了爪子,勾住季子禾的領(lǐng)子,將他拉的后退了一步。和尚撲了個空,摔到了地上。他看不到孟章,只以為是季子禾自己閃過去了,抬起頭怒氣沖沖的看著他。“施主真是鐵石心腸,見到貧僧,躲的倒是挺快?。 ?/br>季子禾皺了皺眉頭,“我不認(rèn)識你?!?/br>“難道面對陌生人就不用幫了嗎?只因貧僧衣著襤褸便不愿扶一把,任由貧僧跌倒在地,施主心中難道就不慚愧嗎?”和尚坐在地上斥責(zé)道。“這和尚腦袋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自己非要往你身上撞,被你躲開了,結(jié)果倒成了你的錯,這不是在強(qiáng)詞奪理嗎?”孟章氣呼呼道。季子禾挑了挑眉毛,“在下并不覺得慚愧?!?/br>這和尚擺明了就是想碰瓷,他看起來就這么像冤大頭嗎?和尚一噎,看了看周圍,大吼大叫道,“這是個什么天理哦,大家都來看一看,什么叫做偽君子,什么叫做假仁義。瞧瞧,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實(shí)則連我這個可憐的窮和尚都不愿意扶一下,如此心性薄涼之人,怎還有臉面上街來!”和尚這一出果然奏效,周圍頓時有人圍了過來看熱鬧。季子禾才懶得陪他演戲,抱著胳膊抬腳就走。和尚趕忙爬了起來,攔在了他的身前。“哎,想走,沒那么容易?!焙蜕姓f道。“你想要如何?”“貧僧不想如何,只是施主故意放任貧僧摔倒,貧僧這五臟六腑渾身都疼的厲害,少不了要花錢看診買藥。而且寺廟破舊,不宜養(yǎng)傷,需得休整一番,施主總得給點(diǎn)表示吧。”季子禾一臉冷漠,“說這么多,還不是為了要錢。我有錢,但我不想給你這個假和尚。”“施主若不配合,今天就甭想從這離開。貧僧是世外之人,自然不會在意顏面,就是不知施主可丟不丟的起這個人!”和尚說道。“握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不要臉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這和尚也不是個一般人??!”孟章的爪子蠢蠢欲動,想要套他麻袋。“那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縣衙大牢走上一遭啊?”季子禾問道。“你以為貧僧會怕你嗎?這事兒就算報了官,也不會有人管的!”和尚有恃無恐道。屁大點(diǎn)事怎么可能會鬧到縣太爺面前,而且他又沒犯法,這富家公子害他受傷,他要點(diǎn)醫(yī)藥費(fèi)怎么了?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任誰見了肯定也不會為難他的,說不定還會覺得是這小公子在仗勢欺人。“縣太爺管不管你說的不算,我說的才算。”季子禾硬氣道。“你什么意思?”和尚心里有些打鼓,這小子該不會在縣衙里有人吧!“咦,這不是縣太爺嗎?”人群中有人突然叫道。“別瞎說,縣太爺怎么會在這兒!”“就是縣太爺,我難不成還會瞎說嗎?”“要真是縣太爺?shù)脑?,道冬和尚這次可就踢到鐵板了?!?/br>“活該,誰讓這和尚天天賭錢的,偷寺廟的香油錢還不夠,還四處打著興福寺的名號籌集善款,如今還學(xué)會訛人了,真該找個人來治治他!”“瞧他剛才那嘚瑟的模樣,哪一點(diǎn)像個出家人。我剛就想替這位公子說話,和尚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那你剛才怎么不說話,現(xiàn)在不是馬后炮嘛!”“我那不是怕他事后纏著我不放問我要錢嘛,還說我,你剛剛不也一聲沒敢吭!”“我那是……”……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和尚也慌了神,“你真是縣太爺?”“要不要跟我去縣衙去驗(yàn)證一番?。俊?/br>和尚當(dāng)時腿就軟了,舌頭有點(diǎn)打結(jié),“縣,縣太爺,貧僧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貧僧的過錯??h太爺日理萬機(jī),貧僧就不耽誤您的時間,這就回寺了。”“別著急走啊,你不要錢了?”季子禾問道。“不用了,貧僧突然覺得身體好了,就不勞您費(fèi)心了。貧僧該回去念經(jīng)了,就先走一步了。”和尚說完,撥開人群,拔腿就跑。“就這么讓他輕易的走了?”孟章問道。季子禾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朝著問道,“你們可有人認(rèn)識這和尚?”“縣太爺,我認(rèn)得,我認(rèn)得!”人群中,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立馬舉起手激動道。“你知道他是何來歷嗎?”季子禾又問道。“小的知道。”男人走到季子禾面前,略微彎著腰,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大人,小的認(rèn)識他,那和尚俗家名字叫張三,因?yàn)榧依锔F,從小就被送到個興福寺做了和尚,取了個佛號叫做道東。這和尚這幾年染上了賭癮,經(jīng)常打著寺廟的旗號籌集善款,還被廟里的和尚抓到過偷佛前功德箱中的香油錢。只要他有錢,就一定去賭,現(xiàn)在還開始四處訛人索要錢財,實(shí)在可惡至極?!?/br>“原來如此,多謝小哥告知。”季子禾拱手道。“大人不必客氣,能夠?yàn)榇笕诵趯?shí)在是楊某人的榮幸?!蹦腥苏f道。“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br>“大人請?!蹦腥瞬⑽醋钄r,也沒有說其他的話,一直擺著副恭敬的模樣,讓季子禾覺得有些奇怪。剛剛這姓楊的如此積極,他還以為這男人會有事求他呢,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讓他離開了。“你打算怎么處置那個和尚???”孟章問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