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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將題目給看了兩遍?;蛟S是有壓力才會有動力,季子禾的思路比往常更加的清晰,很快就看出了題目的含義,簡而言之就是讓你講講什么是為官之道。季子禾幾乎是立馬就在腦袋里打完了腹稿,害怕時間不夠,寫字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不少。只是再快他也要先寫草稿,而且草稿的字還不能太差勁,不然粘到卷子上不好看。打完了草稿,看了兩遍,改了幾個地方,覺得沒什么問題了,就趕緊開始謄抄在卷子上。殿試的時候,只有一道題,而且有一天時間可以寫,為什么有人還會覺得時間不夠用呢?無非就是用在了打草稿上,有人打草稿能打出來兩三篇,各個都是蠅頭小楷,工工整整,仿佛都可以直接上交一樣。不是因?yàn)榭忌非笸昝?,只是因?yàn)榭婆e考試太重要了,他們不敢有任何放松的地方。即使是趕時間,季子禾也不想打草稿啊,主要是考試必須要把草稿與卷子一起交上去,這也是防止作弊的一種方式。有時候看完你的考卷,還要查查你的草稿,若是字太丑,卷面太難看,總歸也不太好。再者,打草稿還可以給自己一個修改潤色的文章的機(jī)會,把文章修改到最好的狀態(tài),再謄抄在試卷上。而且錯別字也是一個原因,這年頭讀書人認(rèn)為讀書寫字是其實(shí)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平常都是下筆就能寫,很少會有錯別字。不過是這是科舉,正式的考試,總會有緊張的人,偶爾寫錯別字也很正常,草稿就是給自己一個犯錯的機(jī)會嘛。在底下眾考生正在奮筆疾書時,一只白色的細(xì)犬公然跑到了大殿上,卻并沒有任何人驅(qū)趕他。它慢悠悠的從門外晃悠進(jìn)來,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兩側(cè)外形百態(tài)的考生,眼神有些嫌棄。那吊死鬼的舌頭都能當(dāng)圍脖了,一圈圈繞在脖子上,好惡心。還有那只水鬼,渾身都是水,也不知道擦干凈了再來,幸好殿試的紙張都是鬼木紙,能防水。哦,那團(tuán)血rou模糊的玩意兒是什么,天吶,脖子上頂著這么一團(tuán)東西還能寫的那么認(rèn)真,真是難為你了……哮天犬一邊走著,一邊嫌棄著。若是被這些冥界的考生知道,肯定會覺得很委屈。他們也不想這樣啊,誰不想整整齊齊的出來見人,平日里他們也都用法術(shù)把自己給整的像個正常人,可現(xiàn)在這是在考試啊。因?yàn)槭强婆e考試嘛,肯定很嚴(yán)格的。為了防止有鬼用法術(shù)作弊,考試的地方全部都沒辦法使用法術(shù)。這就有點(diǎn)像現(xiàn)代考場里的信號屏蔽器了,就算帶電子產(chǎn)品進(jìn)了考場,立馬也會沒信號,變成一塊廢鐵。沒辦法用法術(shù),他們就不能維持平日里整潔的模樣,紛紛被打回了原型,變成了自己真實(shí)的模樣。又不是所有的鬼都能保持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很多鬼都是枉死的。而且就算死的時候樣子還算整潔,死后來到冥界可就不一定了。冥界是個法律相對寬松的地方,很多沒辦法投胎的壞鬼,就是喜歡干欺凌新鬼的事情。新鬼剛來地府啥也不懂,突然來了一個向他釋放善意的人,很容易就會上當(dāng),下場可能就會變得很慘。就像剛剛那水鬼,原本他也不是被淹死的。他剛死的時候,在等待鬼差來帶他走的空檔里,四處亂飄,感慨自己的一生,再緬懷了一下從前,看完自己家,又再四處看看,飄到小時候摸魚的河邊時,還有感而發(fā)的吟了幾句酸詩。就在那條河里,他遇到了一只水鬼,然后就被他被騙到河里當(dāng)成了替身。水鬼騙過了鬼差,搶了他的命格投胎了,他卻只能留下來,想要投胎,就只能再給自己找個替身。他活著的時候也是個善人,做不到為了替身而去拉無辜人下水做替身的事情,也不知道之前那只水鬼是用了什么法子騙過了鬼差,把他當(dāng)成自己被帶走……當(dāng)然,就算知道了讓他去搶奪別人的命運(yùn),他也下不去手。正好冥界開始搞什么科舉,就連他這個水鬼也可以參加,這給了他希望。只要考上了,他不僅不用呆河里了,還能從此當(dāng)上陰官?;钪臅r候沒考上進(jìn)士,沒想到死了倒還有機(jī)會圓自己一個夢。抱著水鬼和同樣念頭的考生也不少,畢竟沒點(diǎn)真才實(shí)學(xué)的鬼也走不到現(xiàn)在。當(dāng)然啦,雖說拉了些陽世人來考試,可大殿里冥界的考生還是比活人多了不少。為了讓活人們不被他們的寒顫樣嚇到,所以冥界的大佬們特意的給他們試了障眼法。他們眼中的冥界考生就是一個穿著整齊的人樣,而臺上面目最為猙獰,長的鬼都見了害怕的十殿閻王,就成了面目和藹可親,穿著官服的官員,反差還不是一般的大。主要還是怕這些活人考生見了他們,生魂給直接嚇成死鬼了。當(dāng)然,障眼法那都只是生魂的待遇,冥界考生就算想抗議,也是敢怒不敢言。哮天犬公然來到大殿,冥界考生也只能頂著壓力,當(dāng)作沒看見。在一群長相怪異的鬼中,那幾個衣衫整齊,面色紅潤的生魂,真的是很養(yǎng)眼了。哮天犬還特意把目光停在他們身上多一些時間,看到季子禾時,還伸著腦袋看了看他的卷子。不過季子禾看不到它,也聽不到它的聲音,自然也就沒有為它分心。哮天犬吸了吸鼻子,心里想著,若是自己現(xiàn)在舔了他一口,解了他的障眼法,會不會把他嚇?biāo)溃?/br>想一出,是一出。哮天犬那不安分的舌頭已經(jīng)蠢蠢欲動,突然,臺上有人開口打斷了它。“哮天犬,莫要頑皮。”聽到二郎真君的話,哮天犬縮了縮腦袋,無辜的轉(zhuǎn)頭看向了二郎真君,卻對上了他有些不高興的眼睛。哮天犬瞬間收回了舌頭,也不再看場上的考生了,邁著四條大長腿就朝臺上跑了過去,趴到了二郎真君的腳邊,討好的甩著尾巴。二郎真君放緩了臉色,俯下身子揉了揉它的腦袋,“這一趟辛苦你了,為何會回來那么玩,可曾遇到什么麻煩?”麻煩?哮天犬想到了被自己打的爬不起來的青龍魂,先前替主人出氣的高興勁突然一掃而光,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模糊道,“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只是路上耽誤了些時間。”二郎真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哮天犬貪玩,路上會耽擱些時間也正常,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帶那季子禾的殘魂時,可曾遇到了青龍的阻攔?”哮天犬心虛的低下腦袋,他是一條忠犬,對主人撒謊這種事情,他真的做不來。一看到哮天犬這副模樣,二郎真君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可曾交代你,盡量不要與青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