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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馬上就要從這里搬出去了。不過,您知道燕大哥嗎,他也住在這寺里,為何他這么久都沒有事呢?”“你說的是那個(gè)劍客啊,他身上煞氣重,妖魔不敢靠近……”三娘子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面色微變,“遭了,那兇人回來了,我先走了?!?/br>說罷,她就化作一股白煙,消失不見。緊接著,一道白練飛來射入了三娘子剛剛站著的地方。季子禾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gè)二寸長的瑩瑩小劍??雌饋硎咒h利,劍身都沒入了地面一半了。“大膽妖怪,居然來我面前撒野?!毖喑嘞家荒樞蘖_像,黑著臉走到季子禾面前,手一抬,地上的小劍自己把自己拔了出來,飛進(jìn)了他的袖子里。“燕大哥誤會了,不是這個(gè)妖怪,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有一個(gè)狐妖想要拉我出去,是她救下了我?!奔咀雍腾s忙解釋道。但燕赤霞的臉色并沒有變好,“我暫居此處,本不想費(fèi)心力去誅殺這些小妖,沒想到他們?nèi)绱四懘?,居然敢?dòng)我罩著的人。若是你出事,我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之輩,讓我還有何臉面在世間行走。”“燕大哥,你是道士嗎?”怪不得三娘子說他是個(gè)兇人,之前還不覺得,這會看著他黑臉才發(fā)現(xiàn)是真兇啊,可以嚇哭小孩的那種。不過,燕赤霞也是為真?zhèn)b士,將一個(gè)義字看的如此之重。他和他表哥與燕赤霞不過是萍水相逢,卻只因?yàn)橐粋€(gè)臨時(shí)的托付看見他差點(diǎn)出事就如此生氣,著實(shí)令人敬佩他的品行。燕赤霞繃著一張臉看了季子禾半天,突然嘆了口氣,“不是,我是個(gè)劍客,不是出家人,也不會念經(jīng)?!?/br>“那你先前畫符……”“我?guī)煆氖裆降哪澄粍ο桑灾粫Φ?,不會其他。出師后游歷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只有劍道還是有許多不便,所以便想試試自學(xué)些符箓煉器什么的,可惜我似乎沒有那個(gè)天分。今日之事是我的疏忽,我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這樣吧,我將此物送給你,就當(dāng)是給你的賠禮了?!毖嗌贸鲆粋€(gè)破舊的皮囊遞到季子禾面前。“這是什么東西?”季子禾接過皮囊,一打開,里面黑糊糊的,還有一種難聞的味道。“這是我使用了多年的劍袋,自出師之后,我一直用除妖衛(wèi)道來歷練自己。這劍袋是我用來裝為禍一方的妖魔鬼王或是大jian大惡之人的頭顱的。你將它帶在身邊,尋常鬼怪便不敢近你的身?!?/br>季子禾眼睛亮了,好東西,感激道,“多謝燕大哥!”7.暴脾氣劍仙“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毖喑嘞嫉哪樕兒昧诵?,“走吧,回去,我買了些吃食回來,你一定餓了吧?!?/br>季子禾這才看到,燕生的一只手里居然還拎著一個(gè)食盒。說實(shí)話,這個(gè)荒寺離城里挺遠(yuǎn)的,燕生不過才離開一小會兒,居然就已經(jīng)將吃食買回來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仙術(shù)嗎?想到這里,季子禾越發(fā)對燕生敬佩起來。燕生買回來的飯食很是精致,一看就不是什么缺錢的主。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不住在城里,偏偏要住在這荒寺之中。燕生說道,“我來此地不是為了科舉,也不是為了享樂,而是為了除妖魔。這方地界有一魔王,十分的難對付,我一直都在暗中觀察那魔王,尋找他的弱點(diǎn)。若是住城里,反倒是有些不方便。你說的那個(gè)姥姥,就是這魔王座下的一名小頭領(lǐng)。我暫時(shí)還不能出手治她,以免打草驚蛇。等到我將那做惡的魔王殺了,這些小嘍啰自然不成氣候。”季子禾表示理解,下午,季子禾繼續(xù)奮斗著學(xué)習(xí),燕生就待在屋里繼續(xù)試著畫符,只是提著朱筆遲遲難以落下,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了傍晚,季子禾就讀不下去書了,一會兒就跑到寺門口張望一番,眼巴巴的瞧著,就是沒見到他表哥的人影。等到天色完全黑了,季子禾才不敢再跑出去了。“你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說不定你表哥是有事耽擱了,所以才回來的晚些?!毖嗌鷮⒅形绲氖2藷崃艘幌?,就著季子禾拿出來的蒸餅,二人飽飽的吃了一頓。季子禾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就是怕天黑路難走?!?/br>而且這邊還有什么妖魔鬼怪,晚上真是一點(diǎn)都不安全。寧采臣不回來,季子禾就一直賴在燕生的屋里不敢出門,燕生也不驅(qū)趕他,反而將屋里的燈挑的更亮了,方便他讀書。等過了一更,寧采臣還是沒有回來。季子禾雖然害怕,但也不好意思呆在這里了打擾人家,就對燕生說自己先回去要睡覺了。燕生看出來了季子禾的害怕,便道,“既然寧兄沒有回來,那你便與我同睡吧?!?/br>季子禾心中驚喜,但面上有些不好意思道,“這不好吧,怎么能一直勞煩你?!?/br>“這有什么,既然我答應(yīng)了寧兄要在他離開的期間照顧你,就不會食言的。這寺里不太平,你一個(gè)人睡我也不放心?!?/br>“那就多謝燕大哥了。”季子禾沒在推辭,心里放起了小煙花。燕生將原本擱在床上的箱子拿了下來,擱在了窗臺上,給季子禾騰了個(gè)地方。熄了燈,也不知道是因?yàn)榘滋毂粐樀搅?,還是因?yàn)榈谝淮闻c一個(gè)陌生人睡在一起,雖然沒睡在同一個(gè)被窩,但季子禾就是睡不著。他躺在被窩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漆黑的房頂,旁邊燕生躺下去不久就打起了咕嚕,那音量,一點(diǎn)也不比寧采臣差多少。季子禾不是那種有點(diǎn)聲音就睡不著的人,在家時(shí),他爺爺?shù)暮魢B曀犃耸畮啄?,說不定哪天他聽不到呼嚕聲還不習(xí)慣呢。不僅如此,呼嚕聲還有讓季子禾安神的功能。夜里天黑看不到人,但聽到這聲音,他就能知道自己身邊還有其他人在,黑暗也不是那么可怕了。雖然屋里黑糊糊的,可窗外卻有月色朦朧,并不是一點(diǎn)都看不見東西。大約是過了二更天的時(shí)候,季子禾終于來了些困意,打了一個(gè)大呵欠。突然,他停住了,睜大了眼睛,好不容易來的那點(diǎn)困意頃刻消失不見。只見窗上映出一個(gè)人影,雖然看不清楚身形,但是卻能看見他那一雙發(fā)著亮光的眼睛,正朝屋里看。季子禾哆哆嗦嗦趕忙去推燕生,突然窗臺上的箱子動(dòng)了起來,一道白光突然沖了出來,撞斷了窗上的石欞,飛了出去。只聽一聲刺耳的尖叫,窗外的影子消失不見了。那白光又飛了回來,返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