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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臉的世界,張賀清一張臉長的很是清秀俊美,身材也很勻稱修長。雖然不是健壯型的,但也不是瘦弱型的。再加上這位女高管南方妹子身材不高,張賀清對于她來說簡直是理想型!再說這位女高層剛從國外回來,性格很奔放,喜歡就大聲說出來,絕對不會害羞。所以一直到狩獵結(jié)束,她都跟在張賀清身后清清長清清短的叫著。裝模作樣釣了一下午魚的張賀清差點被那一聲聲綿軟嬌嗲的聲音激出一身雞皮疙瘩,有三次都差點忍無可忍得扔了釣桿沖過來把那女人扔進水里。張賀清你在游戲里到處浪我也就忍了,現(xiàn)實世界里你竟然也敢給我招蜂引蝶?對此事件表示很無辜的張經(jīng)理也有些無奈,不過他并不是覺得這件事會對他和程俊彥的感情造成什么困擾,而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那位漂亮女高管。因為最難消受美人恩,尤其是沒辦法給予回應的美人。然而高冷的張經(jīng)理有苦說不出,實在不知道如何委婉的拒絕那位女高層。更加要命的是,晚上吃飯的時候,那位女高層又和張賀清坐到了一起。在樓上雅間的程俊彥氣得快吐血了,他今天過來為的就是在他們晚上自由活動的時候和張賀清溫存一下。想想鄉(xiāng)間的美景,涼風,星夜,在田間地頭來一發(fā),要多愜意有多愜意。這是他們公司內(nèi)部的聚會,必須要忍!于是程俊彥在樓上忍了又忍,本來以為他們吃完飯以后張賀清總該上來了吧?臥槽那娘們兒又把他拉出去散步了!程俊彥忍無可忍,直接下樓沖了出去。當著英氏全公司高管的面直接把張賀清拉上了樓,那位女高管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的不要不要的。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剛剛略有感覺的那位英俊的男士,他……竟然是個gay?女高管捂住臉,哭笑不得的喊了一聲:“My?。纾幔洌 ?/br>公司高層仿佛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因為他們看到了美林的老總剛剛拉走了他們的張秘書。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張經(jīng)理了。都說英氏是美林合作第一人,大家都不知道英總用了什么樣的方法,能如此輕易的撬開美林這個鐵耗子的嘴,咬了英氏的鉤。大家一開始都說是英總有迫力,能一出手,就把英達貿(mào)易啃了幾年都沒啃下來的美林項目拿下來。現(xiàn)在大家都明白了,不是英總有迫力,而是英總有手腕。談叛不成就上美男計,我們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和親小公舉張賀清!張賀清被拉走的時候內(nèi)心一直在叫囂,程俊彥你夠霸氣!有種你就當著全公司的面出柜!如果連你都不怕我還有什么可怕的?呵呵呵呵把我拉到天臺來是幾個意思?你怎么不當著全公司的面干我啊?被全公司YY的和親小公舉張賀清大大被程俊彥甩進天臺的太陽椅里,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問道:“剛剛和別人調(diào)情調(diào)得挺歡???”張賀清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怎么?程總現(xiàn)在連我的人身自由都要干涉一下了?”程俊彥低頭,在張賀清的鼻端吐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當著我的面和別人調(diào)情,不覺得過分了嗎?”張賀清嗤笑一聲,說道:“哦?如果我記得沒錯,我的戶口本頁,應該不在程總的家里吧?”程俊彥貼近張賀清,活動后張賀清回房間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味道。兩個人呼吸交聞間,程俊彥說道:“哦?你是在意那張紙,還是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夠真摯?”張賀清問道:“程總今天沒戴眼鏡,可能看得不是特別真切,我們之間……真過嗎?”程俊彥竟無言以對,他和張賀清,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愛,沒說過一句喜歡。他們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做,甚至從來沒有一起好好吃過一頓飯。本來剛剛程俊彥把張賀清拉進來,是想著把他干到服為止,可是此刻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他起身,將張賀清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張賀清被他撕扯的有些凌亂的運動裝,拉起他的手重新下樓去了。張賀清一臉莫名奇妙,內(nèi)心吐槽道“這是唱的哪一出”就這樣再次被當著全公司的面拽了出去。這里是村子里的旅游區(qū)域,到處都是小農(nóng)家樂小客棧之類的建筑。所以還算燈火通明,不會顯得太過黑暗。張賀清把程俊彥拉到一棵老槐樹下,對程俊彥說道:“你們剛剛是要去散步嗎?”張賀清說道:“程總也有這個雅興嗎?”程俊彥拉著他的手,推了推那副金絲邊眼鏡,說道:“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心里的想法?我們……好像從來沒一起認真的說過什么話,最多的時間都是在做一件事。其實想想,有時候語言的交流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嗎?”張賀清的腦中出現(xiàn)天人交戰(zhàn)的兩個小人,小人甲說道:“喲?程總要談心?他之前不是說要和我玩兒心嗎?”小人乙說道:“NONONO,像這種花心富二代,玩兒心可以,談心只會把你的心談進去?!?/br>小人甲說道:“也不一定啊!其實程總看上去不是那種隨便玩玩的人?!?/br>小人乙說道:“可是他隨便玩起來根本就不是人啊!”小人甲說道:“其實談談心有什么不行的?又少不了塊rou!”小人乙說道:“是少了不一塊rou,等你陷進去了,他就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往里掉,然后轉(zhuǎn)身走掉!”程俊彥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張賀清腦內(nèi)天人交戰(zhàn)的那兩個小人被一雙大手掐死了。他皺眉抬頭看向程俊彥,問道:“程總想談什么?”程俊彥說道:“談什么都可以,你的家庭,學歷,愛好,還有工作問題?!?/br>張賀清冷笑一聲,說道:“這些事程總恐怕比我自己都還清楚吧?”程俊彥:……瞎說什么大實話?張賀清說道:“我在程總面前,就是一張白紙,可是程總在我面前,卻深不可測。其實我覺得,程總不必有那么大的壓力。我們像從前那樣的相處模式不好么?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程總心知肚明,如您在我們剛剛挑明時所說的那句話。玩兒心嗎?”是玩兒心,而不是用心。程俊彥的眉心皺了起來,他當初的確跟張賀清說過玩兒心這句話??伤⒉皇且鎯旱囊馑?,而且他心里也有些沒底了,看張賀清這樣子,也并沒打算和他用心,而是玩兒玩兒而已。這真是個糟糕的感覺。程俊彥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一開始和張賀清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想那么多,卻也絕對不會像他所說的那樣和他玩兒玩兒,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否則程俊彥這一晚上都會睡不好。他拉過張賀清的手,說道:“能不能聽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