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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宇連忙把他推開,說:“你小心點(diǎn)?!庇值溃骸霸诩逍穜oubang。你幫我把盤子拿來。”陳勻扭頭從右上方的柜子里拿了個圓盤遞過去。他來周中宇家已經(jīng)很多次,對餐具的擺放尤其熟悉。周中宇道了謝,關(guān)上火盛菜,舉手投足間又瀟灑又優(yōu)雅,根本不像是在做飯。陳勻小小地自慚形穢一下,又說:“我想吃烤串。”周中宇笑了?!澳惝?dāng)我是路邊攤啊?”指了陳勻去開冰箱:“……我冰了豆腐。”等陳勻找到冷豆腐端過來,周中宇已經(jīng)在島臺上擺好了盤子。當(dāng)中一盤煎蟹棒,撒了少許的胡椒粉,聞起來撲鼻的香。旁邊還有一小碟青豆泥,一份藍(lán)莓山藥。陳勻把豆腐放下,看周中宇又往上邊撒了一點(diǎn)木魚花,忍不住嘆道:“你這真是浪費(fèi)了?!?/br>周中宇看看他,不置可否:“我干嘛給那些人做飯?”拉了陳勻坐下去。陳勻卻被這句話給說得心里一跳,下意識抬頭去看周中宇,可惜后者神情淡淡,泰然自若,好像一切只是陳勻多想。陳勻咳了一聲。周中宇道:“你感冒了?”陳勻汗:“沒有……”伸了筷子去夾蟹roubang。一口咬下去,又鮮又甜,還有煎香了的汁水濺出來。他呻吟一聲,說:“能做你的鄰居真是燒了高香。”周中宇嘴角微翹,又去旁邊給陳勻倒了杯水。陳勻就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求了周中宇做宵夜,這會兒還要周中宇伺候他?!澳阋渤园?。”他推了青豆泥給周中宇。周中宇從善如流,挖了小半勺青豆泥嘗了嘗,又去看陳勻。陳勻正挖了山藥在吃:他不大喜歡甜食,但周中宇放的藍(lán)莓醬恰到好處,正好蓋過山藥里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澀味。他連吃了兩勺,轉(zhuǎn)頭去夸周中宇:“你真是太厲害了?!?/br>周中宇也不應(yīng)聲,撐著腦袋望他。陳勻被他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訕訕道:“干嘛?”周中宇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嘴角。“藍(lán)莓醬沾到了?!?/br>陳勻忙抬手去擦。又問周中宇:“擦掉了沒?”周中宇搖了搖頭。忽而伸出手去,大拇指輕輕地按住了陳勻的嘴角。陳勻一怔,還沒回過神來,周中宇的拇指已經(jīng)擦過了他的下唇,指尖若有若無地揉壓下去,帶著些出人意表的熱度。陳勻的背下意識地繃住了。周中宇卻又縮回了手,好像剛才的那一點(diǎn)動作只是陳勻做夢?!斑@下干凈了?!彼f。陳勻好半晌發(fā)出了兩聲干笑?!斑馈x了?!彼麄?cè)了臉不敢去看周中宇,心里有種很難言的窘迫,連臉上都有些發(fā)熱。他不明白周中宇這是在干什么。還是趕緊換個話題比較好。陳勻清清嗓子,說:“我能不能把這些——”他沒能把話說完。周中宇伸手捉住了他的下巴,湊過來,輕輕地吻了他。陳勻僵住了。他呆在那里,覺得自己好像變作了一尊石像。但他能很清晰地聞到周中宇身上淡淡的須后水的氣味,好像輻射一樣,四面八方地將陳勻籠住了。還有周中宇的嘴唇……柔軟、濕潤、溫暖。當(dāng)他輕嘆一聲,抵著陳勻的嘴唇說“別緊張”的時候,陳勻甚至不小心嘗到了他舌尖上的青豆泥的奶香。那滋味太甜……陳勻不由自主地分開唇瓣,讓周中宇的舌頭闖了進(jìn)來。他睜大了眼睛看周中宇輕顫的睫毛。好一會突然嘴唇一痛,被周中宇咬了一口,把他放開了。陳勻不明所以,卻看到周中宇臉上露出了很無奈的笑容,輕聲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呆?”“?。俊标悇蚋訚M頭霧水。過了幾秒腦子又突然變得清醒,摸了嘴唇說:“你親我?”周中宇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陳勻臉一紅,說:“不是……你干嘛突然親我?”他們認(rèn)識要一年了,周中宇從來沒對他表露過這方面的意思啊。周中宇又盯了他一會。也不說話,起身把島臺上收拾了,才說:“陳隊(duì)長,我這是在幫助你改善性生活啊?!?/br>陳勻眨了眨眼。周中宇這是在嘲笑他嗎?“我不用……”他開了口。可惜這次還是沒能把話說完——周中宇站到他跟前,脫起了衣服。周中宇脫得很慢。襯衫的紐扣被他一粒、一粒地解開,露出脖頸下狹長的鎖骨、胸口上兩點(diǎn)挺立的乳首,還有底下結(jié)實(shí)的小腹。陳勻才發(fā)現(xiàn)周中宇竟然還練有腹肌……他嘴里一干,暗暗地唾棄自己,視線卻沒辦法從周中宇的身體上挪開。周中宇又開始脫褲子。他這下動作更慢,手指表演似的在皮帶上把玩,好一會才刷一下抽掉,隨手扔到旁邊地板,發(fā)出嗆啷一記響動。陳勻咽了口唾沫,看周中宇的長褲滑落下去,露出里邊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中間好大一包,頂在那里。“怎么樣?”周中宇問他。陳勻張了張嘴,卻什么話也說不上來。周中宇就笑了。“你啊……”他發(fā)出聲意義不明的喟嘆,手揮了揮,示意陳勻起身。陳勻咬住嘴唇,一邊覺得自己搭錯,一邊乖乖地站起來,看著周中宇走前兩步,伸手把自己的褲子拉鏈捏住了。陳勻心下狂跳,終于意識到自己要完。在周中宇把他褲子拉下去的一剎那,他開口道:“你要和我zuoai嗎?”周中宇手上一停,揚(yáng)起眉毛看他:“你不想做嗎?”陳勻只覺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片刻道:“我沒有不想……”“那不就行了?!敝苤杏畹溃骸澳銉鹤佣及l(fā)現(xiàn)你沒有性生活了?,F(xiàn)在你想做,我也想做,這不是正好嗎?”他忽然又頓住,想了想道:“還是你要給那位姜律師守身如玉?”陳勻一愣。周中宇卻緊緊地盯著他,琥珀色的眼瞳專注而直接,眼底的情欲像火一樣跳動,幾乎要燒到陳勻的身上。陳勻頓時覺得腰那里有點(diǎn)發(fā)軟……要死。他真的有太久太久沒和人上過床了。“我沒有……”他喃喃道。“那好極了?!敝苤杏畹溃骸艾F(xiàn)在,請你轉(zhuǎn)過身去?!?/br>陳勻知道這樣不對。太不對了。周中宇怎么會突然之間就想和他上床?這根本是一個再奇怪不過的春夢。但他還是轉(zhuǎn)過了身去,閉上眼睛,感覺到周中宇的胸口密密地貼上了他的后背。“別緊張?!敝苤杏畹拖骂^,嘴唇沿著陳勻的肩頸一路親吻?!罢f真的。你有多久沒和人上過床了?”陳勻張一張嘴,沒說上來。好在周中宇也沒深究,只輕笑一聲,手伸進(jìn)陳勻的T恤,指尖跳舞一樣,緩緩地?fù)徇^陳勻腰腹上的肌rou。陳勻低吟了出來。“你自己呢?”周中宇的手指捻上了陳勻的胸口。兩顆乳珠因?yàn)榇碳?,早早挺起來了,被周中宇捏在指尖一陣搓動。陳勻身體輕顫,上身下意識地往后仰過去,靠住了周中宇的肩膀。周中宇笑笑,側(cè)過臉咬住了陳勻的耳朵。“你自己玩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