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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離開這里?!?/br>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好想寫番外啊_(:зゝ∠)_☆、第54章大帝一生南征北戰(zhàn),帝國建立后三十年內(nèi),馬鞭的聲音從大陸的這一端,回蕩到另一端,帝國的邊疆便在這一聲聲的馬鞭聲中逐漸擴(kuò)大。但當(dāng)大帝隕落后,這昌盛很快也就倒退了,現(xiàn)在的帝國,領(lǐng)土已經(jīng)縮小了一半,從南到北沒有變化,寬度卻變了不少,整個帝國呈現(xiàn)狹長的條狀,總令人擔(dān)心什么時候就從中間斷開了。不過平民們不會去考慮這些,他們只看得到今天,偶爾擔(dān)心一下明天,至于后天,那是明天該想的事。帝國周圍群狼環(huán)伺,偶爾伸出趾爪,撥動一下皇族脆弱的心弦——但這與平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們寧愿去喝酒,抑或?qū)⒆约盒量鄤谧鞯脕淼奈⒈蟪?盡數(shù)投進(jìn)斗場的池子里。“殺了他——殺了他——”昏暗的的臺子周圍,擁擠的人群發(fā)出沸反盈天的叫喊聲。他們之中有的裝束簡樸,衣服上打了補(bǔ)丁,有的穿著華麗,食指上帶了炫目的寶石,但他們臉上的表情卻是如此的相似。“撕碎他!把他的腦袋碾爛!把他的皮剝下來!”“艸你ma的快動啊!讓他吃掉自己的shi?。纾幔钏浪锏?!”“……”……但無論臺子周圍如何喧囂,場上的人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左邊的瘦小男人有種極其滑稽的長相,尖尖的嘴高高的顴骨,鷹鉤鼻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眼角下垂太陽xue卻高高隆起,看起來就像某些游記里記載的神奇國度里的怪人。男人擦了擦臉頰,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鬢發(fā),他瞇著眼仔細(xì)觀察自己的對手——一個穿著斗篷的怪人。這人的斗篷極其寬大,旁人只能看出他極高的身材,斗篷里偶爾飄散出一縷略長的黑發(fā),除此以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三天內(nèi)連續(xù)挑翻了幾十個人,在第三天晚上點名挑戰(zhàn)他這個擂主——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嘿,我知道你很厲害,我打不過你的,要不然這樣,我給你錢,你別殺我——這場比賽的贏家還是你,我們只是演場戲如何?”男人低聲而快速地低語,像是地精的竊竊:“當(dāng)然,我演技很好的,我保證沒人看得出來,怎么樣這個交易?名聲和錢財都?xì)w你,我只想活下去……”隨著他的話,那怪人略微動了動腳步,朝他走來。男人心中一喜,他能在斗場中活這么久可不完全是靠武力,對手比他弱,他就毫不留情地殺掉(并且手段越血腥越好,有一段時間他甚至在苦惱如何讓觀眾感到新奇又刺激),對手比他強(qiáng),他就商量演場戲,大不了再去下一個城市,而幾乎所有的對手都同意了——畢竟能穩(wěn)贏的局,沒人愿意冒風(fēng)險。如此一來,他有命賺錢也有命花錢,實在劃算得不得了。“我們先來幾個回合,你可以扭斷我的胳膊,但同時你也要讓我撕裂你的手掌……”男人擺了個姿勢,怪人伸出一只手,戰(zhàn)斗終于開始了!看臺上頓時發(fā)出一陣歡呼!觀眾們愛慘了這個小個子男人,每一次他的出現(xiàn)都伴隨著大量的血腥和痛苦的慘叫,有人甚至見過他一點點將對手的皮rou撕下來,直到變成一具骷髏,那透著粉色的白骨中,心臟還在快速跳動。簡直是藝術(shù)!看——他伸出了手,那手指發(fā)黑,指縫里都散發(fā)著腥氣!看——他握住了那斗篷男人的手臂,這次他又打算怎么折磨這個獵物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即將呈上的視覺盛宴,這絕對是一杯調(diào)制得極為濃烈的血腥瑪麗。但就在這時,所有人都看見斗篷男人微微動了動手腕,那看似被禁錮住的手臂,就這么收了回去。“怎么回事!”瘦小的男人在一瞬間退后了五米有余,這引起了觀眾們極大的不滿,明明即將迎來巔峰,卻在前一刻被打斷,這簡直太掃興了!但只有男人清楚自己剛剛遭遇了什么。他大口大口地喘氣,驚疑不定地看著那斗篷男人。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猩紅的,猶如惡魔般的眼睛。“你……”斗篷怪人放下手臂,第一次發(fā)出了聲音:“真可惜……”男人陰沉下臉色:“你詐我的——”“我沒有答應(yīng)過你。”“……”那種令人心悸的感覺又來了,瘦小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捂住喉嚨,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恐懼讓他的喉嚨變得緊皺,讓他的動作變得遲緩。他可能會死。這樣的想法立馬浮上他的心頭,幾乎是毫不猶疑地,他張開了背后的雙翅,一頭扎向了出口。那通道被鐵欄桿擋住了,但他絲毫沒有停下速度——他有著一種極其稀少的血統(tǒng),這血統(tǒng)使他的骨骼與一般的蟲族不同,幾乎可以在瞬間將自己拉平成一指寬,通過這道鐵門完全沒有難度。這才是他能活到現(xiàn)在的——真正的底牌。“他要逃了!?。 ?/br>“gan?。。?!快抓住他!!別想跑!”男人暗暗啐了一口,這群傻貨!他想跑還有誰攔得住,通道近在咫尺,他馬上就能———欣喜從男人渾濁的眼珠中掠過,但這欣喜還未完全消散時,已經(jīng)化為一陣茫然。怎么……怎么動不了了……他緩緩低下頭,卻看不見自己的腿。“……我的腿呢?”他復(fù)又遲疑地向后看去,卻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自己的另一半身體。血柱沖天而起。————————“真惡心。”穿著斗篷的男人行走在黑暗里,他的左手拎著一個圓圓的東西,沿著高高低低不整齊的街道一路向前。直到來到一個小巷前,他低頭鉆了進(jìn)去。“這是你要的東西。”那圓圓的東西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了一雙腳前。月光下,那東西沾滿了塵土,下垂的眼角,高高的顴骨,隆起的太陽xue,渾濁的眼珠子直勾勾望著天。“的確是他。”平靜到寡淡的聲音響起,坐在椅子上的人低頭,用腳撥弄了一下這頭顱。“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進(jìn)入那個島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