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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實在忍受不了這監(jiān)視一般的視線了,拐了幾個彎,又設(shè)了幾個視覺障礙,終于擺脫了這些人。他松了一口氣,抬頭一看卻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把心神都放在那些人身上,拐了太多彎,卻不小心進(jìn)入了帝都里有名的“垃圾街”。這里污水遍布,鼻腔里彌漫著生rou腐爛的氣息,耳邊縈繞著蠅蟲的聲音,他像是置身于下水道里一般,連空氣都是黏膩的。每個城市都有著他黑暗的一面,帝都也不例外。就想牙齒根部牢牢粘附的牙垢,這污漬頑強(qiáng)又堅硬,盤踞在看不見的深處,只有洗漱時才能感受到一些磕磣的觸感。遠(yuǎn)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像是動物垂死時發(fā)出的微弱氣息,死亡的陰影已經(jīng)籠罩在上面。秦簡之閉了閉眼——他救不了這些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子弟。更何況他救了這一個,他能救得了別人嗎?假如救了這一個,那別的沉淪在其中的人,他又憑什么厚此薄彼呢?這樣想著,他抬腿就往外走去。余光卻看見一截手臂,在破落的街角處伸了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白慘慘的,它伸向天空,如同冬日里凍僵的雛鳥爪子,瘦弱又僵硬。“艸?!?/br>秦簡之低聲咒罵了一句,這人怎么偏偏叫自己看見了——最好是已經(jīng)死了,這樣自己就可以走得理直氣壯了。他緊了緊身上的風(fēng)衣,快步走了過去。那人裹在一塊破布里,似乎原先應(yīng)該是紅色的,但因為污漬和血跡已經(jīng)變成了近乎黑色的樣子。秦簡之皺著眉勾了勾手指,從布料上破開了一條整齊的口氣,露出了里面的人。“……!!”秦簡之因為震驚倒退了一步。這人——這人長得和嚴(yán)景可真是像??!除了年齡要稚嫩一些,那眉眼的輪廓簡直一模一樣,只是瘦了許多而已,乍一看他還以為嚴(yán)景倒在了這里。秦簡之再一劃,這下連身體都暴露在月光下。瘦小的身上幾乎沒有任何衣物,無數(shù)猙獰的傷口橫亙在上面,深的甚至可以看見白森森的骨頭,還有些十分古怪的傷口,但奇怪的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傷痕這人是嚴(yán)景的誰嗎?一瞬間秦簡之腦中浮現(xiàn)無數(shù)的猜測,連失散多年的兄弟都出來了。他伸手去探這人的呼吸,尚有一絲留存。他嘆了口氣,喃喃自語:“我今天可真是諸事不順?!?/br>他脫下風(fēng)衣,將這人幾乎完全□□的身體包裹住,然后抱了起來——他輕得就像一根羽毛。然后轉(zhuǎn)過身,將一切污垢都拋在了身后。☆、17.第十七章“秦簡之,我覺得我好像遇到了人生的一道坎?!?/br>這是一家小小的咖啡蛋糕廳,但是老板的手藝很好,即使在深深的巷子里也不乏顧客。林業(yè)靠在窗邊,臉上是nongnong的受傷。秦簡之卻心不在焉。他記掛著還昏迷在家的那個人。咖啡廳里放著舒緩的小調(diào),兩個亞雌與他們隔著一道窗簾,似乎在激動地討論著什么。“那本‘霸道總裁愛上我’你看完了沒??!”“看完了看完了?。。⌒巯x超級酷炫?。。∥覑鬯“““。?!”“沒錯??!尤其是那句——”一個雌蟲清了清嗓子說:“這個雌蟲竟然無視我,很好,你引起我的注意了!”“啊啊啊這里超級戳我?。?!”……“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秦簡之回過神,只見林業(yè)一臉哀怨:“我在聽,你繼續(xù)說?!?/br>林業(yè)嘆了口氣:“然后我就請他吃完蛋糕,我問他要不要喝點別的,他居然拒絕了我——你知道他的理由是什么嗎?”秦簡之配合地問:“是什么?”林業(yè)一臉憤懣:“他居然說要回去工作了!唬我呢!大半夜的做什么工作?。。 ?/br>秦簡之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了昨晚那個銀色頭發(fā)的小雌蟲。林業(yè)喝了一口咖啡,瞇著眼惡狠狠地說:“這個雌蟲竟然無視我,很好,他引起我的注意了!”秦簡之微妙地挑了挑眉毛,他聽到隔壁的兩個亞雌的對話——“然后然后!?。〕壖拥氖?,然后那個總裁就開始關(guān)注這個雌蟲了!他居然跑去雌蟲工作的地方偷偷監(jiān)視——嗷嗷嗷萌死我了!”“沒錯沒錯!然后那個雌蟲還不知道,嗨呀你不知道我簡直萌得在床上打滾了?!?/br>帶著一點奇異的心情,秦簡之問林業(yè):“那接下來呢,你要怎么做?”“嘿嘿嘿,”林業(yè)突然狡詐地笑,“當(dāng)然是去偷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工作,居然能讓他無視我!”秦簡之慘不忍睹地捂住了臉。他掀開窗簾,和顏悅色地朝那兩位亞雌笑了笑:“請問你們看的是什么書,能借我看看嗎?”……帶著一本封面花哨得不得了的書,秦簡之告別了躍躍欲試的林業(yè)。書里講的是一個貧困的雌蟲,母親因為難產(chǎn)而死,父親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混球,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他除了一張還算得上漂亮的臉幾乎一無所有。好不容易考上了全國第一的大學(xué)以為能改變?nèi)松?,卻因為父親到處借高利貸而被迫放棄了學(xué)業(yè)。他一天要打五份工,即使這樣也無法還清債務(wù)。就在這時……他遇到了人生中的光。“我說過了,你不可以無視我!”“你是我的雌蟲,你的全部都屬于我,知道了嗎?”“該死,你這個雌蟲!為什么我的心里眼里,全都是你!”秦簡之:……他很難想象出好友這副模樣,光是這劇情就已經(jīng)讓他渾身發(fā)毛,忍不住打哆嗦——到底是哪個人才寫出這么讓人尷尬癌爆發(fā)的劇情?他抖掉渾身的雞皮疙瘩,隨手將書放在窗臺上,打開了客房的門。被家用醫(yī)療機(jī)器人裹成粽子一般的人依舊昏迷著,秦簡之看著他,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之前覺得他比嚴(yán)景年紀(jì)小些,現(xiàn)在一看,何止是小些——這根本就是個小孩,有沒有十八歲都是個問題。這人到底與嚴(yán)景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垃圾街?他拍下這小孩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發(fā)給了嚴(yán)景。他好像還在出任務(wù),一直沒有回復(f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這樣想著,他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