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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閻教官選祁蒼做標兵,蘇晨逸還是能理解的,畢竟在班上,祁蒼表現(xiàn)是最好的,堪比真正的軍人。然而蘇晨逸想破腳趾也想不出為什么閻教官會選他當標兵,畢竟他和閻教官還是有些互看不爽的。不過,蘇晨逸不知道的是,閻教官之所以選他,當然也是看中他的表現(xiàn),雖然渾了點,但是各個動作都很到位。“祁蒼,四號,你們倆等會記住,走到主席臺齊步換正步務(wù)必記得敬禮,視線緊隨著主席臺移動,明白嗎?”蘇晨逸舉手弱弱道:“報告教官,我名字不叫四號……”“我管你幾號,要是今天敢搞砸了,我就讓你變死號!”閻教官惡狠狠道。“我不是什么號,我有名字……”“還有你們!最好都給我認真點,誰要是敢出錯,哼哼……后果自負!”“我叫蘇晨逸,你可以叫我小蘇,也可以叫我晨逸,叫全稱也成……”“總之,今天的會cao很重要,再過不久局里的領(lǐng)導(dǎo)以及你們的家人都會在觀眾席上靜看你們的表現(xiàn),如果不希望自己被別人看做二世祖、廢物,就給我打好精神,只要把這幾分鐘堅持下去,你們這半個月的辛苦也不會白費,都明白了嗎?”“明白!”“四號!”閻教官瞥向蘇晨逸,“你要是再唧唧歪歪就原地兩百深蹲!”“教官,你確定咩?”蘇晨逸一臉純潔道。閻教官輕哼一聲,“你可以試試?!?/br>“可是要是影響到一會兒的會cao,呵呵……閻教官,您懂的?!?/br>閻教官瞇了瞇眼冷道:“你敢威脅我?”“哪敢呢,”蘇晨逸笑道,“我這還不是為了閻教官的名聲以及咱們班的班級榮譽著想不是?”“你說的對,”閻教官贊同道,“不過我不介意到時候讓你用蛙跳的形式跳完這次會cao,弄不好咱們班還能因為你而出名了?!?/br>“……”我勒個擦擦!小人心態(tài),典型的小人心態(tài)!隨著廣播響起,各班開始列隊進場,觀眾臺上也逐漸有了人,看著下面綠油油的一片,家人們神色不由得露出一絲迷茫,在這里面要找出他們的孩子還不是一般的難。不過這并沒有打消掉家長們的積極心,畢竟像今天這種情形,以后估計是不會再有了,況且他們也很想見見自家孩子這半個月來的訓(xùn)練成果。漸漸的,學校領(lǐng)導(dǎo)以及學校邀請的各部門的領(lǐng)導(dǎo)都入了場,場中也羅列了一個個整齊的方陣。伴隨著振奮人心的國歌,G大的閱兵儀式正式拉開帷幕。校長在閱兵指揮員的陪同下來到各個閱兵方陣前開始檢閱。伴隨著一聲聲“同學們好”“首長好”“同學們辛苦了”“為人民服務(wù)”,熱情洋溢振奮人心的對話此起彼伏。檢閱結(jié)束后便是領(lǐng)導(dǎo)講話,對于蘇晨逸來說,這段時間是最為難熬的,不僅要保持最標準的軍姿,還不能開小差。他記得自己在某本書上看過這么一句話:世上最不能信的兩句話,一句是公交司機的‘上不了的就先等等,下一輛車就在后面,很快就到’,結(jié)果是左等右等望穿秋水才看見所謂的下一輛;另一句是領(lǐng)導(dǎo)發(fā)表講話前的‘下面我簡單的說幾句’,結(jié)果卻是如同演講一般。于是,領(lǐng)導(dǎo)們說得很盡心,學生們聽得很艱辛。在一段段漫長的講話后,分列式會cao表演終于開始。參與表演的各個方陣的同學,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在塑膠跑道上行進。很快便輪到了蘇晨逸這個班級,隨著一聲口令,三名護旗手打著頭陣,緊接著是標兵蘇晨逸和祁蒼,再接下來便是本班的方陣。一切似乎都進行得很順利,當蘇晨逸看見坐在主席臺上的蘇越澤時,險些踏錯步伐。他知道校方請了家長,可是在他看來,以蘇越澤的繁忙程度,根本不可能來這種小場面。但是蘇越澤不僅來了,還坐在了主席臺上。蘇晨逸努力保持鎮(zhèn)定,可是當他看到另一個人后,眼睛霎時瞪得溜圓。那個穿著一身軍裝筆挺地坐在主席臺上的男人不是祁蒼的大哥祁炎還能是誰?他沒有想到祁炎居然會是軍人,那么,看來祁蒼就是所謂的軍二代了,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班上那些人會畏懼祁蒼了,家世壓人啊有木有!不過祁炎的視線一直追隨著祁蒼,沒有分出多余的視線給其他。蘇晨逸下意識地瞥了祁蒼一眼,卻見祁蒼的側(cè)面表情沒有絲毫松動。果然是軍二代,定力就是好!看著自家弟弟穿著迷彩服精神抖擻的樣子,蘇越澤心底有些五味雜陳,蘇晨逸會拒絕參加軍訓(xùn)他能想到,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蘇晨逸最后居然把半個月的軍訓(xùn)堅持下來了,并且似乎還有些樂在其中(?),從他房間里那疊得四四方方的豆干狀被子就能看出。不得不說失憶后的蘇晨逸變了很多,若是以前,蘇晨逸必定會每天幾個電話,直到自己把他弄回去為止。而如今,除了軍訓(xùn)第一天晚上的那通電話,蘇晨逸再也沒有打過電話給他說要回家的事。到現(xiàn)在他都有些弄不清當初拒絕蘇晨逸回家是對還是錯了。失憶前的蘇晨逸總能讓別人不快活,見誰不爽就直接動手,而他便成了專門收拾爛攤子的,當然,這種爛攤子他樂意收拾。但是失憶后的蘇晨逸總能讓他也跟著不快活,也沒有爛攤子讓他收拾了,但是氣人的本事卻見漲了。想到這,蘇越澤下意識地摸了摸袋中的絨盒。他發(fā)現(xiàn)不僅蘇晨逸氣人的本事見漲,他自己演戲的本事也見漲了,不然昨天下班后又怎么會鬼使神差地親自去給蘇晨逸挑禮物?他想他一定是昨天早上被蘇晨逸氣昏頭了。猶記得昨天早上他下樓時,蘇晨逸已經(jīng)在餐桌前坐下了,手上無比俗氣的金項鏈怎么看怎么熟悉。直到在餐桌前坐下,蘇越澤這才猛然想起,這俗氣的金項鏈不正是昨晚在蘇晨逸的寶箱里見到的那條么?蘇越澤抽了抽嘴角,這小混蛋又想做什么?“哥,早啊。”蘇晨逸燦爛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早,酒醒了?”蘇晨逸眨眨眼,“昨晚你用冷水淋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了?!?/br>“……”所以你這是來興師問罪的么?“吃吧,下次餓了就先吃,不用等我?!?/br>蘇晨逸點點頭,將手上的金項鏈放在了異常顯眼的位置這才動筷。此時蘇越澤不僅嘴角抽搐,連眼角都開始抽搐了。夾了個小湯包,蘇越澤漫不經(jīng)心道:“小逸很喜歡這條鏈子?”“沒有,我準備把它融了給它換個新造型,這造型太丑了?!?/br>嫌丑你還放箱子里!還和我送你的鉆表放一起!蘇越澤將湯包放進嘴里,泄氣似得咀嚼。“哥,你說我打成什么樣的好?”鬼知道你那奇怪的欣賞水平喜歡什么樣的!“別麻煩了,重新去買一條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