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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面,左側(cè)是“北”,右側(cè)是“陽”。他卻還不知道,他正坐在心里呢,他揮舞著煙火棒對著鏡頭傻笑。柳北曄跟著笑了起來。張晗晗同樣還拍了照片,柳北曄將那張照片發(fā)到他的手機上,直接設(shè)為了桌面。他們背靠煙火親吻的那張照片,他則是設(shè)置成了喬冬陽的手機桌面。做完這一切,我們柳董徹底舒坦了。新一年就這樣開始了。而這必然又將是十分美好的一年。第75章雪柳·三喬冬陽的腿雖然已經(jīng)算是好了,但并不能似常人那樣走太多的路。年后,柳北曄帶他出去玩,也只能去海邊那種躺著便能躺一天的地方。去哪個海邊也是個問題。柳北曄他爸媽喜歡去馬爾代夫,他對馬爾代夫還算了解,并且新近又開了個新島,他便打算帶喬冬陽去那個島。喬冬陽知道后,“啊”了一聲,說道:“馬爾代夫我都去膩了啊。”他是真的去膩了,他小時候,家里是有錢的。他mama是個比較奢侈且愛玩的人,一年最少要去三趟,回回都要帶上喬冬陽。那個時候,喬冬陽雖然學習成績也不好,但腦袋還是十分靈光的,也好動。他最怕去馬爾代夫了,每次只能待在島上陪著他媽,給他媽拍照,還要負責被他媽拍。提哥到馬爾代夫,他就有些瘆,哪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個很安靜的性格了。他把這些告訴柳北曄,柳北曄直笑。但是其他地方,柳北曄還真不想帶喬冬陽去。除了海邊,大多數(shù)的風景都要靠走路才能真正感受到,光坐在車上,能看到什么?又能體會到什么風土人情?所以他們還是去了海邊,喬冬陽挑了蘇梅島,因為他說:“名字聽起來很好吃!”于是柳北曄帶他去了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好吃的島。蘇梅島比之馬爾代夫,離上海近多了,而且島上也不至于像馬爾代夫那樣安靜得過分。喬冬陽待得十分舒服,太多年沒來過真正的海邊,已經(jīng)變得安靜了的他,竟然十分喜歡這里。他默默覺得,如果現(xiàn)在再去馬爾代夫,他應(yīng)該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瘆得慌了。他們在島上待了十來天,喬冬陽又不能去潛水,柳北曄也不放心讓他去玩任何一個水上運動。于是他們就只有吃、睡,躺著發(fā)呆,以及——在做某項床上運動。當初,柳北曄第一次見到喬冬陽的時候,因為柳南昀的事,氣歸氣,也的確刻意嚇喬冬陽了。但那時,他就覺得喬冬陽長得過分好看了,尤其喬冬陽害怕地盯著他看的時候,那眼睛啊……柳北曄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反倒是后來再見面時,他再也沒從喬冬陽眼中看到過那種與本人極其不符的瀲滟。天生長這樣,也真沒辦法。也幸好,喬冬陽常犯傻,反應(yīng)有時還慢,其他人還真的看不清他。除了第一次見面,至兩人在一起之前,柳北曄也就看到過那么一回。去年過年,喬冬陽睡在柳南昀的床上,雖然他在睡覺,柳北曄卻看到了。柳北曄也不禁想,是不是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動心了?而身體的開發(fā),也真的是一件很有趣、很神奇的事情。這個過程,對于他們兩人而言,本來就都是陌生的。兩個熟悉的人,做著陌生的事,卻又因這份陌生而變得更親近。最后,這個過程也不再陌生。可是在做這件事時,他們又有了新的變化。喬冬陽在沒有被開發(fā)前,真的就是個小朋友。因為身體原因,即便是在海邊,他也穿著長褲,還是十分普通的那種款式。不用柳北曄多說,也不是怕黑,他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而現(xiàn)在,柳北曄伸手替他解開襯衫紐扣時,喬冬陽便已知道他要做什么。喬冬陽翹起嘴角,對他甜甜一笑。明明喬冬陽,還是那個喬冬陽,卻又不是那個喬冬陽了。兩人第一回做這件事的時候,喬冬陽半醉,也對他這般笑了,但眼中滿滿地都是不含一絲雜質(zhì)的純真。此刻呢,久違的瀲滟又出來了。喬冬陽的眼角本就上挑,這樣對他一笑,柳北曄的嗓子莫名干燥,他停下手來,問喬冬陽:“小呆瓜,你就知道笑,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我知道啊。都做了很多很多回了?!眴潭柎鸬锰谷?。柳北曄失笑:“那你說說,現(xiàn)在做這個,跟第一次做這個有什么不一樣?”這種“強人所難”的問題,換別人,一定懶得搭理。也就只有喬冬陽老老實實說:“第一次特別疼,現(xiàn)在沒有那個時候疼了,現(xiàn)在也比那個時候舒服!”柳北曄笑出聲,他把喬冬陽拉起來,抱在懷里,喜歡到不知該怎么辦才好。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喜歡到想把他揉到身體里,這話以前柳北曄看到,總覺得矯情得很,也假的很。和喬冬陽在一起后才明白,那可是常態(tài)??!喬冬陽卻又伸手戳戳他的后背,問道:“你衣服脫到一半,怎么不繼續(xù)脫啦?”“……好,我繼續(xù)脫?!绷睍蠀s沒有松開他,而是把他抱在懷里脫衣服。喬冬陽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腦袋埋到他的肩窩里,不敢再看了。過程中,柳北曄又問:“這一次舒服嗎?喜歡嗎?”“嗯。”喬冬陽咬著手指,已經(jīng)不敢開口說話了。柳北曄索性把他的臉掰過來,吻住了他的嘴。親吻當中,柳北曄又道:“寶寶乖,叫聲哥哥?!?/br>“?。俊眴潭枙灪鹾醯?,都聽不清他說的話了。“叫哥哥啊。”喬冬陽抬眼,看了看他,又笑了起來,并叫道:“哥哥~”“……”柳北曄真怕他比喬冬陽先一步暈過去。從蘇梅島回來后,新店還沒裝修好,喬冬陽又不是閑得住的人,他又跑到了花店里,繼續(xù)開店。只是因為離搬家也不遠了,新店的定位跟現(xiàn)在的有一點不同,會高端一點,花商也換了幾家。喬冬陽便沒有再往老店里進太多的花,開店也僅僅是去半天。有時他早上去,有時他下午去。家中,他們臥室外的地面上,就在晚香玉旁邊,新種上的雪柳,還沒到花期。喬冬陽一天卻總要去看個兩三回,養(yǎng)花的師傅都笑了,問他:“要不去花房玩?”“好好好!”喬冬陽把這個地方給忘了。他和師傅一起去花房,結(jié)果呢,他一眼看到了一盆仙客來,還是盆開花的仙客來!他很激動地說:“是仙客來啊!”他想到了他那盆夭折的仙客來,假如好好長大,現(xiàn)在也差不多這么高了,只可惜半路死了。這盆也是粉色的仙客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