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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車主生氣地搖開窗戶大罵:“作死啊你?!”“靠!”沈助理也難得說了一句臟話,卻還記得問喬冬陽,“有沒有碰到?”喬冬陽呆呆地搖頭。沈助理回身說:“找他去,找不到,我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他帶來的火速人奔了出去,順著程博文的方向跑去。兩個討債的大漢嚷道:“我們的債怎么辦!你們給我們錢!他說的,找你們就有錢!”沈助理壓根懶得理他們,他對喬冬陽說:“快坐下歇一歇?!?/br>“我沒事的,你被他砸到了,要緊嗎?”“沒關(guān)系。”沈助理揉了揉后腰,他滿臉惆悵,人跑了,他非得被老板罰。這時,柳北曄終于趕到,他走了進來,直接便問:“人呢?!?/br>“人跑啦。”喬冬陽抬頭回答。柳北曄卻是真的火了,喬冬陽的花店再度變得狼藉,喬冬陽還被嚇到了。他轉(zhuǎn)身就要再出門,喬冬陽叫住他:“你干什么去!”“把凌霙的女兒帶給凌霙看看去。”喬冬陽也有些郁悶,人都抓到了,又給跑了,他道:“我和你一起去。”“不行。”柳北曄拒絕,他是去威脅人的,總要使些手段,他不希望被喬冬陽看到。“都什么時候了?。】熳?!”喬冬陽卻急了,推著他就走。他們一起來到關(guān)著凌霙的地方。一進去,凌霙便抬頭看他們,看到了他們身后之人懷里的女兒,凌霙立刻就崩潰了。“你那姘頭都不管你了,你還管著他?趕緊簽,簽了就放了你女兒?!绷睍险娴囊詾榱桦浥c那個男人還是有點感情的,原本是打算把那男人與她女兒帶來一起給她看看,好讓她今天就簽字。誰知程博文又給跑了,看來兩人感情真的不過如此。他雖氣,話卻說得很客氣,到底喬冬陽還在。凌霙卻又哭了起來,嚎啕大哭。柳北曄還沒說話,喬冬陽已經(jīng)煩躁地皺眉,不客氣地說:“你哭什么!到底誰才是受害者?!你哭什么!我們誰欺負你了嗎!你怎么這樣!”凌霙哭著說:“我簽,但是你們要答應(yīng)我條件?!?/br>“你做夢吧!你憑什么提條件!”喬冬陽特別生氣。柳北曄拉住他,說道:“別跟她氣。”他又好笑地問凌霙,“你有什么條件?”“柳大哥,我的確有苦衷,也的確說不出口。當(dāng)日跟程博文走,不是我本意,只是我不走的話,他一定會中傷你——”喬冬陽打斷她的話:“那我們還要謝謝你了哦?謝謝你讓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丟臉嗎?”“我,我……”凌霙被喬冬陽說得,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好半晌之后,她才又道,“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想那么做的。我有把柄在程博文手上,生下孩子后,他又拿孩子威脅我。我只求你們把我女兒還給我,幫我買張離上海越遠越好的機票。我保證再也不出現(xiàn),我也立刻簽字離婚?!?/br>喬冬陽不愿意:“為什么還要給你買機票。最煩你們這些做壞事的人,反過來提條件的樣子!”“只有這一個條件,其他我什么條件都沒有?!?/br>“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柳北曄問。“那我不簽?!?/br>“那我餓你們母女幾天,到時候一起沒了,豈不更便宜?我急什么?!?/br>凌霙的眼淚再度落了下來。柳北曄指了指茶幾:“簽了它,跟我去民政局。辦好離婚,我就放你們走?!?/br>“真的?!”凌霙抬頭看他。“真的?!?/br>喬冬陽卻不太高興,憑什么要放他們走,就該讓他們坐牢才是,他想要出聲阻止。柳北曄拉住他。他不想再耗下去了,他只想今天就解決完這事,然后對喬冬陽的家人攤牌。一分一秒都不想拖下去了,他實在是受夠了已婚的身份。他也不能就這樣直接把凌霙送到警察局去,他到底算是個人物,那樣的話,非得搞到人盡皆知。喬熠宵那邊,他一輩子都洗不清了。喬冬陽的名字也會被人屢次提起,他不愿意看到那樣的場景。這件事錯在凌霙,他也并非沒有錯。如果他當(dāng)初沒有那般草率與無所謂,今天也不會如此。他也算自食其果。程博文,他也一定會找到。條件既已談妥,凌霙顫抖著手簽了字。柳北曄轉(zhuǎn)身就帶上她去了民政局,與她辦了離婚手續(xù)。綠本拿到手后,柳北曄松了口氣。喬冬陽全程跟著。他其實還是有些生氣的,他覺得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凌霙那些條件,大不了等幾天,反正凌霙跑不掉的。程博文跑就跑了吧,雖然很郁悶,但是離婚協(xié)議也不需要他簽字。可是等他看到離婚證時,他就不生氣了。一直那么難辦的事,居然終于辦完了。有些不可思議。柳北曄拿那本本敲敲他的腦門,輕松道:“終于能光明正大地被打了?!?/br>喬冬陽笑出聲來:“哪有人這么盼著被打的?”他們走出民政局。柳北曄轉(zhuǎn)身對凌霙說:“我說到做到,他們會有人送你去機場,你好自為之?!?/br>凌霙抱著她的女兒,說:“謝謝?!?/br>喬冬陽很討厭她,可是看到她懷里可憐得要命的小孩子,一看就是營養(yǎng)不良,養(yǎng)得不好,他不由問道:“她是吃的不好嗎?”凌霙苦笑。她吃的不好,便沒有奶。錢也有限,奶粉也有限。孩子能養(yǎng)得好,才怪。喬冬陽想了想,說:“我給你點錢,你去給她買奶粉吧?!?/br>凌霙又哭了起來。喬冬陽皺眉:“你為什么又哭,做了壞事,哭就有用了嗎?我又不是可憐你,我是可憐她。”“謝謝,謝謝?!绷桦浛拗秉c頭,她懷里的孩子睜眼看著喬冬陽。喬冬陽突然想到程博文吼的那句“強jian又賭錢”,他也不知真假,卻有些受不了這場景,轉(zhuǎn)身坐進了車里。柳北曄從錢包中抽出一沓現(xiàn)金,遞給她:“這是最后一筆錢,看在我爺爺?shù)拿嫔?。從此,你與我們柳家再無半點關(guān)系。”他說完后,轉(zhuǎn)身也要上車。“柳大哥。”凌霙叫住他,“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柳北曄坐進車中,沒應(yīng)她,而是將車子開走了。故意也好,無意也罷。從此之后,徹底與他們無關(guān)。喬熠宵在站臺上,與肖哲一起等高鐵。遠處火車緩緩開來,喬熠宵正準備上車,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眼,接起電話:“什么事?”“老板,那個,您說了之后,我們就立刻去查看了一番,你弟弟那個花店,不太簡單啊……”“怎么不簡單了?”喬熠宵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