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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柳北曄那樣的眼神,他就覺得好緊張啊。除此之外。他終于有了一些些尷尬之情……他也終于想起睡一張床的意義了。他立刻轉(zhuǎn)身撲到枕頭旁,掀開被子蓋住自己,再看著柳北曄,小聲道:“睡覺啦?!?/br>柳北曄笑出聲,走到床邊,低頭捏他的臉,輕聲道:“睡吧?!?/br>“你呢?”“我洗了澡也睡,陪你一起睡。”“哦……”柳北曄看喬冬陽乖乖地躺著,再望著他的模樣,心癢,手也癢。他伸手將被子往上拉,蓋住了喬冬陽的半張臉,只留兩張眼睛,他再撥開喬冬陽的流海,彎腰笑道:“這樣可真是太可愛了?!?/br>喬冬陽笑,眼睛都彎了起來。柳北曄低身,親了他的眉心,隨后說道:“乖乖睡吧,我什么都不會做的?!?/br>“好……”柳北曄笑著又將他的流海撥回去,轉(zhuǎn)身當真洗澡去了。喬冬陽將被子再往上拉,蓋住了整個腦袋。剛剛那樣,真的比吃了糖糕還要甜?。?!他差點打滾。近來心情大起大落,終于定下心來的喬冬陽很快便睡著了。柳北曄洗好澡出來時,喬冬陽手里抱著被子已睡得很熟。他放輕腳步,走到床的另一側(cè),也坐上床。這張他睡了三十多年的床,第一次有了除他之外的人躺上來。他伸手調(diào)暗了臺燈,看到喬冬陽放在床頭的那瓶花。不是單純只有棉花,還有紫色的鳶尾與白色的他叫不出名字來的花。他回身,剛躺下,喬冬陽便往他靠了靠。他以為他吵醒了喬冬陽,低頭看了眼,并試探地叫了聲“陽陽”。喬冬陽輕輕地動了動,微微睜開眼,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叫了聲“柳哥哥……”便又閉上了眼睛。柳北曄小聲問他:“棉花是什么意思啊?”喬冬陽卻睡得很香,沒有給他答案。他卻也不急,人就在懷中,還怕沒有答案嗎?來到柳家的第一天,在兩人的睡夢當中,才算真正結(jié)束。這些日子以來,不比喬冬陽好多少的柳北曄更是難得睡了個好覺。他醒來時,天光早已大亮,懷中的人也早不在了。雖然知道家中沒人敢欺負喬冬陽,更知道喬冬陽乖得很,柳北曄還是迅速起身,刷牙洗臉后便急匆匆地下樓去。還未走到餐廳,他便聽到廚房里的歡聲笑語。他走到門邊一看,喬冬陽在做飯呢,旁邊圍著三個阿姨,全都笑哈哈地說著話。“做什么呢?”他出聲問道。“你醒了呀?!”喬冬陽立刻回身看他。許阿姨便笑道:“陽陽給你做蛋煎年糕吃呢,他早上六點多就下樓來了,見家里在做年糕,便要做這個給你吃,等了很久呢。我們都來看看,取取經(jīng)?!?/br>喬冬陽不好意思道:“我就是最普通的做法……沒有取經(jīng)啦?!?/br>柳大少心中那個爽啊,他其實特別喜歡看喬冬陽做飯的樣子,他往前湊了湊,見煤氣灶上的小火還在煎著,邊上還有蛋液裹好的年糕待煎。喬冬陽回身繼續(xù)用筷子翻著年糕,一連煎了三鍋,問柳北曄:“夠吃了嗎?”“差不多吧?!?/br>許阿姨她們就笑,笑得喬冬陽有些不好意思,并道:“許阿姨,我也給你們煎幾鍋吃?!?/br>許阿姨笑著趕緊說:“我們早吃過啦,你們趕緊出去吃。我給你們盛粥!”喬冬陽不好意思地還要再堅持,柳北曄拉著他:“走了,出去吃飯去,我嘗嘗這個?!?/br>“好好好!”喬冬陽見他要吃,立刻便跟他走了。“這個是黃豆粉,這個是白糖,還有芝麻糖,你喜歡蘸哪種,就蘸哪種!”喬冬陽將小碟子都遞給他。柳北曄點頭,每種口味都嘗了,三鍋年糕全被他一個人吃了。喬冬陽上樓去換衣服,準備出門上班。許阿姨這時走來,笑著對柳北曄說:“怎么樣,我們大少爺心里甜不甜?”柳北曄笑:“甜?!?/br>“比白糖還甜?比芝麻糖還甜?”柳北曄笑著點頭,只是又道:“不過沒有他甜?!?/br>許阿姨笑得直捂嘴。喬冬陽的花店已經(jīng)收拾完畢。早晨,喬冬陽到花店時,花店又是從前的那個花店了。柳北曄還要去開會,并未下車,只是搖下車窗對他道:“下午有人來給你裝監(jiān)控,在我那邊也連了一個賬號。我怕有人以后再來砸場子,那樣我能迅速知道?!彼ε聠潭栍X得隱私被犯,還特地解釋了一遍。喬冬陽渾然不在意,點頭道:“好啊,我不懂的,你看著弄吧。”柳北曄笑著摸摸他的頭發(fā),將車子開走了。喬冬陽一直站在路邊目送著他,直到文遠走來:“哎喲,看看我們喬冬陽小弟弟這望夫的模樣?!?/br>“……”喬冬陽臉紅了,低頭就立刻往店里走。“別走呀,跟哥哥我說說?!蔽倪h還在逗他。對面的文露大聲道:“文遠你又干什么!你給我過來!”“……”喬冬陽回頭看文遠那副衰衰的模樣,又“哈哈”大笑出聲,一物降一物呀!活該!日子又恢復到正常狀態(tài),除了換了個地方住,一切的一切,與從前并無不同。喬冬陽依舊每晚十點睡,每天早晨六點起,再做了午飯,中午與柳北曄一起吃。開心花店老板那事,警察后來上門來調(diào)查了情況,查清楚后,將那老板拘留了幾日,并要他賠償經(jīng)濟損失。喬冬陽也不客氣,但也沒多要錢,只按照損壞的東西估了價,對方也把賠償金給了他。因那老板被拘留了,花店也跟著關(guān)門了。以后能不能開,喬冬陽也不知道,更不在意。他從來就不善于記住這些碎事,現(xiàn)在就算開心花店再開門,他也毫無反應。先前發(fā)過的狠他也早忘記了,生活中幸福的事情那么多,他何必在意這些事呢。花店里的監(jiān)控也裝好了,但是他一個小小花店,能遇到的大事到底少,開心花店那老板也真是難得一見的奇葩。監(jiān)控剛裝好時,喬冬陽新鮮了幾天,卻是再沒遇上什么奇葩。包括遇到的客人,每一個都好極了。漸漸地,他就忘了監(jiān)控的存在。后來,誰也沒想到,監(jiān)控第一次發(fā)揮作用,竟然是因為那樣的一件事。第59章棉·七那天也是挺尋常的一個工作日,正是清閑的時間段,花店走進來一個男人。喬冬陽像往常那樣說了“歡迎光臨”,他放下抱在懷里的秋秋,問走進來的客人:“您好啊,是要買花嗎?”那男人剃了個板寸頭,穿了件很普通的棉襖外套,脖子里光禿禿的,在十一月份的天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