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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看的什么書?”“就是漫畫書……”喬冬陽這副緊張的模樣,哪里像是之前委屈叫“哥哥”的人了。“我看看?!绷睍蟽A身上前去看,是四格漫畫,他完全看不懂。他深深地發(fā)覺了他與小朋友之間的代溝,便老實說道,“看不懂?!?/br>“我只看得懂這個……”喬冬陽放下書,又偷瞄了一眼他,說道,“南昀說你上學(xué)的時候成績很好?!?/br>柳北曄笑了聲:“就那樣吧,沒你家莫照哥哥成績好?!彼D了頓,又道,“他比我大三屆,他高考時是我們學(xué)校的第一名,我也是,只不過比他少了六分。”“那也超級厲害了!”柳北曄不在意地說:“我那時候已經(jīng)定下來要出國去念書了,高考可考可不考,但是也念了那么多年書,還是去考了??紨?shù)學(xué)的時候疏忽了,寫錯了一個數(shù)字,導(dǎo)致最后答案錯了,便少了幾分。”喬冬陽滿眼崇拜地看著他,柳北曄被他看笑了,伸手捏他的臉:“很崇拜我嗎?”喬冬陽點頭:“你們成績都特別好。我很崇拜你們!”“原來不是我,是我們啊?!?/br>“不是!我最崇拜的是你!”“最崇拜我的話,再叫聲‘哥哥’來聽啊?!?/br>“……”喬冬陽低頭。柳北曄便也低頭,從下往上看他,逗他:“不好意思嗎?剛剛說想我,讓我不要回家的,是不是你呀?”“我——”喬冬陽“我”了半天,沒“我”出下半句出來。剛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家中再次變成他一人,就特別難過。昨天,他與柳北曄剛互通了心意之后,柳北曄也是把他送到家便走了。他想留人的,沒有好意思。今天他受傷了,他以為柳北曄一定會留下來了,結(jié)果柳北曄又走了。他頓時就更難過了,也再也忍不住,到底打了電話。電話中,聽到柳北曄聲音的瞬間,那些話便說出來了。說完,他就特別不好意思了。他的頭低得更低了。柳北曄伸手撓了撓他下巴之下的軟rou,他臉微紅地抬頭看柳北曄,眼睛很水潤。柳北曄笑道:“家里備用鑰匙還有嗎?”“還有一把,在抽屜里?!彼噶酥复差^柜。柳北曄找到那把鑰匙,當(dāng)著喬冬陽的面,把鑰匙串到了他的車鑰匙串上,并對喬冬陽說:“這是我常開的車鑰匙,這是我家的鑰匙,這個,是你家的鑰匙?!?/br>喬冬陽立刻便傻笑了起來。笑得柳北曄臉上的笑容也更甚。喬冬陽又道:“我只看得懂漫畫書,然后初中家里出事后,初中都沒上完,就沒再上過學(xué)了……”“這又怎么了?”“南昀本科畢業(yè)呢,你還天天揍他?!?/br>“你和他不一樣?!?/br>“你不嫌棄我沒文化嗎……”“學(xué)習(xí)成績算什么?”像是從前因為柳南昀考試沒考好便下手狠揍的人不是他似的,柳北曄心偏到了西伯利亞,說道,“拿學(xué)習(xí)成績衡量一個人,那叫愚鈍?!?/br>喬冬陽才不管柳北曄偏心不偏心,總歸是不嫌棄他的,他就更高興了,說道:“我就挺喜歡看漫畫書的,那我以后不怕了。我可以繼續(xù)看了!”“看,愛看多少看多少,我給你買?!?/br>喬冬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說:“也要看插花方面的書的?!?/br>柳北曄贊道:“你看,你這樣的才是優(yōu)秀的孩子,既注重放松,又不忘充實、提升自己的專業(yè)知識?!?/br>這心真是已經(jīng)偏到西伯利亞都不止了!偏偏兩人都沒意識到??涞哪莻€不臉紅,被夸的便更不會臉紅了。說了這么一番話,喬冬陽不緊張了,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漫畫書,拿起手機(jī)給他看:“我要買杯子!你看哪個好看!”柳北曄掃了眼,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杯??!是情侶杯啊!喬冬陽以前見他哥跟莫照一直用情侶杯,和柳北曄互通心意后,他就也記著這事,立刻到網(wǎng)上找杯子買。他見柳北曄光看不說話,便伸手推推他:“哪個好看?”“你說哪個好看,就哪個好看。”喬冬陽指著一個花朵系列的:“這個!”“那就這個。”“可是這個也好看!”他又指了一個。“都買都買,我給你買個柜子專門放杯子,每天換著用?!?/br>“可是我家不大,放不了那么多?!?/br>你家放不下!我家放得下??!不過這話,柳北曄沒有說出口,慢慢來嘛。喬冬陽已經(jīng)舍不得他回家了,離把喬冬陽騙回家的日子,真的不遠(yuǎn)了。柳北曄當(dāng)真低頭陪他選了很久的杯子,最后買了五對杯子。喬冬陽特別滿意,付了款,笑道:“都好看?!?/br>柳北曄點頭贊同,又喝了幾口水,站起來便道:“我去洗個澡,快十點了,到你睡覺的時間了?!?/br>“哦……”喬冬陽應(yīng)了聲,隨后便又開始緊張起來。上一回柳北曄留宿,他還主動邀請柳北曄跟他睡一張床……反倒是柳北曄自己去睡沙發(fā)了。今天怎么辦啊……他給柳北曄打電話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到那么多,就想著把柳北曄留下來。柳北曄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卻還是起身去洗了澡。他在這里也自然沒有換洗衣服,他洗完澡,直接用喬冬陽的浴巾裹好下半身便出來了。他倚在臥室門上,對喬冬陽道:“我睡在外面。”“……”喬冬陽抬頭看了他一眼,腦袋又是一陣空白,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就呆呆地看著柳北曄。不好意思到,連低頭都忘記了。柳北曄笑出聲。沒錯啊,他就是故意的啊。喬冬陽租的房子是老小區(qū)不假,但是正因為是老小區(qū),生活十分便利,周邊超市、菜場等等應(yīng)有盡有。門口便是家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內(nèi)褲之類的都能買到。他就是純粹故意的,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自信的。柳北曄直接走進(jìn)來,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輕聲道:“想什么呢?”“啊——”喬冬陽回過神,有些慌亂地低頭,伸手就去抱秋秋。秋秋蹭了蹭他,回頭也看了眼柳北曄。“躺下睡吧,我把貓帶出去睡。有沒有毯子?我好蓋著?!?/br>喬冬陽還是有些遲鈍,柳北曄伸手便去扯他后背的靠枕,扯出來后,喬冬陽竟然還未回神。柳北曄都忍不住嘆息了,小笨蛋啊,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叫回來的人,你真的就打算讓他睡沙發(fā)啊?可是小傻子不傻的話,又為什么叫小傻子呢?直到柳北曄拎著秋秋走出了臥室,并幫他關(guān)好了臥室內(nèi)的燈,喬冬陽也躺下來了,他始終沒開口留柳北曄。柳北曄已經(jīng)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