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論如何掰彎傲嬌直男受、坑爹的重生、蟲族之婚后生活、我好像玩了一個假游戲(H)、風(fēng)來紀(jì)事(H)、又是崩花瓶人設(shè)的一天、狼和獅子(H)、再睡一夏、分手三年男友倒追我、cao的就是你(H)
活生生地被柳北曄嚇得腿軟了。所以早晨起床后,他活動了一番,腿能動了,他便正常刷牙洗臉吃早飯,順便做中午的飯。前陣子,哪怕是周末,柳北曄也經(jīng)常加班,中午來他店里吃飯。晚上下班后,柳北曄就帶他去餐廳吃飯。有時候喬冬陽想搶著付錢,柳北曄只說中午被請了一頓,晚飯由他來。那時候,喬冬陽真的以為柳北曄是很忙、很辛苦。現(xiàn)在他也不禁想,柳北曄是真的那么忙嗎?忙到每個周末都要加班。昨晚柳北曄就那么走了,也沒說到底干什么去,走得莫名其妙。只說周日回來。喬冬陽睡了一覺,腦中卻還全部都是昨晚的事。他根本就想不透這些事,卻又不得不想。他腦袋就那么大,里面能放的事也就那么多。很多事,他很快便忘了,可是這件事他實(shí)在沒法忘記。不知不覺,他便做好了飯菜,往飯盒中裝時,他慣性地拿出來兩個飯盒。他愣了愣,將菜盛進(jìn)其中一個飯盒里,裝滿后,還多出了一大半的菜。習(xí)慣真是可怕的東西。這些日子,他做慣了兩個人的飯,因?yàn)榉稚?,居然又做出來這么多。他嘆氣,將多出的飯菜用碗裝好,放到了冰箱里。他把多出來的那只空飯盒也塞回了柜中。他要對自己負(fù)責(zé)。他決定真的不再跟柳北曄聯(lián)系了。他又默念一遍:要對自己負(fù)責(zé)!這才鼓足了勇氣,出門去店里。周末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都要睡懶覺,隔壁寫字樓又休息。因此一整個早晨,喬冬陽的店里都很清靜,沒什么客人過來,總要到下午,店里才會熱鬧起來。喬冬陽給花桶換了水,不免又想到柳北曄。他如今幾乎每周都要送花給柳北曄,讓他放到辦公室里。有時是他送過去,有時是柳北曄來吃飯時,自己帶回去。可以說,喬冬陽將他花店里的每種花都送遍了。他看著面前的桔梗發(fā)呆,本來他下周是準(zhǔn)備給柳北曄送一大束桔梗的,現(xiàn)在也沒必要了。恰在此時,門框上的風(fēng)鈴響了。他一個激靈,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因?yàn)轱L(fēng)鈴略高,向來只有少部分個子高的人能碰到。而來他店里,能碰到風(fēng)鈴的人,從來都只有柳北曄一個人。此刻的風(fēng)鈴聲,一聽便是人為的。可是,沒等他回頭,身后便有人問道:“老板在嗎?”喬冬陽的后背倏地便松了下來。是他想太多了。他回身,看向面前的陌生人:“我是老板?!?/br>“我們是來送花的,老板你出來簽收一下吧?!?/br>“???”喬冬陽放下水壺,跟著走出去,他沒有訂花啊。路邊停著輛卡車,那司機(jī)也從車上下來,對他笑道:“好久不見啊。”喬冬陽不記得他了。他笑道:“上回的六月雪就是我送來的?!?/br>“哦!”喬冬陽想起來了,卻又更疑惑了,“這次是?”“上次那位先生,前幾天在我們那兒訂了秋英,給你送來?!?/br>“……”喬冬陽看向卡車后端,果然上面有好幾盆秋英。秋英便是大波斯菊,此刻正是它開得最美的時候。師傅們利落地,已經(jīng)把他門口的六月雪全部移了開來,再將秋英擺放到門前,師傅們還問他:“老板,你看看,這樣擺行不行?”這些師傅們常做這些的,擺得很好看,喬冬陽點(diǎn)頭。“那麻煩在這兒簽個字!”師傅拿出一張單子來。喬冬陽迷迷糊糊地接過單子,見單子上寫了柳先生訂秋英(大)五盆,他的手突然就有些抖,差點(diǎn)抓不住筆。“老板?”師傅見他不簽字,疑惑地問了句。“他是什么時候訂的花啊……”師傅笑道:“上個月就訂了,約好等天涼快了就送來,我們看今天天氣好,便送來了。那些六月雪要不要我們帶回去幫你養(yǎng)著?明年再給你送來?”“好……”喬冬陽簽好了自己的名字,師傅們收好單據(jù),帶上六月雪便走了。喬冬陽轉(zhuǎn)身走到那些秋英面前。有許多顏色,白色,淺粉色,玫紅色,黃色,還有鑲粉邊的白色。真的是漂亮極了,秋英的花桿長而細(xì),卻能輕松地托住那樣靈動的花朵。正在此時,他店里的手機(jī)響。他匆忙跑去接電話:“浩然哥哥?”“在店里呢?”“對的?!?/br>“我去接你見客戶,順便給你送秋菊去?!?/br>“……”喬冬陽當(dāng)然記得,陶浩然前陣子跟他說過的,到了秋天便幫他換門口的盆栽。他其實(shí)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所有人都記著他,都對他好,可是他知道柳北曄這樣對他,跟陶浩然他們那樣對他,是完全不一樣的。他真的不敢接受柳北曄這樣的心思。他怕被人說。他跟他媽害得喬熠宵和他媽那樣慘,他不能害別人。可是他又有些難過,為什么柳北曄要對他有這樣的心思呢,一直做朋友不好嗎。即便柳北曄沒有凌老師,他也不能接受啊。柳南昀是他最好的朋友,柳家mama也對他那么好,甚至還交代他們互相幫助,他怎么能做出那樣的事呢。他不想像他媽那樣,去打擾別人原本幸福的家庭。他媽犯的錯夠多了,他要替他媽贖罪的。陶浩然見他不說話,詫異道:“弟弟?”喬冬陽揉了揉眼睛,回過神,說道:“暫時先不要送花來了,我自己買好了?!?/br>陶浩然也并未把這當(dāng)做一回事,只當(dāng)他先找到了喜歡的花,便道:“行,那我讓他們再拿回去。你在店里等我,我大概半個小時到?!?/br>“好的?!?/br>喬冬陽放下手機(jī),便不敢再看門口的秋英了。柳北曄的離婚之路卻不是很順暢。凌霙剛走的時候,他是請人專門盯著她的,想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那時候,他也惡意揣測過凌霙的心思?;蛘哒f,也不是惡意,只是換了一個正常的思維,只不過他平常沒有將這思維用在凌霙身上。他怕凌霙也和朋友圈子里很多人遇到的那般,威脅上門要錢來。那些人的只不過是情人而已,凌霙與他雖一點(diǎn)夫妻之實(shí)都沒有,卻是領(lǐng)了證的。他們家的財(cái)產(chǎn),并不是全部都?xì)w他,只是家里的產(chǎn)業(yè)暫時都交給他來打理。財(cái)產(chǎn)分配,他爺爺臨終前早就立好了遺囑,只不過他們暫時沒有按照那個來。他們是一家人,誰都不在意那么點(diǎn)。當(dāng)時,他的確很相信凌霙,領(lǐng)證前甚至都沒想過這一茬,連協(xié)議都沒簽過。若是萬一凌霙動了其他心思,雖然柳北曄也不怕,但到底難辦,心里也不痛快。他那時候防范了好一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