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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冬陽一直傻呆呆地看著他吃,自己都忘了吃面。“能再下點(diǎn)面嗎,我拌這個(gè)豆腐吃?!?/br>“能……能啊?!?/br>花了六分鐘,喬冬陽又下了一大碗面來。柳北曄拿起剩下的半碗蟹黃釀豆腐,問他:“你還要不要?”“不要。”他立即搖頭。柳北曄把蟹黃釀豆腐“嘩啦啦”地全部倒進(jìn)了面中,拌了拌,又全部吃了。“……”喬冬陽見柳北曄又看向他那還沒怎么吃的面,主動往前推了推,“你吃吧,我只吃了幾片蘑菇?!?/br>柳北曄居然真的思考了會兒,才拒絕:“我七分飽了,你吃吧?!?/br>吃了那么多,才七分飽……喬冬陽只想說:服氣。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柳哥哥,和他媽和他弟和他爸一樣?。〖仁穷伩赜质浅载?!只不過平常太能裝!第24章仙客來·五吃完飯,柳北曄反倒不急著走了。他還幫喬冬陽把碗筷都放到了水池里。坐在沙發(fā)上,他問喬冬陽:“幫你買菜的阿姨,是從前莫照找來陪喬熠宵的那個(gè)董阿姨?”喬冬陽點(diǎn)頭:“是啊,阿姨特別好。后來我哥長期住莫照那邊,我的腿又沒有完全好,阿姨還照顧了我很久。直到我搬出來,阿姨才回家的。就是這樣,阿姨都經(jīng)常給我送吃的過來?!?/br>“那你明后天,店里怎么辦?”喬冬陽這才想起還有這個(gè)事情,頓時(shí)臉又皺了起來,想了會兒,他小聲道:“實(shí)在不行,就暫時(shí)關(guān)門好了……”“讓那位董阿姨幫你看店?!?/br>“阿姨現(xiàn)在又不是我們家的保姆阿姨。”“這一兩個(gè)月,你的腿估計(jì)都得休息,就讓她照顧你算了。你要去店里,也不是不行,坐在輪椅上就好,她陪著你。莫照以前怎么給她開工資?我給她再多開五成好了?!?/br>“?。俊?/br>“就這么辦?!绷睍媳揪褪莻€(gè)“一言堂”的人,向來說一不二。“不是??!”喬冬陽著急地說道,“不是啊,就算是要請董阿姨幫忙,也是我自己給錢,為什么要你給錢???”“……”柳北曄噎住了。他想到他和喬冬陽的關(guān)系,是啊,為什么要他來給錢?他看到喬冬陽又歪著腦袋看他,雙眼滿是真誠的詢問,不耐煩地又說,“誰讓你是莫照的弟弟,我?guī)湍阌秩绾?,反正這錢于我而言不算什么。”喬冬陽于是又不高興了:“董阿姨對我有多好,你根本就不明白!你以為所有人都是能夠被錢打動的嗎?”“……”柳北曄又被說得沒話說了。喬冬陽便趕他:“你快走吧,我要睡覺了!”真是個(gè)小沒良心的!脾氣說來就來。他耐著性子說:“那明后天你預(yù)備怎么辦?”“我總有辦法的。再不濟(jì)還有岑兮哥哥和浩然哥哥呢?!?/br>這話,聽到柳北曄耳中,他也立刻不爽了。是啊,他急什么。這小傻子,再傻,身后站著的人可多了去了。左一個(gè)哥哥,右一個(gè)哥哥的,還有一個(gè)親哥哥在遠(yuǎn)方虎視眈眈著。他于是也不再多說,起身就要出門。喬冬陽坐在輪椅上,還是很懂禮貌的,在門邊送他。他看柳北曄走出大門,這還是第一次,有朋友上門來做客呢,還吃了他做的飯,還全部都吃掉了。其實(shí)很熱鬧啊。他望著柳北曄的背影,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一連串事,還是很感激柳北曄的。就想跟他道聲謝,他下意識地叫柳北曄:“神——”啊不對,說好了不能再叫他神經(jīng)病的,可是叫什么呢?叫“喂”嗎?這也太生疏了,他們已經(jīng)算是朋友了吧?可是還能叫什么?柳北曄聽到他的聲音,卻又沒有下文,便刻意將腳步放慢了。叫什么好呢?喬冬陽皺眉想著,要不直接叫大名好了?他于是又開口:“柳——”哎,也不對啊。人家那樣幫他,是柳南昀的哥哥,算是長輩,怎么能這樣直呼大名呢?那到底叫什么?要不然也叫他“哥哥”好了,他是柳南昀的哥哥,叫聲哥哥不為過啊。喬冬陽暗自點(diǎn)頭,終于叫出口:“柳——”他頓了頓,還是叫完整了,“柳家哥哥。”還是這樣最合適吧?直接叫柳北曄哥哥,似乎不太尊重對方。叫北曄哥哥的話,他們又還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這樣最合適。柳北曄卻直接停住了腳步。有那么一剎那,他的毛孔似乎全部舒展了開來,吸進(jìn)的空氣,甚至忘了再呼出來。他回頭看了一眼。喬冬陽因?yàn)橥鹊年P(guān)系,向來住在一樓,他就坐在門邊的輪椅上。樓道里的燈,因?yàn)槭抢蠘?,有些昏暗?/br>可喬冬陽這個(gè)人卻是亮亮的。真的是個(gè)沒心沒肺的小傻子,幾分鐘前不高興地趕他走,這會兒卻又笑了起來,還對他揮手:“再見啊?!?/br>又是那么一剎那,柳北曄突然不想走了。喬冬陽倒好,說完便把門關(guān)上了。聲控?zé)?,很快,也跟著熄滅了?/br>柳北曄站在烏漆墨黑的樓道外,差點(diǎn)又給氣笑了。喬冬陽倒好一杯水,便準(zhǔn)備去床上躺著,按按腿。這時(shí),家中的門卻被敲響了。他身子一抖。他一個(gè)人住,這里的鑰匙,他有,董阿姨也有一把。他沒什么朋友,平常沒人來找他,自然也沒人來敲他的門。何阿姨、陶浩然他們過來找他,都是直接在門外叫他名字的。哪有這種敲門法的。他不禁就想到早晨新看到的新聞,講的是一起入室搶劫案。他頓時(shí)便更緊張起來,怎么辦怎么辦,他滿腦子的怎么辦。他這腿,怎么跟搶劫犯打架?!他胡思亂想著,敲門聲再度響了起來。他抓緊手中的玻璃杯子。直到第三陣敲門聲響起,伴隨著柳北曄不滿的聲音:“喬冬陽?”隔著門聽到柳北曄的聲音,喬冬陽松了口氣,原來不是搶劫犯呀!他把輪椅推過去,打開門,好奇地抬頭看門外的柳北曄:“你干什么?。俊?/br>“怎么現(xiàn)在才開門?”“我以為是搶劫犯?!?/br>“……”柳北曄簡直不知該說些什么。喬冬陽看著他,又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著樓道里吹進(jìn)來的涼風(fēng),打了個(gè)噴嚏。柳北曄趕緊要再進(jìn)來,好把門關(guān)上。喬冬陽毫不相讓,他還坐在那里,問道:“你要干什么啊?”柳北曄有些尷尬,面上卻不顯,說道:“我想起來,我們得互相留個(gè)手機(jī)號?!?/br>“為什么?”“這樣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br>喬冬陽不解:“可是我上次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你了,寫在了紙上,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