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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高興道:“阿姨麻煩你了,我這就去繼續(xù)忙了。”“去吧去吧,把這袋餅干放包里,餓了記得吃。”“好!”他裝好東西,匆匆忙忙地出門打了車,再往酒店趕。新人那里到底如何熱鬧,他是一概不知的。他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現(xiàn)場的布置,再修修改改,就聽到婚慶公司的人進(jìn)來道:“新人快到了,各就各位!”他頓時也緊張起來,走出場地,到準(zhǔn)備室去查看手捧花。他預(yù)備了兩束,一束早上被花車帶去了,另一束留在他這里,預(yù)防早上那束丟失了,或者遇到其他狀況。今天這個場地雖說很簡單大方,但仔細(xì)看,用的都是好東西。就說那簽到臺與桌上的花瓶,最簡單的一款,都要近萬的價格。喬冬陽布置的時候,好一陣羨慕,都是他喜歡的花瓶,可是他沒錢買。酒店,也是當(dāng)?shù)刈詈玫模槎Y就辦在酒店的后院,一大片草坪,還臨湖,特別漂亮。因此,即便一個規(guī)模并不大的婚禮,婚慶公司當(dāng)真出動了不少的人,看得出來他們都很重視。他暗自猜測今天結(jié)婚的人家應(yīng)該挺有錢的,此時也沒他的事了,他便坐著休息,看其他人忙來忙去。所有人都忙著新人的事,自然沒人在意他,他翻出董阿姨給他的餅干,樂滋滋地吃了起來。等到外面響起音樂時,他便知道,婚禮要開始了。今天,現(xiàn)場還專門來了一個樂團(tuán),是真正的樂團(tuán)。早上喬冬陽就看著抬進(jìn)來鋼琴,后來他又見人員帶著樂器一一到齊,什么小提琴,大提琴,很高級的樣子。他其實還挺想去看看的,他從沒參加過婚禮呢。他放下餅干,往外走去。走出準(zhǔn)備間,再走完一段長廊,婚禮的現(xiàn)場就在眼前。喬冬陽瞇著眼,陶醉地看著自己布置的現(xiàn)場,還不待自得一下,身后卻突然沖來一人,還撞了他一下。他詫異地回身看去,那人卻已經(jīng)過他,大步往婚禮現(xiàn)場跑去了。這人穿著一件黑黢黢的羽絨服,羽絨服甚至有些臟,步調(diào)又是這樣匆忙。他莫名就覺得這人有些不對勁,可是新人家這么有錢,也不會任別人來干擾婚禮吧?據(jù)說這個酒店的安保很嚴(yán)格,這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呀。他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搖搖頭,往前走去,等他走到簽到臺邊時,一對新人正背對著他,走過那拱門。喬冬陽咧嘴笑了起來,真的超級美??!尤其新娘子的婚紗這樣漂亮,新郎官穿著一身深灰色西服,背后看起來特別配!新娘子的頭上也戴了鮮花,是用白色洋牡丹做成的花環(huán)。樂團(tuán)也在演奏著輕快而幸福的音樂,喬冬陽正打算拿出手機(jī)拍下來,突然聽到一個撕心裂肺般大喊出來的聲音:“凌霙!!別嫁給他?。?!”我靠!喬冬陽心中驚嘆,這是傳說中的搶婚嗎?!他趕上搶婚現(xiàn)場了?!他還不知道這位女老師的名字,是不是他搞錯了?他轉(zhuǎn)眼就要去看簽到臺,上邊應(yīng)該有兩人的名字,他剛剛光顧著看自己布置的花了??刹淮瓷弦谎郏侨死^續(xù)撕心裂肺道:“我們的孩子,不能叫別人爸爸?。?!”我靠!喬冬陽心中再驚嘆,這時,他看到了簽到臺上,新娘的名字,是叫凌霙。可是??!他也看到了新郎的名字!?。?/br>新郎叫作柳北曄?。?!我靠我靠啊?。?!這個柳北曄,不是其他人,是柳南昀的親生哥哥!偏偏這人跟他頗有一段話好說,但此時不是回想這些的時候。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打破了現(xiàn)場原本的寧靜與幸福。樂團(tuán)還在盡職地演奏著,但是在座的人顯然已經(jīng)沉不住氣了,雖然還背對著他們,氣氛明顯已經(jīng)很不對勁了。一對新人,站在拱門正中間,前也不是,后也不是。他們也依然背對著他,喬冬陽看不到他們的表情。過了大概幾秒,他看到新郎官,也就是柳北曄拉住新娘子的手,想要帶著她走過拱門。他緊張地盯住他們,念著快過去啊快過去,過去就好了。可是新娘子卻頓住了腳步。保安們匆匆趕來,拉著那個黑色羽絨服的那人,用勁往外拖去。他繼續(xù)不管不顧地大聲凄慘喊道:“凌霙??!你不能這樣對我!沒有你我該怎么辦?!姓柳的,你不是男人!你誘騙未成年少女!你搶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姓柳的,我跟你拼了!”這段話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喬冬陽愣在原地,傻呆呆地看著保安們將那男人拖出去。那男人被拖至他腳邊時,還在罵。喬冬陽再去看新娘子,柳北曄牽著她的左手,她的右手拿著那束八仙花。演奏不知不覺地便停了,現(xiàn)場安靜到可怕,只聽得到男人的咒罵聲,越罵越難聽。凌霙松開了手,柳北曄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甚至沒有再去拉她。凌霙似乎定了定,隨后轉(zhuǎn)身往喬冬陽,不,是往喬冬陽腳邊的男人走來。喬冬陽眼瞧著她越走越近,走到他面前時,她突然對喬冬陽一笑,在喬冬陽還未有反應(yīng)的時候,她將那束花放到簽到臺上,輕聲道:“謝謝你的花?!?/br>“啊——?”凌霙踢掉高跟鞋,趁保安們也在發(fā)愣的時候,拉起那個男人大步往外走去。現(xiàn)場徹底安靜了。搶婚成功了?這是什么情況呀?喬冬陽望著輕盈的白婚紗與臟兮兮的黑羽絨服越走越遠(yuǎn),再轉(zhuǎn)身,這才看到柳北曄也在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柳北曄收回視線時,正要回頭,卻看到了他。他不由又微微一縮,他其實還是有點怕柳南昀這個神經(jīng)病哥哥的。柳北曄瞇眼,不是喬冬陽平常得意或者高興時的那種瞇眼。而是一種威脅似的獨屬于上位者的瞇眼。上一回見到柳北曄這樣,還是幾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柳北曄就是這樣看著他,仿佛他多么不堪一樣。那一回,柳北曄應(yīng)該是很想打他的吧。喬冬陽想到往事,不禁有些難過。再看柳北曄此刻的眼神,便覺得生氣,剛剛還有的一點同情心也不見了。又不是他讓這個神經(jīng)病戴綠帽子的!這個神經(jīng)病這樣看他干什么?!活該老婆被搶走!他挺起胸膛,他早不是當(dāng)年那個出門靠人抱,瘦弱不堪的喬冬陽了,他今天可是作為婚禮的總花藝師過來的!誰怕誰??!他挑釁地看向柳北曄。柳北曄這才收起那副神色,只是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么一打量,之后因為柳南昀,他好不容易累積出的一點對這位神經(jīng)病的好感,全部散盡了。他只想再說一遍:活該呀??!柳北曄到底是個神經(jīng)病,估計臉皮也是真的很厚,他居然獨自走上前,拿過司儀手中的話筒,平靜道:“今天的婚禮看樣子是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