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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末路情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死了?還是沒死?宮弦癡癡呆呆的想了好半天,雙臂抱著秦非情的身子狠勁搖晃,突然想起這妖孽所說的龜息之法,又獨自一人笑了起來:「非情,你又在騙我了。你的這門功夫真是古怪......我等你醒來......我會乖乖的......我再也不躲你了......」

他將秦非情身上的傷細細包扎起來,再將其整個抱起,腳步踉蹌的走向那張染血的大床,把人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再老老實實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秦非情的臉。

看了好一會兒,他布出房門查看外間情勢,客棧中靜悄悄的,聽不到半點聲音,好幾人橫尸在走道之上。他定一定心神,隨手去推一間房門,手一碰上門已開了,里面又躺著幾具尸首。

那七個殺手半夜行兇,做的又是驚天動地的弒君之事,唯恐有所泄露,竟在進他們房中之前就悄無聲息殺光了客棧中所有的人。他總算清醒了好些,回房看著秦非情的身子發(fā)愁,這客棧之中已成兇地,顯然留不得,但此刻三更半夜,又能往哪里跑?

他尋思了許久,終是決定第二日早上再逃,橫豎這次的幾個殺手已經(jīng)全部死絕,一時半刻應無大礙。

他上床躺在秦非情身側(cè),雙手緊抱這人冰涼的身體,直到溫暖了一些才滿意的閉上眼,就在這滿地血腥的房間里小睡起來。此時若不休息片刻,第二日卻要怎麼逃亡,秦非情已變作這般模樣,能依靠的人只得他一個,他若心慌壞事,兩人只有死在一處。

第二天早上天還未亮,宮弦便睜開了眼睛,探聽過秦非情的心跳之後,又從他身上搜出余下的銀票,把床單撕成幾根長長的布條,再將其健壯的身體整個背在身上綁緊。做完這番吃力的動作,宮弦背著秦非情走下這死尸遍地的客棧,從客棧後門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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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朦之時,他已敲開一家棺材鋪的大門,買了一口薄板棺材,將秦非情放入其內(nèi)。他腳步不停,又買了一架最大的馬車回來,把棺材放置其上,披上一身麻衣重孝,親自趕著馬車行出城門。

行到城門口時,城門才剛剛打開,出城進城的人都極為稀少,他當即拿了銀票塞在守衛(wèi)手中。棺材里傳出的惡臭令人掩鼻,他又一直哭哭泣泣,道是兄長病重死在外鄉(xiāng),他身為人弟竟幾日後才被人告知,此時尸首已臭,他如何如何不義,守衛(wèi)收了他的銀票,也懶得聽他絮絮叨叨,連棺蓋都不曾打開查看,便把他趕出城去。

出了城後,他立刻快馬加鞭,趕著馬車直奔一地。

昨晚在客棧房中,他哪里能夠睡得安穩(wěn),心中一直在回想一人的下落。昔年宮中有一個醫(yī)術(shù)頗為了得的老御醫(yī),也曾受過自己的恩惠,幫自己鏟除某位兄長之後便告老還鄉(xiāng)。他還曾經(jīng)起了滅口之心,幸而那時一念之仁不忍下手,如今死馬做活馬醫(yī),那老御醫(yī)的家鄉(xiāng)似乎就在千里之內(nèi)。以普通馬車的腳程,不出幾日即可到達。

宮弦拼死拼活趕了三天的馬,又一路詢問那個記憶模糊的小鎮(zhèn)所在,總算在第三日深夜趕到了那處,卻一時之間找不到老御醫(yī)住在哪里。

天色極晚,鎮(zhèn)上大大小小的鋪子都關(guān)了門,他敲開幾間客棧都不愿收他入住,全因馬車上帶著棺材,趕了幾日的路之後更是臭氣熏天。他為避人盤查,在垃圾堆里找了一只死貓的尸體,放入秦非情之前就先墊在底下。一路所經(jīng)之處,即使有揭開棺材查看的官兵,也沒有一個愿意靠得太近,只匆匆掃上一眼便叫他快滾。

此刻尋不到住處,他也只得趕了馬車歇在城郊,城郊的一戶鄉(xiāng)村人家卻出門詢問他是何人。他自然又是那番謊話,道兄長死在外地,自己要帶棺回鄉(xiāng)入殮,一路上如何如何辛苦悲傷,說得眼淚都險些掉下。他本就擔心秦非情的生死,這幾日吃苦不少,那淚意倒有幾分真切,加之沒有時間沐浴凈身,配著襤褸的衣衫與骯臟的頭臉,看著完全似個窮苦百姓了。

那鄉(xiāng)村農(nóng)婦甚為同情他的遭遇,回去跟丈夫說過之後,一對夫妻竟同時出門將他迎了進去,叫他在此稍歇一晚。他大為吃驚,看著對方半天不得作聲,那對夫妻也不嫌他身子臟污,馬車上又臭得要死,一邊連連勸他想開些,切勿悲傷過度;一邊招呼他坐下,立刻給他端飯送茶。

他心中滋味難言,這尋常農(nóng)家竟能在自己最為潦倒時施與援手,比起宮中朝中的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當真有著天地之別。他本無什麼胃口,心緒沈重混亂之極,兩夫妻一直善意勸慰他多吃一些,他竟也不忍拒絕兩人好意,真的連吃了兩碗。農(nóng)家小菜自然比不得宮中的御膳,卻吃得心中一陣熱暖,放下碗時,疲累不堪的身體又有了撐下去的力氣。

用過膳食之後,兩夫妻都招呼他快些休息,他尋思片刻,終是搖頭告辭,能得一飲一飯之恩已是足夠,若再做逗留,恐怕會害了這兩人性命。

他步出這家農(nóng)戶,將馬車趕遠,直至歇在一個荒野的小溪邊,在月光之下開了棺材蓋把里面稍作清理。也顧不得臟污,他赤手將那具腐臭的貓尸拿了出來,就地埋在附近。

埋完貓尸,他回身鉆進那棺材之中,把死活不知的那人抱了出來,埋頭在胸膛處聽了聽心跳,終於放下了心,就著明亮的月光以溪水為那人慢慢擦拭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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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秦非情的身子擦拭干凈之後,他自己也在溪邊匆匆洗浴,看著那人緊閉雙眼的面容,突然想起幾日之前也是這般景象。只不過角色調(diào)轉(zhuǎn),這次卻是自己照顧秦非情了。悵然思索了一會,他苦笑著低低嘆息,棄了那具棺材將秦非情抱上馬車。

第二日大早起來,他架著馬車再度入城,一家一家尋找本地的醫(yī)館。尋盡了城中醫(yī)館仍是不得,莫說同名,連同姓的醫(yī)者也沒找到一個,希望漸漸渺茫,他仍只得繼續(xù)找下去。秦非情連著幾日未曾睜眼,心跳卻一直未曾斷絕,只要有一線生機,他總不能白白浪費。

醫(yī)館里尋不到,他又開始詢問城中年紀最大的老者,一個挨一個的打聽,是否記得當年有位醫(yī)術(shù)了得的老人。此舉倒是奏效,終有個須發(fā)皆白的老人記了起來,道是那位醫(yī)者早已全家遷徙,搬至離此不遠的鄉(xiāng)下。他大喜過望,謝過這老者便駕車直奔,總算在當日午時找到了那處鄉(xiāng)村。

他料想那老御醫(yī)是為了避禍才舉家遷徙,想必姓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