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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末路情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事後卻又猜忌懷疑,眼巴巴的跑來掘墳。那晚我身中劇毒,只能運行龜息之法保住一線生機,這幾日躺在地底運功驅(qū)毒,當真是一動也不能動,那毒可厲害得很,直到今日才除去大半毒性。你若再來晚些,我便要去找你了,阿弦,這毒的解藥在哪?你乖乖的說出來。"

宮弦默然看著他。

"哦,我忘了。"秦非情全不在意旁人會來解救宮弦,揮指解了他的啞xue。因為宮弦已經(jīng)衣不蔽體,連貼身的衣物都已到了秦非情的手上。在這等情形之下,只怕反而是宮弦害怕有人過來了。

11

"阿弦,解藥在哪里?"秦非情微笑著再次問道。

"......"宮弦凝望他狂狷不羈的笑容,面無表情的答他:"沒有解藥。"

秦非情笑容僵住,又在宮弦最為脆弱的那處狠狠一捏,宮弦登時低聲慘呼,卻仍是顫抖著聲音道:"沒有......解藥。此時......此刻......你覺得......我會騙你麼?"

秦非情盯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點頭苦笑,"不錯不錯......你竟對我這麼好,唯恐我死得不透,給我用了沒有解藥的毒,這還不放心,非要把我跺成rou泥。我秦非情三生有幸,才遇上你這麼個妙人兒,哈哈。"

宮弦慢慢等那陣劇痛過去,好不容易呼吸順暢了些,這才低聲冷笑,"我能遇上你,也是前生作孽......給你用了沒有解藥的毒,竟還毒不死你。若我早知今日,那晚就該讓你身首異處,偏偏被你幾句假惺惺的鬼話所惑,是我自作自受。"

秦非情狠狠捏住他下巴,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嘴唇卻緊貼他耳邊柔聲細語,"阿弦,你說的對。你確實不夠狠絕,那晚就該把我碎尸萬段。以你這等任性偏激又不夠隱忍的脾性,根本不適合做皇帝。你若那晚不被我迷惑,傻乎乎的落了幾滴眼淚,我當時便殺了你給我陪葬。大局為重的帝王之道你從來做不到,向來以自身小節(jié)重於江山社稷。你注定是個失敗的君王。我怎麼忍心把你留給別人去殺?"

宮弦身子又抖了起來,低低的罵道:"你胡說!"

秦非情仍是笑容不改,動作溫柔的扶正他偏開的面龐,"你從前便是這樣,被人說中就顯出這番惱羞成怒的樣子。你說,你有多麼任性,竟敢把我葬在你的行宮之內(nèi),這等事若日後被人翻了出來,你再要遮掩也來不及。你該把我燒成灰,遠遠的灑在江河之內(nèi),教世人再也不知曾經(jīng)有個秦非情。還有今晚,你該派人一把火燒了這里,自己根本不應(yīng)該來,你已是一國之君,竟敢深夜微服出宮,若遇上埋伏,你幾條命也不夠賭......更何況若是有人半路瞧見,你又須殺人滅口,此事越牽連越多,到最後你要如何收場?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太多,你都忘了嗎?"

宮弦怒極反笑,含譏帶諷的斜睨他:"你在教我怎麼做事為人?你好大的面子。你怎麼不自己做皇帝?"

秦非情打個哈哈,"做皇帝是很開心的事麼?看你籌謀半生,所失頗多,最終也只做得三天皇帝??杀?、可嘆、可憐也!"

宮弦渾身都變得僵直:"你說什麼?你、你......"

秦非情眼神纏綿的瞅著他,語聲更是溫柔無限:"不錯,我要帶你走。阿弦,你這可做不成皇帝了。"

宮弦眼前一陣發(fā)黑,腦子也亂做一片,比起被幾個影衛(wèi)看到他眼下這幅狼狽之態(tài),他寧可放聲大叫。他嘴唇方動,秦非情便一指點過來,他看著秦非情的眼神已充滿了哀切懇求,卻仍不能挽回對方半點心意。

"阿弦,我這次鐵了心了。"

秦非情說完這句話,便抱起他掠出了那副棺材,身形輕盈之極,全看不出身中未解劇毒。宮弦瞪著他的樣子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他只回以若無其事的微笑。

12

荷花池邊本無什麼遮蔽之物,只有附近的一個亭子。幾個影衛(wèi)便是待在那亭中等候主子的召喚。

等了許久,一直聽到那邊傳來極低的語聲,影衛(wèi)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之感。他們都知皇上這幾天來甚為詭異,人人不敢過去詢問,甚至彼此間連話都不敢說,唯恐出了聲被皇上遷怒。即使有個別影衛(wèi)懷疑情況不妥,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以皇上喜怒無常之性,沒準過去就是身上招呼來一個透明窟窿。

夜風寒冷,明月高懸,那幾人都老老實實的繼續(xù)等著,直到皇上所在的那方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他們才立刻飛身掠了過去。

待他們齊齊到了那新墳近處,滿地飛揚的塵土彌漫直把幾人都嗆得呼吸不暢,眼前也是一片迷糊,幾人只得護住頭臉倉皇後退。待到塵沙散盡,仔細看時,那些碎裂的木板灑落一地,四周卻空空如也,不但沒有了原先那具尸體,連皇上也不見了。

幾人面面相覷,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身體猛烈的發(fā)起了抖。皇上被劫,他們怎生保住自己的頭顱?有一人勉強張口言道:"追......追......還是不追?"

另幾人對視一眼,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眾人都心下雪亮,定是棺中那人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死而復生,且不說那人原本一身功夫就是獨步天下,就憑眼前這等詭異之事,他們也是心里發(fā)怵。以他們的身手,周圍若是有人接近早被察覺,唯有棺中那人在生之時,一身武功才遠勝他們許多。影衛(wèi)中好幾人都受過那人恩惠,功夫也得過那人指點,雖是聽命於自己的主上,對那人卻是又敬又畏。如今那人劫走了皇上,他們追也是死,不追也是死,人人都僵立當?shù)夭桓彝齽恿恕?/br>
"怎......怎麼辦?"那先行開口的影衛(wèi)實在壓不住心中恐懼,再次開口詢問同伴,眾人面上俱都透出了死色,個個只想到自己親人的性命,自己這條命鐵定是不保了。

其中一人慘笑起來,一掌打在自己的天靈蓋上,他短短一瞬之間已想得通透,唯有如此方可不累及家人。其他幾人怔怔的看著他倒下,也只能慢慢地舉起了自己的手。

如此慘烈一幕俱被隱身於土下的兩人聽得分明。秦非情毒傷未愈,本不適於急運真氣,只能避免與人交手或是施輕功遠行,他抱了宮弦身埋土下,以龜息之術(shù)維持兩人生機,以緩慢度氣保住宮弦暫得不死。

宮弦身不能動,呼吸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