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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海生怒目而視,自己做了那么多不就是為了接近他,他無動于衷也就罷了,居然還懷疑自己,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熱的。“你……”聶子修惱羞不已,伸手要打他卻被抓住,郭海生帥氣的俊顏逼視著他。“我腦袋大概遇見你的那天就壞了,才會喜歡你這么沒心沒肺的男人?!?/br>“那就不要喜歡了……”“……”他甩開他的手抱住頭表情突然很痛苦,“呵呵呵,我啊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十五歲前的事情,從醒過來那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即使身邊的父母對我再好再親切我依然覺得很孤獨,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叫我去尋找著什么?我漫無目的地到處跑,直到遇見你,那個聲音就停止了,你說這是為什么?”他發(fā)狠地又抓起聶子修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道:“你告訴我啊!這不是喜歡又是什么?每天都想著見你,想著親吻你,這不是愛你又是什么?只有看到你才會有那種安心的感覺,這又是什么?”聶子修已經(jīng)完全怔愣住了,他剛剛聽到什么?他想不起來十五歲之前的事,感覺心要跳出來了,聲音顫抖著,“你剛剛說什么?你沒有十五歲以前的記憶是嗎?為什么?快告訴我?!?/br>“子修,你這是再關(guān)心我嗎?”郭海生見他一臉急切的模樣,以為他在關(guān)心自己,轉(zhuǎn)而為笑。“……你快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沒有那段記憶?”“聽爸媽說是那時我去海邊玩沖浪,結(jié)果那天浪太大,就掉進海里去了,救上來時差點沒氣了,我醒過來時就失去了所有記憶?!惫I櫭枷肓讼?,他父母是這么告訴他的,見聶子修一臉煞白,以為他被嚇到了,連忙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安慰道:“安拉,子修,你看我現(xiàn)在又帥又高的什么事也沒有了。”聶子修抬眼看著他,眼前的男人有可能是子尚嗎?一心以為子尚已經(jīng)死了,他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想到子尚或許被人救了還失去了記憶……這張臉……他伸出另一手攀上他的臉細細地瞧著,眼神閃爍著的溫柔讓郭海生產(chǎn)生錯覺,他以為聶子修終于接受自己了,低下頭便啄住他微厚濕潤的唇。“唔……”聶子修蹙眉就要推開他。郭海生強勢地不讓他離開,放開他的唇碰著他的額頭喃喃道:“別拒絕我好不好……”☆、第九章吻細碎地落了下來,郭海生像吻著寶物般地輕啄著,嘴唇被弄得癢癢地,對方似乎很喜歡用這種吻法逗弄他挑逗他……郭海生動情地閉著眼睛,聶子修卻睜著大大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我喜歡輕輕地啄哥哥的唇,哥哥的唇就像軟糖的一樣的甜美柔軟。“對不起,聶先生,我們盡力了,還是沒能撈到你兒子的尸體?!?/br>客廳里是哀慟的中年人以及心如死灰的青年。“子尚!”細如蚊音地呼叫從唇中流瀉而出,讓動情的男人霎時停下動作,“你剛才叫了誰?”聶子修收回心神,推開他,“沒有什么,我是說念尚還在等著我們,你先下去吧,我換套衣服就會下去?!?/br>見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依然這么冷漠,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剛才肺腑的表白而有所回暖,實在搞不懂這男人的心,郭海生不由氣惱,臉色也不好看起來,難道他真得不能接受男人?可是上次……他明明也有感覺啊!還是說他心里無法接受男人?“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答復(fù)。”郭海生咬牙。聶子修見他滿臉怒氣,只低下頭不去看他,依舊冷漠的口吻,“你的告白確實很感人,可惜我心里有喜歡的人。”什么?郭海生一下子就懵了,他大力地抓過他的肩眼神咄咄逼人,咬牙問道:“他是誰?”肩膀被抓的生疼,聶子修疼著皺緊眉頭,迎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那個人和我一起生了念尚,你總該明白了吧!明白的話,請把你的手放下?!?/br>郭海生頹然放下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聶子修有些后悔,“你……啊!”聶子修剛想出言說點什么,郭海生卻又突然發(fā)狠地把他抵在了墻上,不再是蜻蜓點水般地吻,而是重重地一口咬了下去,知道聞見血腥味才被放開,始作俑者像不解氣般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就推門走了。“如果可以,真想把你給弄壞掉,緊緊捆在身邊哪里也跑不了!”那憎恨決絕的眼神讓聶子修渾身無力的滑了下來,嘴角被咬得流下一行刺目的血,聶子修毫不在意,心下疼得發(fā)慌,感覺一半的靈魂從身體抽離了出來。他空洞地注視著前方,腦海里想不起任何東西,有些片段閃過去卻怎么也抓不住,“子尚!”良久,他突然悲鳴地呼喊出聲。如果子尚真的活過來,如果他真的就是子尚,那么這次就絕不能再接受他,神會懲罰他們的!明明是對的,為什么心那么痛?痛得要死過去一樣。“爸爸,爸爸。”熊寶在下面等得不耐煩,便過來找爸爸。熊寶!聽到兒子的叫聲,聶子修趕快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站起身便走了出去,見熊寶皺著小臉,便問道:“熊寶,怎么了?”熊寶生氣的叫道:“我等了你們好久,管家說老師剛才急沖沖地走了,連招呼都不和我打,太可惡了!“他走了!聶子修抬頭望向院子,燒烤臺那冷冷清清的,哄道:“熊寶,別生氣了,老師剛剛接了個電話說家里有事情要先走,讓我告訴你他很抱歉不能繼續(xù)陪你了?!?/br>“真的是這樣嗎?”大大的眼睛帶著懷疑。“……爸爸什么時候騙過雄寶。”見他似乎不是很相信,聶子修不由感到心虛。熊寶這么一聽也就開心起來,不再想著郭海生的不辭而別,轉(zhuǎn)而纏著他爸爸撒嬌起來,“那爸爸快來陪我玩?!?/br>艾美一路跟著郭海生在聶子修的花園別墅下車,看著他哥哥的車開了進去,好奇著他到底見得是誰?看這棟別墅也知道這家主人身價不菲,那哥哥喜歡的人是這別墅的主人還是女兒?她在外面看了許久,就見郭海生的車開了出來,一溜煙就不見了。她又掃了眼身后的別墅,沒瞧見什么人出來,反正她哥哥一走,她也沒興趣繼續(xù)呆著,于是也離開了。門牌上刻著聶字,那么她姓聶羅,回去好好查一查。郭海生打開房門,一下就撲倒在床上,他緊緊閉著眼睛,緊蹙的眉頭和不斷起伏的胸膛暗示著他依然很惱火。突然腳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連看都不看就把它踢到一邊去,心想著反正也不會是聶子修打來的,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號碼,每次都是他舔著臉皮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