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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腦勺,躍躍欲試,“出來之后我還沒打過架?!?/br>“還真是……”陸城想了想,“有空師兄跟你比劃兩下?!?/br>陌百川眼前一亮,“今天?”陸城:“……”“不行嗎?”“師弟喲……”陸城抻著長聲,“你既這么愛打架,武功怎么還這么爛呢……”爛嗎?陌百川在心里默默地問。這話他卻不敢問出聲來——怕陸城打他。其實陌百川武功并不差,他在一心閣青年一輩中也排得上名次。只是陸城長他四歲武功卻比他強了太多,他卻不知陸城的功夫放眼整個江湖,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厲害。畢竟陸城自帶外掛。16歲在大唐剛混得風生水起的陸城不明不白地就變成了這里6歲的陸城,他因此比旁人多了十年的習武經(jīng)驗。這里的明教又是高手多,徒弟少,他拜入明教后是被一群人寄予厚望按照未來教主的待遇培養(yǎng)的。不厲害才奇怪。陸城笑笑不再說話,心里再次暗嘆可惜。如果這孩子長在圣墓山……敲門聲打斷陸城思緒,還是剛剛那個小廝,這回他來喊陸城吃飯。為了給陸城接風,陸子軒擺了一桌子江南特色菜。美中不足,又沒有酒。陸子軒有個怪癖,聞不得酒味,是以軒井茶莊上下無人敢飲酒。偏偏陸城又是個無酒不歡的人,雖也愛茶,但吃飯的時候還是想喝點兒酒。所以陸城一般不在陸子軒家吃飯,今天這頓特殊,有事相商。陌百川一天沒吃東西,上桌后便只顧著吃了。陸城嫌他丟臉,在桌子下偷偷踹他,然而陌百川不通世俗,眨著那雙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天真地問陸城:“你踹我干什么?”那一刻,陸城心情十分復雜。陸子軒掩面偷笑,半晌,他道:“百川小兄弟很單純?!?/br>陸城嘲道:“他哪兒是單純,明明是傻!”這句話陌百川聽懂了,他怒視陸城,含糊不清地說:“我不傻?!?/br>陸城被這句話氣笑,自暴自棄地往陌百川碗里扔了兩塊酥熟的雞rou,陌百川被這轉(zhuǎn)折搞得茫然,不知如何是好,陸城無奈地拍拍他后背,道:“吃你的?!?/br>說罷陸城便不再理會陌百川,他問陸子軒:“李昌一般躲在何處?”陸子軒微微嘆了口氣,“海蛟幫總部。”“海龍收留的?”“嗯。”陸子軒咳嗽一聲,緩緩解釋道:“我想海龍應當不知李昌私底下的勾當,李昌此人很會裝腔作勢,在海龍面前,他大概是一副失了親師父的可憐模樣?!?/br>“怪不得……”陸城左手摩挲著下巴,“我說海龍怎么不管呢,原來是裝的好?!?/br>“我派人找海龍談過,也曾想去面談,可惜都沒傳到海龍面前,被李昌斷了下來?!?/br>“竟有這事?”陸城訝異,果斷道:“我?guī)湍憬鉀Q李昌,剩下的你自己搞定。”陸子軒點點頭,黯淡的神色明亮了些許,“多謝湛然兄?!?/br>“子軒客氣了?!?/br>要事談完,陸城提筷開吃,陸子軒食量不大,只從幾個素菜里挑了幾口便又撂下筷子。陸城見了,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你就吃這些?”陸子軒豎起手掌擺了擺手,“大夫不讓我吃太多。”“什么大夫,還不讓好好吃飯……”“去年請的林大夫,聽人說他是什么世家子弟,醫(yī)術(shù)了得。”陸子軒自嘲一笑,“他開了兩付方子讓我早晚吃,又說了些注意事項,我每日都按他的要求做,不過也只是覺得冬日里好過了些。”陸城聞言立刻轉(zhuǎn)了態(tài)度,“下方子的大約是林方宇,方子肯定是沒問題。你自己多注意些,這陣子林家沒什么事兒,你再請他來看看?!?/br>林家醫(yī)術(shù)世代相傳,醫(yī)德甚高,受廟堂和江湖兩方推崇,地位超然。陸子軒喝了口茶,道:“湛然兄,我有些不適,先去休息,明日詳聊?!?/br>“好?!?/br>陸城目送陸子軒離開,冷眼看到旁邊陌百川也吃得差不多了,沒好氣地用扇骨朝他肋下用力一戳,陌百川痛呼出聲,“師兄!”“這頓飯吃的可好?”“很好。”陌百川還是那副呆傻的模樣,陸城一見這模樣便一肚子氣,卻又不知從何發(fā)起。“一會兒去干活!”陸城手中木筷輕輕敲兩下碗碟,“李昌在海蛟幫總部,事沒辦成別回來見我。”陌百川挺直腰桿,響亮地答道:“好!”這時,小廝又來請陸城:“丁先生,晚上需要準備熱水嗎?”陸城隨意點點頭,“晚點兒再送過來。”陌百川待小廝走后問陸城:“怎么又喊你丁先生?”“化名姓丁啊?!?/br>“不是湛然嗎?”“呆子!”不敲打陌百川,陸城實在手癢癢,“湛然是表字!”“那你叫什么?”陸城說話不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丁何歡!”說出口后頓覺不好,余光偷偷瞧了眼陌百川,看他還是那副癡呆模樣,陸城心定下半分,開始轉(zhuǎn)移話題:“李昌功夫我不知道,他師父用的是判官筆,耍的還算不錯。”陌百川此刻沒工夫理他,他雖是那副癡呆模樣,大腦卻在飛速運轉(zhuǎn)。丁何歡……是個耳熟的名字,是在哪里聽過來著?陌百川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問道:“師兄,你說你化名丁何歡?”“嗯……”“那個通了整條茶路、救了江南茶業(yè)的丁何歡?”“不過是世人廖贊?!标懗且娚矸輳氐讛÷叮阌珠_始臭不要臉的謙虛:“陸某愧不敢當。”陌百川不敢置信,“傳說丁何歡救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懸……是你?”陸城坐在原位,一動不動,干巴巴地說:“如果你說的是四年前的丁何歡,那就是我?!?/br>“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陸城翻了個白眼。“丁何歡是好人……”陌百川怔怔地說。“我也是好人啊。”“你不是!”一不小心,怔怔的陌百川說出了心里話。陸城心下崩潰,面對這么個一根筋的“師弟”,頓感詞窮。陌百川小心翼翼地問:“真的是……師兄?”陸城給留他個后腦勺。陌百川:“你為這里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沒有?!标懗峭诳嗟?,“我挨家挨戶地偷東西?!?/br>陌百川:“……”過了好一會兒,陌百川給自己找臺階下,“你怎么通的茶路?”“偷東西。”“……”“我偷了張慶的私印,海蛟幫港口頭從蓋到尾,等他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br>“就這樣?”話一出口,陌百川又發(fā)現(xiàn)他說了錯話。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