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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趁著阿紹他們倆個睡著了縫幾針。阿娘是有什么事兒嗎?” 吳國太很少在這個時間過自己這里來。大喬很多時候都非常同情婆母。公公去的早,這十年都是婆母一個人撐著,現(xiàn)在下面還有三個小叔子一個小姑子沒成親。婆婆不僅要管家,還要幫著自己丈夫管外面的事情。她有心搭把手,可是接連懷孕、生產(chǎn)占據(jù)了她全部的精力。用婆婆的話說,帶好兩個孩子就是對她和伯符最大的幫助了。 “伯符今天去軍營的時候,遭遇了伏擊?!眳菄耪f了一句話,大喬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阿娘,伯符他?”大喬激動地抓住吳國太的手。 吳國太拍拍大喬的手,趕緊安慰她道:“他沒事兒,一點兒傷都沒有。我就是怕你知道消息了著急擔(dān)心,過來告訴你一聲。” 大喬拍拍胸口坐了回去,“嚇?biāo)牢伊恕!?/br> “伯符今天會假傳受傷的消息,你這里不要走漏了風(fēng)聲。不如誰來求見,暫時你也別見了?!?/br> “好。我聽阿娘的?!?/br> 孫策被劉璋派來的刺客伏擊受傷的消息,當(dāng)天就傳遍了壽春。張纮和周瑜帶著軍卒把壽春周圍,如同過篩子一樣排查了一遍。找出曾容留過這幾十人的莊子,牽扯出不滿孫策的一些豪紳,交給袁渙按律處置。 袁渙看著過孫策吊著左臂在刺史府進(jìn)出,去軍營也改為坐馬車了。為了東吳的穩(wěn)定,他狠狠心在一串的名字上判了斬立決、家產(chǎn)充公、女眷發(fā)賣。 一時間對孫策心存不滿的人都噤若寒蟬,生怕袁渙再擴(kuò)大孫策遇刺一事的牽連范圍。壽春也好荊州也好,都悄咪咪地安靜的不得了。 曹cao派來的求婚使者,立即派人飛馬回去兗州傳信,報告吳侯遇刺的消息。消息愈演愈烈,從孫策手臂受傷,已經(jīng)到孫策廢掉了左臂,最后變成了孫策雙臂已經(jīng)廢了。要不是孫策還能好好地在衙門出現(xiàn)、在軍營出現(xiàn),傳他臥床不起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張昭替孫策上表朝廷,要朝廷嚴(yán)厲懲罰劉璋的這一行為,否則會讓朝臣們有樣學(xué)樣。 看到孫策這樣的奏表,小皇帝撇嘴,是你孫策要先學(xué)劉璋?正好他看劉璋不順眼也很久了。 劉璋父子做下的逾制的車騎行轅衣飾,不稅不貢等事情,都是今年又長大了一歲的天子不能忍受的。 天子瞬間就拿定了主意,把孫策的奏表拿到朝堂上,讓朝臣們討論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太尉楊彪立即說:“劉璋父子惘顧朝廷信任,多年逾制使用與身份不符器物,對朝廷無稅賦無貢,現(xiàn)在又對同時臣子的吳侯行使刺殺的行為,陛下應(yīng)傳訊劉璋到京師問罪?!?/br> 劉備從曹cao回去兗州后,他留在了洛陽,得了天子任命的一個散儀大夫的閑職。這時候站出來說道:“該派大臣持節(jié)去問詢劉璋,是不是他派的刺客?!?/br> 劉備的言下之義是不能聽信孫策的一面之詞。 孔融站出來說道:“劉璋不稅不賦多年,早就不能繼續(xù)留他任益州牧了。建議陛下將他削職,免得各州刺史有樣學(xué)樣?!?/br> 劉協(xié)等的就是這句話呢,立即就順著孔融的話說:“準(zhǔn)奏。” 哎呀呀,原來皇帝要借孫策的奏表拿下益州牧劉璋啊。 朝臣們立即興奮起來了,益州牧比豫州刺史更值得爭奪啊。 天子拋出來益州牧的誘餌,然后問群臣:“派誰去把劉璋帶回京師問罪,諸位愛卿可有意向?” 眾臣立即如鋸嘴的葫蘆,全不說話了。 誰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誰敢去益州和劉璋說:喂,天子因為你不稅不貢削掉了你的益州牧,同時你哪些逾制的事情要追究了,還有派刺客刺殺吳侯的事情要問你。 最后眾人的目光落到了劉備的身上,就他了! 一個沒什么根基、不知道真假的“皇叔”、居然混到了天子信臣、還要把大家擠兌得在天子面前,要跟前說不上話的地步了。 天子看著所有的朝臣都看著劉備,明白是這段時間自己對劉備的親近賈禍了,但慚愧這東西、對不起臣子等,劉協(xié)的頭腦里是從來不存在的。 “皇叔可愿意替朕去益州走一趟?” 第719章 武烈皇后65 就在朝堂還在派誰去益州把劉璋弄回朝廷的時候, 孫策早已經(jīng)令黃蓋、程普、周瑜各帶一路軍卒從三處對益州動手了。 劉璋得知消息就坐不住了,哎呀媽呀,孫策他怎么沒按著自己預(yù)想的往荊州去呢。 坐臥不安的時候, 益州別駕張松就給他出主意, “主公,趕緊往朝廷遞表啊,跟皇帝哭訴啊,孫策無緣無故來打益州,不能任由他這么干是不是?” 劉璋有點小慚愧,這么些年就沒把那被人挾持的傀儡天子放在眼里,現(xiàn)在向他求救有用么? 法正急得很,“主公,有沒有用先上表啊。那孫策不是月月給天子稅貢么?他應(yīng)該能聽天子的旨意退兵?!?/br> “可是我這些年也沒把天子放眼里,天子怎么會為我說話啊。” 劉璋這樣想算是有自知之明了。 法正也說不好孫策會不會百分百聽從天子的撤兵, 可是自家主公這波cao作沒能把孫策的注意力引去荊州, 孫策立即對益州動手, 可見其要取益州是早就打算好的了。 “唉,成不成的上表也不費(fèi)多少事,咱們一邊上表一邊派將士抵抗。” 劉璋沒法, 一邊向皇帝哭訴,一邊派張魯率領(lǐng)將士憑借地勢抵抗。 可能這一年對益州的劉璋來說是流年不利。孫策派兵來攻打他不說,他的奏表才送出了益州,“皇叔”劉備就登門來找他了。 倆人敘過禮節(jié)后,劉備沒有直接拿詔書搞什么擒拿劉璋回洛陽的事兒。這可是劉璋的地盤, 自己要是上來就拿詔書壓人,估計腦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呢。 “季玉啊,我這次被朝臣擠兌到益州說是天子派的,唉,天子也是沒辦法的。那孫策上表說你派刺客伏擊他,他身受重傷了。所以要……” “他有受傷了?” 劉璋吃驚地看一臉關(guān)切、言辭不像是作偽的劉皇叔。 “嗯?!眲潼c點頭,“也不知誰派出去刺客,孫策咬住是你派的人。那些刺客怎么不射死他呢?!?/br> 劉璋想起劉備的徐州被孫策奪去,知道劉備對孫策恨之入骨,就對劉備問道:“皇叔,那你來的目的呢?” “天子就是派我來問問是不是你派的人唄。那孫策占據(jù)了江東,每月小恩小惠地與洛陽的官員交好,我是心有余力不足,不能擊殺了此獠罷了?!?/br> 劉璋聽了劉備的話,把他引為知己。 嘆息道:“孫策如今派了三路軍卒來攻打益州,我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恨不能斬殺此獠啊?!?/br> “季玉,你莫?dú)怵H啊。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