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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我記得的。先貶下去,快到地方了,信差傳圣旨往艱苦的地方再貶?;蛘呤堑人麆傔m應(yīng)了艱苦的地方,再往更艱苦的地方貶謫,然后就打垮罪臣的信念了。是不是,阿娘?” 太女一臉我記得、我說對了、求女帝表揚的小模樣。 扈三娘從不吝嗇夸獎孩子的,她一直堅持好孩子都是夸出來??淞颂活D后,扈三娘起身帶著幾人去書房,找了堪輿圖出來,與太女說哪里艱苦、哪里更艱苦,該把那幾個御史派去哪里好。 “把南人往北貶,把北人往南貶,只是生活上的不適應(yīng)、語言上的障礙,就會讓他們的頓挫感加重。然后要讓他們每個月把自己怎么想的寫回來,認(rèn)識到自己錯了,往好的地方遷徙。沒認(rèn)識到或者死不承認(rèn)自己錯的,再往更艱苦的地方去。” 扈三娘指著堪輿圖劃地域,太女拼命地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林沖和武松倆呆呆地看著女帝教導(dǎo)太女,覺得很違和,更覺得這樣長大的太女一定會比較可怕。武松看著太女,覺得上午在自己臂彎里的這個軟軟的小娘子,被扈三娘教導(dǎo)的一路向小惡魔而去。他張嘴就想說話,林沖拽他一把。 “太女以后要做皇帝的,只能由官家教導(dǎo)。” 武松把話咽回去……如果自己天天面對扈三娘這樣教導(dǎo)太女,自己會憋不住的。而這樣的女帝,與聚義廳里教導(dǎo)他們兵書戰(zhàn)策的扈三娘、鼓勵他們一定要讀書識字、遵守軍律的扈三娘恍若倆人。 武松站起來,趁著扈三娘停話的瞬間說:“官家,臣先回去了?!?/br> 扈三娘也不挽留,“好。林沖你送送武松。” 林沖應(yīng)了起身送武松出去。 武松看自己和林沖周圍沒人,開口說道:“哥哥,我不想進宮了?!痹捳f出去了,頓時覺得心里輕松了。 “哥哥,你勸勸官家把我的封號收回去,我年后去換孫新回來。官家已經(jīng)不是聚義廳里那個三娘子了。” 武松把最后那句話說出來后,大步走出了宮門。林沖立即認(rèn)識到武松說不進宮了就是不進宮了,但是他心里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放下三娘子。 這事兒鬧的,林沖咧嘴苦笑,武松這樣任性是不適合進宮,就是回朝做官都難逃吃苦頭??墒鞘ブ家呀?jīng)下了,這不是在難為扈三娘么? 唉,武松還是步軍都督呢,又不是平民百姓。 他怎么可以這么任性呢! 第649章 649、扈三娘85 第二天扈三娘召了李綱到紫宸殿, 直言不諱地對李綱說:“御史昨日彈劾壽王殿下,說是壽王大鬧欽天監(jiān), 打傷了欽天監(jiān)的官員。你可讓刑部官員去那幾位受傷官員府里探看了?” 李綱知道女帝肯定會為彈劾的事情找自己,但沒想到女帝會從欽天監(jiān)官員的傷情入手。 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實話實說道:“臣未有安排官員去探視。” “伯紀(jì),你身兼吏部尚書,可是忙不過來?” 李綱心里一緊, 女帝還是找上來。 他立即起身道:“是臣疏忽了?!?/br> “你同裴宣一起帶著那幾位御史, 立即去欽天監(jiān)那幾位被打官員處看看??纯此麄兊膫?,還有他們怎么說, 童貫, 你陪著幾位大人一起去吧?!?/br> 等李綱出去了,太女從一邊的榻上仰起臉,“阿娘,為什么要帶人去看???” “阿娘讓你爹爹帶太醫(yī)給了他們最好的藥療傷。你爹爹還另外給他們送了安慰的禮物,那些禮物比他們?nèi)甑馁旱撍眠€要高。欽天監(jiān)官員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話的?!?/br> 太女不明白, 看著母親等進一步的解釋。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你武叔叔打人不對, 他們得到的賠償超過所遭的罪了。再說那些欽天監(jiān)的官員, 也存了故意刁難他的心思, 也該被打一頓?!?/br> 扈三娘走到女兒身邊,攬住女兒的小身子說:“阿娘本來還想讓柴夫人給你做師傅, 講點小娘子該知道的事情,可是柴進作為禮部尚書不曉事,柴夫人裝糊涂不勸誡他, 阿娘要給你換師傅呢?!?/br> 太女與柴夫人比較熟悉,但母親是否安排柴夫人給自己講課,她并不是很執(zhí)著。 “柴尚書做錯什么了?” “他啊,想的太多了。把你武叔叔進宮的日期安排去了年后。才惹出御史彈劾的事情?!?/br> “阿娘要罰柴尚書嗎?” “要啊,就是他不曉事兒,才惹出來后繼的這些麻煩事兒?!?/br> “貶謫嗎?”太女昨晚就念叨著南人往北貶、北人往南謫去睡的。 “他還不到貶謫的地步。但是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們不搭理他?!?/br> “好。”這主意也不錯,太女回答的很干脆。她愿意配合母親不搭理一些人,那些人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李綱請了裴宣,跟著童貫一起,帶著昨日彈劾武松的幾個御史,去欽天監(jiān)看被打的幾位官員。先去欽天監(jiān)了解情況,看到被打的官員都好好地在崗呢。當(dāng)裴宣詢問其前幾天的武松大人事件,張監(jiān)正搓著手頗為不好意思。 “李大人、裴大人,幾位大人都請坐。那事兒真不好意思了。就是幾句小口角,哪里就到了傳說中的要把人打死的地步了。也不知是誰亂傳話,讓幾位誤會了。武都督是朝廷重臣,陛下親封的壽王,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人。睿王殿下還擔(dān)心壽王真的動手了,當(dāng)晚就帶著太醫(yī)挨家看過了。我那天也是在場的人,你們?nèi)羰遣恍盼业脑?,就把被打的人都叫來,看看他們身上可有傷痕。那武都督可是徒手能打死老虎的人。?/br> 張監(jiān)正的一番話立即把幾位御史擠兌的面紅脖子粗了。這妥妥是站在為女帝、為睿王、為壽王喊冤的那一邊啊,是要把他們擠兌的無法站在朝堂上了。 可也怪不得張監(jiān)正這么說話。他那天被武松打的最狠,可安太醫(yī)送去的藥,抹了傷處以后隔日就不見痕跡了。而那口服的藥丸,兩丸藥吃下去渾身輕松,既往的沉珂都難覓蹤影。還有睿王送的金銀等物,那是實在的嫁女娶媳能用上的。欽天監(jiān)是冷衙門,要不是公孫勝公孫尚書派了一些活計要他們運算檢驗,他們這幾年也還是要算計著地過日子呢。 承了睿王的人情了,那頓打也不算白挨。再說了誰讓自己領(lǐng)會錯了禮部柴尚書的意思呢。 裴宣還是把風(fēng)傳挨打的人都叫了進來,當(dāng)著李綱、童貫和御史分別詢問了,都與張監(jiān)正說的差不多。裴宣就有點惱了。 “荒唐,你們御史是有風(fēng)聞奏事的權(quán)利,可都察院與欽天監(jiān)又不遠,倘若你們有半點盡忠王事的心思,往欽天監(jiān)走一趟,就不會有昨日彈劾壽王殿下的事情。殿下為禁軍都督朝廷重臣,在北面數(shù)年領(lǐng)兵為朝廷浴血奮戰(zhàn)未嘗回返。而你們在汴梁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