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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腳步等林旻。沒幾日的功夫,下午上完課,變成林晨和林暮拉著林旻,帶著十幾個小廝,呼啦啦地往主院跑。 紀氏知道這么大的男孩子,是不肯一步步地走路的。她又怕摔了林旻,說了幾次,讓林晨和林暮拉著林旻,不要跑的太快。林晨和林暮到底還是跑慢了一點兒,反正也沒有摔到過林旻,紀氏也只好由著他們每天跑回來。跑到她收拾出來的正房西屋,在黛玉的監(jiān)督下先做功課。做完功課后,可以在晚飯前,騎一會兒果下馬。 林曼跟不上男孩子的速度,總是落在后面??蘖藥状魏螅趾V缓冒参?,哥哥們跑的快,追不上也沒啥,女孩子文靜地走路更好。 “爹爹,jiejie就能追上哥哥們?!绷致芪?/br> “jiejie比哥哥大了好幾歲呢。” 林海的安慰,沒起什么作用。他只好去找張先生商量。最后,張先生允了林曼提前半刻離開學堂,林曼總算是能與哥哥們一起到主院了。 可寫完作業(yè)了,三個男孩子又跑去騎馬。黛玉怕弟弟出事,只好追著過去,把林曼就丟在了后頭,讓她帶著丫鬟慢慢走過去。 林海要是回來的早,見到的準又是哭得眼淚漣漣的小女兒。林海想了又想,讓針線房給林曼的小馬,做了一個糞兜。每天讓馬房的小廝,瞧著時間,等三個男孩子從紀氏的主院跑出去后,把小馬牽到主院門口。讓林曼出來就能騎到馬,才止住了林曼的啼哭。 為著早半刻的離開課堂和騎馬,林曼與林海親近起來,有什么話,也肯跟林海說了。這讓林海松了一口氣,小女兒在認可黛玉、賈琮之后,認可了他這個爹爹。 林海從和紀氏說了要教林晨內(nèi)功心法,每天晚飯后,就把林晨帶去煙雨樓教導,林旻寸步不離哥哥。林海看林旻也跟在一起聽,怕他自己胡練,只好二個孩子一起教。林晨是屬于心思坦蕩、不存雜念的人,林海怎么教,他就怎么學的。學的比黛玉慢,等掌握了,進展速度卻與黛玉差不了太多。林晨這樣的學習特性,常讓林海不由自主地想起金大大的郭靖。不過讓人心喜的是,林晨比郭靖聰明了許多。而林旻因為小,只要能跟著哥哥,哥哥做什么,允許他也做什么,他就心滿意足了,也不陰著調(diào)皮搗蛋了。他學的不比黛玉慢,可他總想著在父親教導的基礎上,添點自己的主張。林海不得不分出更多的心思,去關注他,嚴令他只能在自己看著的時候,才能練習,也必須要按照自己教的運氣方式練習。 冬月底,林海和紀氏一起考核五個孩子拳法,由以前的混在一起練習,改成每個孩子一個個地單獨打拳。很簡單的同一套拳法,五個孩子打出不同的特色:黛玉的一招一式,輕靈圓轉(zhuǎn),美不勝收;林晨是大開大闔,一拳一腳,都夾著坦蕩到底的威勢;林暮則是中規(guī)中矩,出拳、踢腿的速度、力量、角度,拿捏得與紀氏所教的,分毫不差;林旻則是在紀氏所教的招式上,時不時就有一點兒小變化。配合他的神態(tài),使出來以后,林海和紀氏都點頭,好像只有這樣的改動,才是屬于他的拳法;而林曼,每一招都有其形,而不得精髓,更別提有自己的特色了。 林海對五個孩子,挨個地表揚了一番。到林曼,林海明白,這孩子的智力水平、運動能力也不差,可就是給聰明的jiejie、哥哥一比,差距拉的太開了。還好,林曼沒有看出來自己與jiejie、哥哥,在先天上的差距,樂呵呵地接受了林海的評語,說她打的拳,和母親打的很像。 林海評完林曼的拳法,和紀氏交換眼神,那一眼,彼此都明白,林曼沒有學武的天賦和靈性。因不指望她以后在武學上有什么,權(quán)當是鍛煉身體吧。 每月的初一,紀氏會與黛玉一起去潭柘寺進香。從孩子們有了先生以后,她早晨帶孩子打拳,白天會叫了鶯歌和那幾個歌姬到主院給她唱曲聽。傍晚,五個孩子一起到主院做功課,然后騎馬,或是在主院鬧騰到吃晚飯。在主院一起吃過晚飯,林海帶著林晨、林暮去煙雨樓教導,黛玉領著林曼回院,林暮則回他自己的院子。 因黛玉漸大,已經(jīng)是跟著母親出去走動的年齡了。紀氏要跟著李老夫人去參加一些翰林院家眷的聚會,會領著黛玉;張家嫁女、牛家嫁女,紀氏也領著黛玉過去。程家娶媳,因黛玉已經(jīng)賜婚與程家次子,紀氏與林海一起去程家走動。 紀氏回來之后和林海說:“夫君,往日出門都和晏晏一起,這一次沒晏晏陪著,竟是各種的不習慣,好像缺少了很多?!?/br> 林海笑,“為夫可都是自己一人,孤單冷清的很呢?!蹦信瓦M門以后分開,紀氏去了內(nèi)院,林海在外院。 “再有十年八年的,晨兒和暮兒幾個,當能隨著夫君一起出門了?!?/br> 是啊,還要十年八年的,這仨孩子才能走出家門去科舉。林海和紀氏都盼著孩子快點長大。 幾個月這樣的日子過下來,紀氏的氣色越來越好,臉色也紅潤起來。年前,趙老大夫給一家人都把了脈,林家大人、孩子的身體都很好。趙老大夫還對林海說過,縣主的身體,比生林晨之前要好,再生一個也是可以的。 林?!o氏…… 甄應嘉到京以后不久,牛世子和御史臺、都察院派出去的人,就把甄家的一些違法事,八百里加急送回了京城。人證和物證,則在御林軍的護衛(wèi)下,跟著進京。 第264章 林海127 這一世,當今因為兩淮的鹽政, 有林海給張浩交接的徹底;又有林海原來的兩個幕僚, 出任了張浩的助手, 鹽稅方面沒有減少收入, 更有鹽稅的暗帳做支撐。武有賈赦做了兵部侍郎、經(jīng)營節(jié)度使,更因賈赦收了繕國公府在兵部的多年經(jīng)營、王子騰報復忠順的一系列動作,使得今上提早掌控了京營。文有林海和程蔭的聯(lián)手, 三屆春闈以后, 像恩科的那一批人,已經(jīng)嶄露頭角能頂上來了。今上的底氣,足了許多, 提前了對義忠郡王,忠敬親王, 忠順郡王的勢力, 進行了清洗。 甄家是開端。對甄應嘉的每一項指控,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派去的官員,都進行了嚴格的審核。上報給今上的時候, 每一條罪狀, 每一個證據(jù), 都是經(jīng)得起辯駁的。這些不容辯駁的指正, 還有賴忠順郡王的不懈努力。 忠順郡王心里很清楚, 今上要整收朝廷大權(quán), 拿他外家開刀, 既能殺雞駭猴, 又能公報私仇。可他現(xiàn)在卻無力護持住外家,連進宮求父皇,都進不得皇宮。除了咬牙后悔,當初沒弄死了今上,忠順郡王動員自己的殘留勢力,努力質(zhì)詢對甄家的每一項指控,意圖減輕外家的罪行。還別說,在忠順郡王的努力下,一些似是而非的、或者莫須有的,都從甄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