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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只要安心等著就好了。讓石溪做通房有什么不好?那歸荑一看就是勾人的小妖精,又是林家老爺喜歡的,還得要姑娘把歸荑要到后院管起來才好?!?/br> 林海送了紀氏回房,就去書房打坐,歸荑見林海要打坐,本該退出去守住房門的,卻突然上前,跪倒在榻前。 “老爺”歸荑聲線柔媚,雙手扶上林海小腿。“老爺是厭了歸荑?” 林海睜眼看她。見歸荑仰頭熱烈地看著自己,美目含情,泫然欲泣,誘人的櫻唇微張,欲語還休。 伸手拉她起來,卻不想歸荑就勢撲到懷里?!袄蠣敗?,歸荑豐盈的身體,軟軟地卷到林海懷里。少婦人的馨香,無遮攔地充斥了林海的每一個感官細胞。 “歸荑,若是厭了你,去年就把你一起送家廟了。林家不能有庶長子的,待太太生了兒子,你再生吧?!绷趾1е鴵涞綉牙锏拿廊?,由著原身里不舍的那一份情感悸動、翻涌?!澳悴哦畾q,以后的日子長呢。乖,避子湯傷身的。” 歸荑抱了林海一會兒,蹭得林?;鹌?,才欲舍難離地、羞紅了臉、頸,慢慢起身,行禮出去了。 陡然失去滿懷馨香美女的林海,坐在榻上好半晌不能入靜。 唉,男人啊,坐懷不亂的,一定是ed患者。 第172章 林海35(二合一) 中午的時候,林海去了前院, 叫了賈璉一起用飯。 二人默默吃了飯, 林海端了茶盞漱口, “璉兒, 你留在揚州莊子上的小廝長隨,年底的時候,讓上來送帳的林計帶回賈府。就是去年底鹽商送你的瘦馬, 你預備怎么安置?” 賈璉有些糾結, 還是和林海實話實說,“姑父,我挺喜歡的。怕是鳳姐兒不會允她進門。” “問你父親吧。反正你帶媳婦去舅家學習, 是不能帶著那瘦馬的。” 賈璉點頭,猶豫一會兒說:“姑父我要去多久?” “等你舅舅說你能春闈就回來?!?/br> 賈璉嚇得臉都有些白, “姑父, 姑父……” “有話就說吧?!?/br> “要是我舅舅……要是我一直……” 林海笑,“不會的,你像在揚州那么學, 五年足可以了?!绷趾O胂虢又f:“還有, 鳳姐你要管束好, 別讓她學了她姑姑, 不擇手段害人, 連印子錢都敢放, 那是要斷子絕孫的?!?/br> “是?!辟Z璉有些難堪、難受, 為自己竟然娶了害死自己哥哥、又害了母親的、仇人的侄女難堪, 可又為自己喜歡鳳姐左右為難。不然豈不是可以休了了事?! “她和她姑姑不同,”林海看穿他的心思,“堂前教子,枕邊教妻。你和鳳姐的婚事,你爹都說過,要不是鳳姐喜歡你,他都擔心你在老太太和二房那里長不大的?!?/br> 林海把一本律法大誥交給賈璉,“好好教鳳姐。讓鳳姐把這個讀熟。人得有敬畏。” 賈璉站起來,恭敬地接過書?!盎厝バ菹?,晚上你父親過來一起吃飯?!?/br> 林海打發(fā)走賈璉,回書房小睡。大概是上午允了歸荑在紀氏以后生孩子的話,安慰到了她,歸荑一掃年來的小心翼翼,整個人精神煥發(fā),溫柔地服侍林海歇下,拿著針線簍子,坐在腳踏上,給林海做衣服。 林海也是因為昨天的疲乏,一覺睡的特香。 林海睡醒就去正房,見紀氏也是剛剛睡醒,正在梳妝,就捻了螺黛,效法次張敞,滿意地看到紀氏羞怯的神情,接過春柳遞的濕巾,擦擦。和紀氏對坐,喝了一會兒茶。 林海把從書房帶過來的小紫檀盒子,取出來給紀氏,“婉容,這些,你留著做應急用?!?/br> 紀氏打開一看,是厚厚的一疊子百兩面額的銀票,“夫君,這,這是多少?” “一萬兩。府里常規(guī)食材等采買,都是在每月初結上月的帳。你要是帶玉兒出去買些首飾衣料等,可以讓店家送到府里,讓帳房結賬?!?/br> “夫君,妾身可以買多少?” 林??赐袢莸闹斏魃裆拖胄Γ耙荒暌蝗f,再多就不成了。” 紀氏吃驚,立即把頭低下,再抬起已經是滿臉笑容,“謝謝夫君?!?/br> 紀氏暗暗思忖,自家原來雖不是窮困人家,也是過得去的,娘親教自己看帳,估摸著自家一年也就三千左右的花費,而這林府,單自己就可以用這么多? “婉容,外面秋色尚好,出去到院子里走走?” 紀氏順從地跟著林海去花園溜達。 京城的秋天,是一年最好的時節(jié),天高氣爽。花園子的邊緣有兩排紅艷似火的楓樹,看得人心曠神怡,給幽雅的花園增添了活力。林海伸手拉起紀氏的手,紀氏略縮縮,看看左右無人,就靠近林海,任由他拉著走。 “這宅子閑置了快二十年,去年打發(fā)林誠回京收拾。這些花草都是今年新置的,看起來就刻意了些,要長幾年才有自然趣味?!绷趾V钢匦碌膸讌仓褡印①嘎愤叺碾r菊、新堆砌的太湖石,“匠心明顯。” 紀氏點頭,“夫君說的是,多住幾年就養(yǎng)回宅子的生氣了?!?/br> “府里人少,多少代了,林家都是單傳。這園子里啊,最缺的就是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子了?!?/br> 紀氏抿唇淺笑,略羞澀,“就怕夫君到時候又嫌煩了?!?/br> “怎么會,呵呵,巴不得啊。我在那邊還留了一塊兒地做演武場,早晚打拳活動的。小了點,跑不了大馬。我讓管家去尋女孩子騎得了的果下馬,到時候,你可以帶著孩子們玩。” 紀氏奇怪地瞟林海一眼,張嘴想說話,猶豫下又閉了嘴。林海假裝不知道紀氏的猶豫。 二人在花園子里逛了一個多時辰,攜手往回走。 “賈赦賈恩侯,此人你該聽李老大人家里說過。我去年開始謀劃回京,可這些年在京中的親戚、同年,除了李老大人也就他了。我這次能回京,李老大人提了數次都被否了,還是他出面找程蔭,今上發(fā)話,我才得以回來。以后李老大人那里,我們當親戚走。這京里,除了恩侯,再注意些的就是程蔭程大人處了。” 紀氏點頭,表示領會了林海的意思。 賈赦來的有點晚,林海見賈赦笑著進門了,引了紀氏和賈赦見禮,又趕緊讓人擺宴,男女分兩桌坐了。 賈璉先給林海斟酒,又給賈赦倒酒,然后坐下二人下手。 賈赦端起酒,先賀了林海新婚,林海謝了賈赦,問道:“舅兄,可有什么高興事兒?” “今天王子騰去找我,把金陵的祭田都還給我了。” 屏風那邊傳來筷子落地的聲音。賈赦搖頭,“鳳丫頭,過來?!?/br> 王熙鳳很快過來,給賈赦和林海略福禮,“父親?”看著有點怯怯的。 “王家的事兒,你姑媽的兒,還有薛家買祭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