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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自己。 閻澤頭粗心的時候,不管會什么人,一眼都不屑看,但是細心的時候,他也能非常體貼,他察覺到她不安的情緒。 身份的轉變,讓她有些害怕了嗎? 其實她永遠都不必害怕自己,他永遠都不會傷害她,他只會感激,感激命運讓她走進自己的生命里,就算她不夠聰明,又有點笨,但是,他已經(jīng)不能沒有她的存在了…… 看她乖乖的坐在那兒,閻魔頭憐愛的伸手將她臉頰微亂的發(fā)絲,順了順,幫她掖到耳后,卻沒有收回手,而是將溫熱的掌心放在了她耳邊,然后用拇指輕輕的撫過她哭過,還有些紅腫的眼睛,她的皮膚很細很嫩,他有些粗糙的指尖慢慢的摩挲著她眼睛和哭紅的眼角。 情侶之間因也這個小小的動作,充滿了溫情和信任,溫馨終于敢看著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他眼睛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目光里,是充滿著喜愛和喜悅的神情,溫馨坐在那,很乖的任他輕輕摸自己的眼角,撫過過她紅腫的眼睛,她眼睛輕輕瞇起來。 真像只小貓一樣。 “嫁給我害怕嗎?”閻澤揚摟著她,輕輕的開口問她,“嗯?” 溫馨雙手正放在腿上,細潤蔥嫩的指尖糾結在一起,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嘟著嘴小聲道:“害怕,你以后會不會對我不好啊,會不會我不聽話就要打我,我聽說,好多人都打老婆,你以前還打過我屁股,打了好幾下呢,嗚……” “你瞎說什么?”本來還心中充滿喜悅的閻魔頭,聽到她說的話后,臉都黑了,“結婚后,我一根手指頭都不會動你,娶你回來是想你在我身邊,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保護你,照顧你,我打你干什么?嗯?以后不要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br> 溫馨怯怯地看他,“真的嗎?你不會打我,生氣吵架的時候也不會把我推下樓,把我和寶寶都摔沒了……”溫馨戲精上身,把閻魔頭想成了壞蛋和變態(tài)了。 閻魔頭臉都是青的,他額角青筋都繃緊了,他深吸了口氣,“你嫁的是個軍人,不是畜生,我永遠不會這么對你?!彼浪睦锖ε?,不安,生氣也不能對她發(fā)火。 只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仰頭親了口她的光滑如蛋白般香郁的小臉蛋,將吻印在她嘴角邊緣,然后低喃著對她許下鄭重的誓言,“別怕,溫馨,我閻澤揚發(fā)誓,會一輩子護著你,對你好的?!?/br> 聽到他說的話,溫馨終于肯把藕節(jié)一樣白嫩的手臂圈著他頸項,像個孩子一樣依賴的與他交頸抱在一起,他親昵的親著溫馨白嫩的小臉蛋,緊緊將她抱在自己胸前,久久都不肯撒手,就好似把溫馨看作自己的寶貝一樣,輕輕哄著。 此刻傍晚的微風,正透過打開的窗戶,輕輕的吹動著二樓窗邊白色的窗簾,外面漫天的夕陽霞光下,屋內(nèi)的兩個人,一個偉岸一個嬌柔,正如膠似漆相的擁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不知不覺睡著了,她的臉蛋擱在著他的肩膀上,微張著小嘴,睡著正香甜。 閻澤揚用手臂輕輕的托起她的屁股,像抱著孩子一樣,將她抱進了臥室,輕輕放到床上,然后取了干凈的薄毯蓋在她身上,坐在床邊,專注的注視著她睡顏許久,才在她飽滿光滑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 …… 學校那邊是閻魔頭一手辦的,暫時休學一年,東西也是他托人去宿舍收拾好帶回來。 宿舍的同學都驚呆了,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溫馨為什么會突然休學,連學校都沒過來,東西都是別人帶走的,有些吃的用的,就留給了宿舍其它人,大家都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也只有宿舍里和溫馨關系最好的寧雪和胡愛珍知道,溫馨要結婚了,她沒有邀請其它人,只邀請了她們兩個去參加婚禮,婚禮在京都辦,所以溫馨就讓她們提前一天坐飛機過來,她知道胡愛珍囊中羞澀,機票錢已經(jīng)讓人捎給了她們,只要人到了就可以了,她在大學可就只有這兩個好友了呢。 胡愛珍從來沒有坐過飛機,更沒有去過京都,她非常激動,坐上飛機的時候,差點驚叫出來,寧雪雖然一臉鎮(zhèn)定的樣子,但與胡愛珍一樣十分好奇,她也沒有坐過飛機,更沒有去過京都。 這一行,將是兩個人難忘的回憶。對胡愛珍來說,更是一生都難以忘懷的記憶。 婚禮是在領結婚證半個月后舉行的,這個年代結婚儀式極其樸素,像城市里也不過是擺兩桌酒席,請親朋好友吃頓飯而已,有的條件一般的,結婚也就能做套新衣服,家庭條件好的,女方會買一套列寧裝,這就很了不得了,在當時列寧裝布料剪裁是最時髦的。 可這一次閻澤揚大婚的時候,婚禮形式辦得卻非常新潮,還有司儀,是他的發(fā)小,其它的同學、鐵哥們以及部隊里兄弟全部出力了,弄得排場很大,當時他還準備在婚禮上湊上二十臺車接新娘,最后被閻衛(wèi)國直接否決,不能招搖,不可炫耀,最好低調(diào)點。 最后二十臺車只用了五臺,但就算這樣,仍然引起好多人的圍觀,五臺軍用吉普,只為結婚用,這在當時算是頭一份兒了,酒席安排在飯店里,里里外外幾層擺了三十多桌。 溫馨是頂著魏家二老的外甥女的名頭出嫁,閻魔頭以前打的結婚報告連政審都沒過,就被他爸給壓下去了,之后溫馨改名換姓,閻魔頭又用她改過的名字再次打了結婚報告。 閻衛(wèi)國畢竟是一個父親,他的兒子他很清楚,認準了就不會改變主意。何況,他們閻家的孫子就要誕生了,拿到報告的時候,他只猶豫了一下,就吩咐下去,走正常的程序。 而溫家的父母,聽說閻澤揚結婚了,一邊罵著不爭氣的大女兒,不如死在外面,一邊厚著臉皮參加了婚禮,畢竟自己的兒子還在軍中,最近十分不順當,據(jù)說有人一直針對他,溫家心虛的很,自然想辦法多親近閻家,希望看在他們死皮賴臉送禮金的份上,放他們一馬。 結果在看到新娘的那一刻,溫家兩口子都驚呆了,這……不是她們那個已經(jīng)注銷戶口的大女兒嗎? …… 飯店今天被包場了,三層樓全是賓客,熱熱鬧鬧,不少人擠在窗口向下看,看要下車的新娘。 都想知道,這么大排場,新娘究竟長什么樣兒。 結婚閻澤揚當然是一身戎馬軍裝,他走過去,拉開了車門,從車上扶下來一個人,本來還起哄的賓客,見到新娘下車,一下子就驚呆了,只見從車里下來一個一身紅裙的女人。 裙子是紅色真絲紗質(zhì)長裙,從車上下來的人,身姿嬌柔,裊裊婷婷,裙子隨著她的動作輕微擺動,長發(fā)披肩而下,發(fā)尾微微燙成卷,額頭是空氣流海,兩邊也有兩縷發(fā)卷成了波浪。 下車的女人眉眼如畫,紅唇似珠,一身皮膚在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