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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那么體貼入微,連魚刺這種事都給挑出來,怕她吃到,戴靜心中刺痛,握著杯子的手指節(jié)泛白,握得緊緊的。 旁邊的呂雁見了趕緊安撫了下她。 這時候有人好奇問溫馨多大了。 “她今年十八?!遍悵蓳P代她回答,見她沒吃多少,他自己也放下了筷子,淡淡的回。 十八歲?幾個人覺得溫馨看著樣子小,但沒想到才十八歲???和澤揚差了八歲,還是個小女孩呢。 戴靜更是握緊了手里的杯子,她今年都二十四了,和他對象差了六歲,他怎么可能再看上她?此時的她已經(jīng)有些退意了,卻被呂雁捅了兩下,讓她打起精神。 酒過半酣,呂雁站了起來,笑著說:“我去洗個手。”她看著旁邊的溫馨盤子里,閻澤揚給剝得蝦,滿滿的,她停頓了下,順口問道:“溫小姐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手???” 溫馨正好也坐膩了,不疑有他的起身,回頭見閻澤揚正看著他,她心里“哼”了一聲,調(diào)整了下裙子就準(zhǔn)備離開座位。 田楓給同學(xué)指出了洗手間的位置,呂雁走之前還沖坐在那兒的戴靜使了下眼色。 兩人離開后,又有兩個男同學(xué)也離席去了衛(wèi)生間。 桌子上只剩下田楓、趙研、戴靜和閻澤揚。 這次離開,就再難找到這樣的機(jī)會了。 戴靜看著閻澤揚,想到呂雁跟她說的話,男人對弱小的女人是天生有保護(hù)欲的,而且閻澤揚這個人非常好面子,要人捧著他,所以只要當(dāng)著同學(xué)的面,對他哀求,他一定會同意的,他有女朋友又如何?怎么敵得過你們青梅竹馬的感情?只需要一個引子,他就會記起你的一切。 再想到自己凄慘的過往,她自然而然的眼圈微紅,楚楚可憐地開口道:“澤揚,我知道我今天不該來,不應(yīng)該讓你記起傷心往事,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困難,你能,你能幫幫我嗎?” 溫馨一離開桌子,閻澤揚就露出了小霸王的本色,他聽到后,翹了下嘴角目光冷漠無情的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其它兩個人此時也靜悄悄的,一聲不吭。 他們聽到閻澤揚冷淡地說道:“要我?guī)湍??那么在我困難的時候,你幫過我嗎?” 他看著她,冰冷的眉眼,用絕情的言語說道:“在你父親寄出舉報信的時候,我們之間所有的交情都結(jié)束了?!碑?dāng)然,復(fù)仇也開始了,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如果實在困難,你也可以繼續(xù)找找那位消失的外僑。” 第52章 戴靜臉色煞白一片,她和那個人的事, 只有她的閨蜜和她mama知道, 她當(dāng)時只想跟著那個人離開國內(nèi),可她若是什么都不付出, 人家憑什么給辦綠卡? 為了出國,她最終自愿的向?qū)Ψ浇桓读艘磺小?/br> 她卻沒有想到, 最后綠卡沒有拿到, 她也失去了貞潔,落得雞飛蛋打,失去貞潔的女人,一旦被人知道, 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更沒有想到,閻澤揚居然知道這一切, 連當(dāng)年父親舉報的事情他都查到了。 …… 這個飯店的設(shè)施還是不錯的, 衛(wèi)生間還好,收拾的也很干凈,她出來在水槽那里洗手, 墻面有安裝鏡子。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理了理自己的頭, 調(diào)整了下白絨衫和駝色裙子, 雖然樣式還是有些土,但她長得洋氣啊, 隨便修修改改,換個造型就很時尚了。 當(dāng)然, 這個年代的人不懂時尚是什么,只會單純的覺得順眼,好看,驚艷,跟別人不一樣的感覺,其實有許多都是衣服搭配出來的效果。 她正對著鏡子撥著微卷的流海呢,呂雁走了出來,在旁邊洗手。 她邊洗邊看了溫馨一眼,上衣、裙子還有腳上的雪白的帆布鞋。最后目光落到她手腕上的表,黑帶金盤,她知道這個牌子,沒有兩千塊錢是買不到的。 兩千塊是什么概念?是她現(xiàn)在手頭上的所有積蓄,而對方手腕上,就戴著價值她所有積蓄的渡金女士手表。 “你和澤揚處多久了?”她一邊洗手一邊笑著問溫馨。 溫馨正在重扎她頭頂上的小揪揪,聽罷隨手道:“不到一年吧。”其實勉強(qiáng)算半年,她看了眼呂雁,穿著帶腰帶的大衣,在當(dāng)下是非常時髦了,指甲上還涂著指甲油,手腕也戴著手表,家庭條件看樣子是不錯的。 她知道呂雁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當(dāng)時飯桌上有人說了,幾個同學(xué)里只有閻澤揚和另一個叫戴靜的女同學(xué)沒有結(jié)婚。 對方是閻澤揚的同學(xué),溫馨肯定會客客氣氣的。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呂雁問道。 “我們……哦,我們兩家有淵源,父母舊識,所以就認(rèn)識了……” 溫馨肯定會揀好聽的說,至于什么舊識,騙鬼去吧,替身保姆什么的,她是肯定不會說的。 呂雁心里想著,難道是京都與閻家門當(dāng)戶對的家庭?這讓她不得不謹(jǐn)慎了。 她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吧?” “嗯?”溫馨將頭發(fā)扎好了,看向呂雁。 女廁里這會兒人少了點,呂雁故作神秘地說道:“溫馨,本來這件事不應(yīng)該由我說出來,但是我又不忍心你被蒙在鼓里,你知道嗎?”她頓了下說道:“戴靜是閻澤揚的未婚妻?!?/br> 溫馨用手指圈著一縷頭發(fā),看著呂雁說話,聽到她說未婚妻的時候,溫馨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說那個戴靜是閻澤揚的未婚妻?” “這件事幾個同學(xué)都知道,只有你蒙在鼓里,戴靜她就是閻澤揚母親給閻澤揚定下的未婚妻,兩家人都默認(rèn)兩三年了,后來閻家出了事,戴靜的父親也去世了,這件事才擱淺。” 溫馨聽愣了,她比誰都清楚,這是一本書中的世界,她看的那本書有戴靜這個女配嗎?好像并沒有,但是她又不確定,因為她當(dāng)時翻的很快,很多情節(jié)都沒有看到。 但開頭和結(jié)局都沒有提到戴靜這個人,那說明這個人只是書中的路人甲,并不是什么主要人物,或者她就像是那個石利安一樣,書中提到過,卻并沒有被寫出來的隱藏式人物。 溫馨想了想是合邏輯的,男主今年二十六歲,平反了兩年,那年他可能是二十三到二十四歲,,就算是參軍,這個年紀(jì)也應(yīng)該成家了,就算沒有成家,父母也應(yīng)該給定下親事了。 那么戴靜很可能就是這樣一個隱藏式的人物設(shè)定。 只是后來不知道作者忘記了,還是沒有情節(jié)可以用上,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人物,但這個人物實際上是存在的。 按照書中男主生活軌跡,或者說書里面的情節(jié),其實根本沒有和戴靜相遇這樣的橋段,也沒有相遇的契機(jī),兩個人完全是一南一北兩個城市,相遇的機(jī)率太低了。 但是現(xiàn)在,溫馨這個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