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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那邊好菜好酒的招待我們,玩得還算不錯。”屋秦咽了口口水,“但似乎也沒有很有趣。”清幽冷冽的眼神突然掃射過來,如同尖銳的刀鋒一般一層一層地刮上了他的血rou。然后,他轉(zhuǎn)身離去,不再與屋秦多說。屋秦不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但見清幽并未親自趕他走,在原地糾結(jié)了一會,便再次跟了上去。果然,清幽是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三位弟子透過窗戶瞧著兩道離去的身影,想要偷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到底還是不敢,只得不甘地入睡。“清幽,今日做嗎?”屋秦一進屋便大咧咧地問,他想好了,只要清幽愿意,他就立刻脫光自己的衣服。他有點期待。誰知清幽根本不看他一眼,徑直進入了內(nèi)室中,從里頭拿出來一瓶丹藥瓶,放在了屋秦的面前,見屋秦還有些懵,便推了推,解釋?!俺粤诉@個,最近不要來叨擾我?!?/br>“這是什么?”屋秦好奇地將瓶塞給拔了出來,用鼻子聞了聞,可惜,他對丹藥并不精通,一時也沒聞出這瓶丹藥的藥性。“吃?!鼻逵拿?。屋秦只得乖乖地將丹藥倒入手掌之中,然后擰著眉咽了下去。丹藥很苦,入口即化,即便他快速地咽下,也很難不嘗試一下那種動人的苦味。“好苦?!蔽萸仵局碱^,將再次塞好的瓶子推還給了清幽,然后強調(diào)?!拔也粫俪粤??!?/br>“隨你?!鼻逵倪@次沒有堅持,很快又拿起那瓶丹藥往內(nèi)室走去。屋秦有些坐不住,立刻跟隨了上去,內(nèi)室之內(nèi)只有一床鋪子,干凈幾乎毫無褶皺的被褥一看就知道最近清幽著手于提升自己的修為,一直是在修煉室內(nèi)冥思。他蹙了蹙眉,然后啰嗦了一句:“你也不能只知道修煉啊。”“修士不修煉做什么?”清幽反問。屋秦磕了一下,然后閉嘴不談,只是湊上去,再次企圖抱住清幽的腰。這次,清幽沒有拒絕。他心頭一喜,立刻側(cè)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壓低聲音對清幽道:“寶貝,我想要你。”“知道剛剛那個丹藥是起什么作用嗎?”清幽突然拽住了屋秦的手腕。屋秦沒有在意,繼續(xù)蹭著他的頭發(fā),覺得特別舒服。“反正你不會害我?!?/br>沉默蔓延,但很快被打破?!白屇銦o法行人道的丹藥?!?/br>屋秦一頓,睜開了微瞇的雙眼。清幽轉(zhuǎn)了個身,把屋秦的手腕掰開,向后退了幾步。“為什么?”屋秦眨了眨眼,無法理解清幽給他用這個丹藥是做什么。“你說呢?”清幽冷冷地退回床邊,“最近別來我這,我不想和你,也不會再和你做。”這句話,很普通,很平淡,但卻是篤定,令屋秦突然心慌,他立刻向前了好幾步,難以理解?!盀槭裁??”你不要我了?因為我并不是真的屋秦,你不喜歡了,所以好感度只有十了,所以拋棄我了?“去找你那些紅顏知己,我想,很多人愿意用你前面的那根?!鼻逵膽械枚嗾f,就要上床睡覺。屋秦突然好想發(fā)瘋了一半,伸手就把清幽拽了出來,然后竭力地大喊。“我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清幽冷笑一聲,這難以出現(xiàn)的笑意卻是全然沒有溫暖,反而比他沉默著更加的寒冷?!澳銢]的選擇,這只是單方面的決定?!?/br>“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喜歡這樣!”屋秦開始往他的懷里竄,手上無助地要去拽清幽的衣服,他認為,只要在做一次,就一定會不一樣的。就像那一次一樣,清幽是需要他的。那個時候,他看見的,一定不是屋秦的身體,而是他,身體里的他。“滾!”清幽實在被他煩的不行,也有一些暴怒,一個用力就推了他一把。若是放在以前,這點力氣根本不算點什么,屋秦可以輕松地化解,但今日,他卻好似根本不知死活一般,硬生生地就接了這么一下,然后立刻被這個力道推到在地。他跌倒在地面上,低垂著頭,屋外的月光微微灑落在他的身上,將他的半側(cè)頭發(fā)照的銀白。“我疼……好疼啊。”他低聲地重復(fù)著疼這個詞,在室內(nèi)回響。清幽居高臨下地站在原地,聽了好一會他的低喃,最終蹲下/身,蹲在了他的面前,用指尖將他的下巴挑起。月光下,他的眼角似有些微紅,而兩邊眼瞼下是兩條溫?zé)岬乃?。水珠順著臉頰滾滾滑落,聚集在下巴,浸染了清幽的指尖。指尖微熱,連清幽都感到了一絲的濕潤。他蹙起了眉。他看不懂這個人——屋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你,到底是誰?第二百章【清幽屋秦】番外八屋內(nèi),靜極了,一片云層緩緩移開,里頭被遮住些許光華的圓月終于完全的露出它原本的模樣。透過薄薄透光的窗紙,屋秦此刻的脆弱完全暴露在了清幽的面前。他抿著唇,嘴角微微顫抖,身體也些微的痙攣,清幽安安靜靜地看著在他面前終于閉嘴不言的男子,松開了鉗制他下巴的手指。手指間,是溫?zé)岬臏I水,guntang灼熱。清冷寂靜的房間,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空曠的房間沒有一絲的安全感,令屋秦覺得全身冰冷,他垂下腦袋,然后雙手將自己抱住,他無法理解,自己是怎么了。他覺得胸口很疼,但不知道疼痛的原因。清幽站起了身,豎直著身子站在遠處,似乎在觀察他,令屋秦覺得無處可逃。過于寂靜,反而讓他冷靜了下來,心尖的疼痛感漸漸消失,麻木。他終是從地面上爬起來,用手握住旁邊的凳子腳,撐住身子緩緩起身?!拔易吡?。”聲音沙啞,一種苦澀從喉嚨口溢出。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清幽,然后輕聲承諾?!拔衣犇愕?,以后……”但還沒等他說完,身后的那人已經(jīng)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一把拉到了床邊,把他推倒在了床上。清幽傾身而下,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端詳著屋秦依舊留有淚痕的臉頰,然后單手撫摸著那條水痕,將那痕跡摸去。屋秦一時間僵直著癱在床上,大氣不敢喘一下,任由那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就連眼淚也被嚇得充盈在了眼眶之中,要下不下。清幽的手指滑過他的眼眶,屋秦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眼眶中噙著的淚水終于流出,但很快就被清幽簡單拭去。“你……”屋秦想問,但眼前的面頰卻是突然貼近,而在他恍然間,那人的唇已經(jīng)貼緊了他的唇,開始噬咬起來。牙貝輕輕地啃咬著那柔軟的唇瓣,令屋秦感到短暫的疼痛。但他到底還是沒有反抗,全身敞開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