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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在干嘛?”瑤祁奇怪地盯了好一會,完全無法理解,只是覺得它們的動作好生奇怪……我想到了一些限制級的東西絕對不是我的錯!這個世界太兇殘了,為毛要給我看這么黃暴的東西!這個喪心病狂的世界!我表示我是個純潔的小天使!瑤祁偷偷地瞇開了一條縫,偷偷地看了過去,卻是看見……一個白白的東西從那些虔誠獻(xiàn)祭般的后臀后出來了……“這群野獸……在%@”他簡直口齒不清了!對不起,我果然還是太不純潔了!如此神圣的事情,我竟然會以為是……我應(yīng)該好好的面壁思過,嚶嚶嚶……瑤祁又側(cè)頭瞥了一眼在他身邊的望君生,卻見他的神態(tài)自然,眼都不眨一下地看著那邊的野獸產(chǎn)卵的畫面。白色的部分漸漸從它們的身后脫落而下,隨即落在了鋪的極為厚實的藤蔓搭成的“軟毯”上,由于這一層的保護(hù),那些脆弱的白蛋才沒有碎裂。長相兇悍的野獸整個身體如同虛脫了一般完全趴在了地面之上,后臀也是搭在了藤蔓鋪成的軟毯之上。此刻的它們,已然沒有了平日里兇狠的表情,與之相對是,是一種濃而綿愁的哀傷。“奇怪?!蓖蝗坏偷瓦琢艘宦?。“怎、怎、怎……么了?”瑤祁立刻回過神,飛速地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之前的藤蔓處,然后裝作之前也在非常認(rèn)真看著他們產(chǎn)卵的模樣,嚴(yán)肅地回應(yīng)。望君生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但也不會拆穿。他指了指那些趴在藤蔓之上的野獸,道:“你看,如果野獸擁有繁殖能力,那么這個地方早就應(yīng)該是野獸泛濫成災(zāi)了?!?/br>瑤祁實在不好意思說有“刷怪”這種說法,所以是不會的。“那個……應(yīng)該是那些產(chǎn)過卵的野獸會被刷……不,死掉吧。”瑤祁不負(fù)責(zé)任地猜測。但他話音剛落,眼前那些剛剛才生產(chǎn)之后身體虛弱的野獸就連眼睛都閉上了?!罢O……誒?”望君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在他身邊,神態(tài)特別不自然的瑤祁,然后慢悠悠道:“確實如此?!?/br>“我是隨口說的?!爆幤罱忉?。望君生倒也并不在意,只是問:“既然我們知道了這里是它們產(chǎn)卵的地方,便可以在它們出身之前掐斷它們的生路?!?/br>“恩!”瑤祁點頭,表示自己非常同意望君生的觀點。“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么在明日之前,在外面的那些野獸會全部進(jìn)來產(chǎn)卵,隨后死去,直到天明之時,那些野獸便會再次從蛋中孵出?!蓖?。“恩恩!”瑤祁繼續(xù)點頭。望君生無奈,彈了一下瑤祁的額頭?!澳阍趺粗粫c頭了?”“因為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啊?!爆幤钣X得自己沒有需要補充的了。望君生無奈地摸了摸瑤祁的腦袋,對著他那閃閃發(fā)亮,完全充滿了信任的眼睛,道:“你這么信任我,若是我哪天棄了你,你該怎么辦?”瑤祁愣了一瞬,隨即灑然一笑,反問:“你會嗎?”“不會?!蓖粠б唤z猶豫地道?!爸灰悴粫撑盐?,永遠(yuǎn)不會?!?/br>“我當(dāng)然不會,所以你也沒有機(jī)會?!爆幤畹贸鼋Y(jié)論?!拔覀冞€是先將重點放在怎么對付那些野獸上吧,這個問題很沒有營養(yǎng)啊。”望君生差點笑出了聲。他是該說瑤祁這個人心大呢,還是說他對自己非常信任呢?明明是個可以很好刷好感度的地方,他竟然完全錯過了,而不該刷好感度的地方呢,他卻總是瘋狂亂刷。“等到明天,如果那些野獸按照我們的想法來此地產(chǎn)卵的話,那么我們便回去好好商討一番如何突破這個地方?!蓖铝私Y(jié)論。“恩!”瑤祁點頭。如果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話,他們便可以突破這里的重圍,直接開辟出另外一條道路,而不需要尋找那微乎其微的通往中央的道路。夜色越來越暗了,而野獸,果真如他們所想,一個一個來到此地,安靜了下來。“走?”瑤祁詢問。“不,等待它們孵化,這個時間段,我們需要確定?!蓖?。“好。”作者有話要說: 哈嘿,我去碼字了……第一百五十四章為毛會有個標(biāo)題選項“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整整五日了,卻是一點進(jìn)展也沒有,你們說,望君生的領(lǐng)導(dǎo)真的有用嗎?”莫曉松坐在篝火旁問,篝火明媚的火光閃耀在他英俊的面龐上,卻是顯得莫名的猙獰。“你的意思是?”鹿玫往篝火里頭扔了一把干枯的細(xì)樹枝。“我認(rèn)為,曉松你說的沒錯,望君生根本沒有一點資本,卻是對我們頤指氣使?!边@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直接被默清扣到了他的頭上,真是個委屈了得。但顯然,三人對于這件事情并不想要以事實說事,他們僅僅是為了抱怨一下心中的憤懣。“他說不去爭搶食物供給處,誰知道最后他們兩家是不是將食物全部瓜分了,到時候我們不是被活活餓死嗎?再者,他曾提出,那些野獸應(yīng)該會集體休息,屆時我們就會有機(jī)會直接靠近中央地區(qū),不需要將整個大陸勘測一遍,但到現(xiàn)如今,可有一點成功過?”莫曉松繼續(xù)道,聲音中帶著沉重,似乎是在痛斥那人的毫無實干。“那我們一塊提出異議,讓他交出隊長的權(quán)利。”鹿玫比較直白,于是不等莫曉松的話說完,就大聲喊出來。默清立刻捂住了鹿玫的嘴巴,提醒小心別人聽見。“不可心急,他成為此隊的隊長是得了民心,現(xiàn)在除了我們?nèi)藢λ环溆嗳擞姓l是不服的?那叫做朱梓清的就不必多說了,兩人是那樣的關(guān)系,自然是胳膊肘往里拐,而隊中另一個修為可以與望君生比擬的,就只剩下那個叫做屋秦的和清幽的了,清幽看起來聽從屋秦的話,那么有說話權(quán)的就是屋秦,可惜到目前為止我都看不準(zhǔn)那人的真實想法,說他服望君生吧,倒也不太像,而說不服呢,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甩手不管,真是好生奇怪?!?/br>“那我們現(xiàn)在豈不是根本沒有人在我們一個陣營嗎?”默清蹙眉,有些打退堂鼓。他一開始就是因為莫曉松的幫助才能成功拿到推薦名額的,所以才會幫他,但此刻顯然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他得要考慮另尋出路。“不,我們還是有辦法的?!蹦獣运傻??!拔覀兛梢詫で筮@個地方另外兩隊的幫助?!?/br>“什么?你瘋了?”相比默清的沉默,鹿玫就顯得極其不能理解。“我沒瘋,只要等那邊斗了個你死我活,差不多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斗下去之時,我們?nèi)バ⌒√醾€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