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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尊,心情真的非常好。他之前問出那個問題就有點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托大了,之后平靜下來,又聽到了瑤祁的解釋,心情也算是很好,所以也就沒有繼續(xù)調(diào)戲他,反而換了個如今應(yīng)該重視的問題。“這里我似乎來過。”望君生感受了一下周圍的真氣,隨后斷然道。“這里是……”瑤祁聽望君生突然認真起來,立刻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神來,開始打量周圍。昨夜是雨夜,又因為望君生身體還未恢復(fù),所以他沒有貿(mào)然出去探索。望君生立刻跳上了那個山崖之上,俯視著周圍的景色,等看清這景象之時,卻是全身一震?,幤钣X得奇怪,也一步躍上了那個山崖,來到了望君生的身邊,卻也是愣住了。不遠處,一條極為熟悉的河流汩汩流淌,流向遠方。那條河流,他們才剛剛經(jīng)歷過它的沉重不到半月,所以它的水流甚至它的力量,他們依舊記憶猶新?!斑@是……”河流的另一邊,是他們熟悉的金虹谷眾人,所有人都在于那道屏障戰(zhàn)斗著,都是氣喘吁吁,很多人已經(jīng)沒有了再戰(zhàn)的力氣。那頭黑壓壓的一片,將河流的另一邊的廢墟層完全覆蓋。而那茂密的樹木也東倒西歪——是他們之前戰(zhàn)后的殘存之景。是無名河的另一頭,他們根本無法過來的另一頭!“你說你曾經(jīng)來過?”瑤祁想到之前望君生所說的這句話,一時間也有點不可置信。他能感覺得到,那條無名河上的屏障至少是出竅后期的高人設(shè)置的,他們那些元嬰左右的修為根本無法將之破壞。但是,望君生卻說,他曾經(jīng)來過這里?“沒錯,這里的氣息與我體內(nèi)的純陽之血似乎來自一脈,或許它是把我當(dāng)做了自己人。”望君生解釋。“原來如此?!爆幤钏闶敲靼琢?,由于這本書原本應(yīng)該算是,所以望君生是個主角,但由于現(xiàn)在世界紊亂,與兩本書完全成功的融合在了一起,所以,在這個世界中,兩個人都算是主角,所以主角光環(huán)什么的,肯定都是有的。瑤祁自然明白望君生肯定獲得了什么好東西,但或許是什么重要的,或者與他的身份有關(guān)的東西,所以并不準備告訴他,所以他本就沒有打算再問,但望君生卻是又開口了。“在不遠處,有一處山洞,那個地方有個傳送陣,里頭有個劍虛,擺放著許多世間難尋的寶劍,若是你需要的話,可以去將他們?nèi)繋ё?。”望君生的聲音帶著溫和的暖意?/br>“怪不得,之前你的那把劍換了就是因為在劍虛找到了新的寶劍吧。不過,搜刮那些寶劍這件事情還是算了,雖然我是很想要找一些填補家用,但這個地方哪里都透著詭異,而且我們金虹谷中的弟子大多不需要再找法寶,自身就擁有,所以沒有用處,還是先回去吧。”“呵。”望君生不禁淡淡笑了一聲,因為瑤祁這般與他的外貌不符的rou絲言論感到好笑。他發(fā)覺,自從跟瑤祁說開了之后,瑤祁就開始顯露自己的內(nèi)心,根本完全不準備掩蓋自己的情緒,顯得特別的可愛直率。不過也因為如此,與之前全然的不同,讓他覺得特別新奇。“好了,我們現(xiàn)在趕緊回去吧,我那些可愛的徒弟都要擔(dān)心死了?!爆幤钆c金虹谷的弟子雖然算不上親,但既然他接手了這個身體,自然對他們有責(zé)任,而如今他們這般努力地找尋他們兩人,的確讓他挺感動的。有一種家人關(guān)心他的感覺。其實說來也奇怪,在現(xiàn)世的時候,他一直對親情尋尋覓覓,但卻總是毫無結(jié)果。但來到這個世界,他本意只是幫助望君生,助他報仇飛升,但如今,卻是有了羈絆。無心插柳柳成蔭,有心插柳葉凋零。真的挺好笑的。**郗飛捷與其他弟子已經(jīng)攻擊了那道屏障幾乎一天一夜了,雖然收效甚微,但也并不是沒有成效,至少,只要再給他們幾天的時間,眼前的屏障定然就可以倒塌。不過到那個時候他們還有沒有力氣就是未知數(shù)了,如果那邊有什么危險的生物,那他們的情況就是更加的不利。“現(xiàn)在還是沒有出現(xiàn)細縫嗎?!”魏俊發(fā)站在隊列中央,剛剛一擊又廢了他不少體力,之前他甚至恢復(fù)了仙獸本體攻擊,卻發(fā)覺這種攻擊反而比人形還要微弱,白白浪費了他許多體力。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總覺得心臟被擠壓地極為不舒服,甚至能感受到它在痛苦地哀嚎。“不要放棄,只要繼續(xù),就一定可以!”郗飛捷從高空落在地面,手中的法器被他緊緊抓在手中,遺留著之前一擊所攜帶的真氣,久久無法消散。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從高空落下,正是耗力最多的康越澤,康越澤平淡的面容之上依舊毫無波瀾,但顯然他也是力量全無,“我剛剛似乎看到了什么?!?/br>“什么?那頭的妖獸?”郗飛捷立刻打起了精神,但實際上心底生出了不安之感。若是妖獸群來臨,他們是否還會有多余的力氣來承受他們的攻擊?“好像……”康越澤的聲音第一次充滿了困惑。“不是。”“不是?”這句話顯然令其他的弟子也是非常的在意,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落在了康越澤的身邊,然后將法寶收入自己的芥子空間中,湊過來問?!澳敲词鞘裁??”有人心中生出了一種想法,立刻激動地躍上了高空之中。他單手附在額頭之上,開始眺望遠處的,康越澤所說的地點。“西南方?”那人沒有發(fā)覺什么,又開始不斷尋找。“對,剛剛還在。只是太遠,無法看清?!笨翟綕烧驹陉懙刂?,淡淡點頭,面目又恢復(fù)了原先的淡然,好似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上方的那人繼續(xù)查探著,雙眼在對面的陸地上不斷地探索,然后,他的目光聚焦在了不遠處的兩點之上。隨后,狂喜之色從他的面容之上傳達出來。“大家!是師父?。煾?!還有大師兄!他們都沒有事情!”眾人一聽這話,也是狂喜。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一種激動的興奮所取代。郗飛捷緊張了大半個月的心情總算出現(xiàn)了軟化,僵硬的臉頰開始柔和,面目上的狂喜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極致的歡愉。他雙腳一軟,竟然是直接就要跪在地面之上。在他身旁的魏俊發(fā)立刻扶住他的手臂,避免他真的倒下去。“郗師兄,師父與大師兄回來了!”魏俊發(fā)自是明白他此刻心中的狂喜,面對著他總算是露出了好多日沒有露出來的屬于少年的天真爛漫的笑容。“是啊,他們總算回來了,我們總算可以回家了?!臂w捷的聲音機具安撫作用,讓魏俊發(f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