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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于同類的氣息極為敏感,因此也就能發(fā)覺自家?guī)煾傅牟粚拧?/br>郗飛捷面上堅毅,身姿挺拔,與他旁邊的魏俊發(fā)實在是相差了兩個頭那么高。他側(cè)過頭,溫吞道:“大概是依舊沒有將小師弟帶回來吧。”他其實也覺得奇怪,因為自家的師父一直是清清冷冷對什么都不在意的,但自從師父回來之后,整個人就開始奇奇怪怪的,先是說要去救修真界的修士,之后又說要將一個少年收入自己的座下。而那個少年,確確實實是個凡人。最多只能算是一只腳踏入仙道擁有純陽之血的凡人,至于其他,他還真的不能看出,這個少年有什么奇特之處。他想起早些年師父無意間透露出的關(guān)于他身體的隱疾,便猜想到師父大概是準(zhǔn)備用這少年突破,不再受仙獸之身的困擾,同時更上一層樓。若是從這一層去猜測,這些事情倒也算是有所邏輯。畢竟,他實在是想不出師父一定要救這個少年,將之收入座下的理由了。相比大師兄郗飛捷,魏俊發(fā)就顯得比較天真了。他甚至還真的為自己師門將會多個小師弟而感到由衷的欣喜?!霸瓉硎沁@樣,啊,真希望師父趕快把小師弟收到自己的座下,這樣,我就不算是最小的了?!?/br>郗飛捷不再去想師父的想法,而是摸了摸魏俊發(fā)柔軟的頭發(fā),魏俊發(fā)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顯然覺得大師兄的撫摸極為舒適。郗飛捷淡笑道:“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師父那般的執(zhí)著,定然會把你的小師弟帶走的。還有,你不是有一個師弟嗎,怎么,還嫌不夠多?”他挑眉,更加用力地將魏俊發(fā)蓬松柔軟的頭發(fā)弄亂了。魏俊發(fā)用手護(hù)住自己的秀發(fā),隨后半睜著眼,道:“四師弟一點(diǎn)也不可愛,一點(diǎn)也不像師弟,總是欺負(fù)我……”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微微低落下去。郗飛捷松了他的手,算是放過了他的秀發(fā)?!昂美?,總之你別擔(dān)心了,很快就會好的。”魏俊發(fā)偷偷瞟了一眼似乎在思考著別的事情極為認(rèn)真的大師兄,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心里頭卻想著該用什么辦法來幫幫師父將小師弟帶回去。門內(nèi)突然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沉重,顯然是氣急了的瑤祁正大步向外走。郗飛捷與魏俊發(fā)對視一眼,立刻意會,趕緊挺直腰背站在門外,迅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門被打開了,郗飛捷與魏俊發(fā)正準(zhǔn)備恭送師父離開,卻聽師父冷冰冰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幽幽傳來。“你們兩個……”兩人立刻正襟危坐,等待師父的吩咐。“別給我秀恩愛。”說完,他便砰地一聲又關(guān)上了房門。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郗飛捷在短暫的短路之后瞬間理解了師父話里的意思。雖然不清楚那秀的意思,但恩愛兩字他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恩愛,不該是用在夫妻之間的詞嗎?為何要說他們兩人在秀恩愛?同樣不明白甚至可以說更加不清楚的魏俊發(fā)一臉無辜地抬起頭,有些郁悶道:“大師兄,什么叫做秀恩愛?。俊?/br>大師兄不知為何因為三師弟用這般純良無辜的表情問他的時候讓他感到了一種罪惡感。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咳嗽了一聲,臉不自覺的紅了。“恩……大概秀恩愛的意思只是讓我們安靜下來,別說話吧,師父大概也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些什么?!?/br>這個解釋的確有夠詞不對題的,魏俊發(fā)幽怨地瞪了欺騙他的大師兄一眼,隨后努了努嘴,閉嘴不言了。而在房內(nèi)的瑤祁卻是在和系統(tǒng)“續(xù)”不斷地嘶吼。“我不服我不服!憑什么望君生說我變成狗之后就可以考慮一下!明明就是我現(xiàn)在的樣子比較帥氣啊!”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笑:-D第五十四章2016.11.11自伏羲山經(jīng)歷重建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三日,也就是瑤祁所取得的最后一日。越接近期限截止日,瑤祁便愈加的焦躁,甚至連本來冷冷淡淡的面頰都開始溢出一絲可以察覺的焦躁,身為瑤祁弟子的魏俊發(fā)以及郗飛捷自然是感受到了這與日俱增的焦躁,也隨著他的心情開始煩悶起來。魏俊發(fā)實在忍受不了師父身上傳來的低氣壓,一咬牙,便化為原身,煽動著羽翼上微紅的翅膀飛向了聽雨殿。他目前的外形遠(yuǎn)沒有之前在伏羲山山下那般大,之前的時候是為了威嚇,才會選擇釋放那么多的真氣,變成那般的龐然大物,但如今不過是為了快速飛翔,自然沒有必要。伏羲山雖然還在重建,但自第二日起,每日的早課卻是已經(jīng)繼續(xù)開展了。宗主傳令下去,培養(yǎng)弟子刻不容緩,沒有任何的時間可以浪費(fèi)。望君生坐在殿內(nèi),殿內(nèi)的屋頂有些毀壞,但幸虧橫梁未毀,一堆少年修士盤坐在地面之上,房頂雖是露著光,卻是絲毫不阻礙他們認(rèn)真的聽著坐在他們面前的修士在那說著大陸之上的一些消息。例如,久華天最近似有異動啦,連平日里閉門不出的莫清真人都出關(guān)啦。又例如,大陸東面的那些魔修,最近開始蠢蠢欲動,竟然多次闖入他們修真界的分界線,大陸之上那最大的兩個宗門,久華天與碧璽宗目前都已經(jīng)派了眾多修為高深的修士前去戰(zhàn)斗。伏羲山雖然與世隔絕,但該知道的都知道,畢竟到了一定的修為,就可以用自己的神識去感受周圍的一切,而伏羲山深處有道瀑布,每天都有人在那把手。而那道瀑布中央可以查看大陸目前的動靜。當(dāng)然那也不是時時都精準(zhǔn)的,畢竟每次所查看的地點(diǎn)就那么一個地點(diǎn),若是記錄修士每日都在瀑布面前睜大眼睛查看,也不可能發(fā)覺很多,除非早就知曉。這也是伏羲山遲遲沒有發(fā)現(xiàn)異變的原因,而望君生未告知父親這件事情,一是因為當(dāng)時的他認(rèn)為一個小小的血武盟即便只需他一個人也可以解決,二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那血武盟身后到底是些什么人。之前的那個唯一的線索已經(jīng)跑掉了,而這次戰(zhàn)斗之中抓回來的修士也只是在迷茫中說出了他們的身份,但依舊還是沒有說出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應(yīng)該說,他們的身份卑微,根本沒有那個能力知曉一切。于是,線索又?jǐn)嗔?。但至少知道的是,目前的修真界中,有實力?qiáng)橫的大宗門對他們圖謀不軌,想要得到那純陽之血。但好在,那些人雖然知曉了純陽之血的去處,但似乎并不知道那純陽之血是深藏在望君生的體內(nèi)。不過,這樣一來,那些人很有可能再次行動,卷土重來,對伏羲山不利。望君生越聽越緊蹙眉頭,越想越覺得心驚。前世,從來沒有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