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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用處也沒有,還不如快些告訴我們麒麟之血在哪?!?/br>望謨雙蹙眉,冷聲道:“從剛剛開始你們就在說什么麒麟之血,可是我們這里從未有過這種東西。”“哈,可別騙人了,我們可是得到消息,伏羲山便有那極其珍貴的麒麟之血,得麒麟者,可得天下,若是得了這麒麟血,想來定會有什么好處?!?/br>“都說了!我們這里沒有!”望謨雙幾乎被那些人的自說自話給氣笑了,隨后再也不與他們周旋,再次纏斗在了一起。而在一旁的啟靈兒卻是表情陰冷,低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父親,母親!”身后一道青光乍然出現(xiàn),隨即那道青光之中走出來一位身形修長的少年。啟靈兒幾乎是立刻將自己手邊的那個元嬰修士扔開,隨后轉(zhuǎn)頭著急地問:“你怎么在這,快點離開這里!”“哦?你們的孩子?”黑衣男子之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立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隨后快步來到望君生的身邊。啟靈兒失神伸出手,“不……”望君生卻是出乎他們的意料,手中的長劍便刺入了那人的胸口。偷襲不成反倒被放到的黑衣修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似乎沒有想過一個金丹后期的小娃娃竟然殺了他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望君生的到來無疑讓本來陷入僵局的局面更加的僵持。墨嵐與杜默月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這山腰之上,隨即而來的是一些依舊幸存的伏羲山修士。伏羲山已經(jīng)傷橫累累,而修士們知道,他們所要做的,是保護好最后一片圣地。山下的那些黑衣人一個個沖上來,卻被那圍成圈的伏羲山修士從上方打了下去。一時間,死傷慘重。望謨雙望著不遠處的望君生一行人,一時眼神復(fù)雜。那種感覺,就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突然變得與之前不同了,堅強了,可怕了。望君生站在那密密麻麻地青衣道袍之前,道:“死守住,絕對不可以讓他們上來?!?/br>所有站在這里的人,都知道,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這不過是最后一絲的掙扎。但他們的眼中卻絲毫沒有懼意。即便是死,那么他們也要盡到他們守護伏羲山的職責(zé)。望謨雙凌亂的衣袍早已亂到不成樣子,但他眼眸之中的堅定卻從未消失,好似他料定了自己絕對會贏。“守住伏羲山,伏羲山的修士永不會言棄!”望謨雙的聲音沙啞,卻是毅然決然。青衣道袍者皆是挺直著脊梁,背對著他們的宗主,但是他們卻皆是應(yīng)道:“領(lǐng)命,宗主?!?/br>望君生飛身而上,與父母一塊周旋于那些不知所謂的黑衣人之中,廝殺啃咬如同野獸。腥臭的血液濺落在他的青衣之上,讓他那漠然的面孔帶上了一絲陰佞之氣,以及一絲森然之色。劍身碰撞,與眾多寶劍碰撞,發(fā)出一道又一道沉重的聲響。望君生周旋在黑衣人之中,符箓、靈劍、道法并用,廝殺地瘋狂。那一刻,望君生有點忘記了,他身處何處,自己又到底是誰。**瑤祁的指尖在顫抖,他的心在戰(zhàn)栗,他不能清楚,這到底是什么緣故,但是他提著一顆心,直覺望君生那里已經(jīng)出事了。手中的匕首突然掉落在地,引得弟子一陣狐疑。“師父,怎么了?”瑤祁這才回過神,依舊有些恍惚,但面孔上依舊冰冷,讓人看不清深淺。系統(tǒng)“續(xù)”:【任務(wù)頒布,望君生生命跡象垂危,請盡快……】瑤祁一下子站起身,幾乎沒有絲毫地猶豫,就道:“在場的弟子,全部與我一道去伏羲山救人。”底下的弟子都是一怔,似乎不可置信。“你們可是不愿?”瑤祁冷凝的眼神掃過座下的每個弟子。“弟子……不敢?!北娙私允菓?zhàn)戰(zhàn)兢兢,只是卻都在狐疑一向憎恨修士的師父怎么會突然去救人。“好,那便即刻出發(fā)?!爆幤顚嵲诓辉概c他們多說,立刻一個轉(zhuǎn)身離開了大殿。其他人端正地保持著原來的站立姿勢,只覺得自己的師父似乎有點……太急躁了……而且,現(xiàn)在可是在授課途中?。?/br>怎么說走就走!還是去救人!開玩笑吧!殊不知,強行被壓著,不能走動的瑤祁等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很久了,此刻自然沒有什么心思去管那沉悶的授課。他的望君生,生命垂危。而他,一定要保護他。原因……目前,不知。第四十七章2016.11.11激烈的碰撞,劍身與劍身在嗡嗡作響,那劇烈的顫抖讓雙方都是一震。隨即,兩人快步后退,退到了安全地帶。望君生的面容上滿是鮮血,甚至連他的青衣之上都是剛剛印染上的斑駁血色。面色冷凝,再也不見一絲的溫和,肅殺可怖。戰(zhàn)局混亂,敵方源源不斷地從山下涌來,雖然遠在颶風(fēng)鎮(zhèn)的些許修士發(fā)現(xiàn)問題早日趕了回來,但局勢已經(jīng)頗為低迷。山腳下,混亂成一團,而望君生卻是與父母一塊圍成了一個圈,背對背地阻擊者那些從外沿的敵方修士。杜默月雖然是金丹后期的修為,但她為了保護望君生與墨嵐,幫他們擋住了非常多修為頗高的修士,即便伏羲山修士普遍修為比同期的修士高上太多,但這種情況之下,卻也是沒有占到便宜。“墨嵐,不要沖在最前邊,到我身后去!”在看到墨嵐開始步步向后退之后,杜默月趕緊分神對他說了一句話。那就當(dāng)這時,一道猛擊趁亂打在了杜默月的身上。杜默月一時節(jié)節(jié)敗退,直到用自己那修長的劍尖抵在地面之上,才堪堪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體。“小丫頭,這個時候可不是管別人死活的時候呀?!蹦峭狄u之人低低笑了一聲,倒是好像長輩一樣告誡了一番,但他下一刻的動作卻是全然沒有了這種精神,幾乎招招致命。杜默月驚駭?shù)靥ь^,用劍身擋住那層巒疊嶂般的攻擊,在那爆裂的攻擊下再次向后退了好大一段距離。硝煙散去,遺留下來的是一道用劍尖劃過的深深的地表口子。杜默月在那之后狠狠擦了擦自己嘴角沁出的鮮血,馬上又站立起來,執(zhí)劍與之再次纏斗起來。墨嵐劍起劍落,將身邊的那人的頭顱砍下,一邊點足與另一人酣斗一邊分神看向杜默月的方向。“師姐!”杜默月的手在微微顫抖,手肘的鮮血緩緩滴落而下,但她依舊拿著劍,即便劍身微抖,她的眸間也是一派淡然。她默念道訣,一道光亮沖天而去,一時間,天空某處的修士再次被她打落。她踩著腳尖,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