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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大廚呼來喝去,忙的腳不沾地,走路帶風(fēng)。大廚房有五位管事,分別負(fù)責(zé)湯、菜、飯、甜品、果蔬五類飯食,這五位是大管事。五位管事手下各有兩位幫手,被稱作小管事,張朝的二叔張志就是其中之一。五位管事之上,則是大廚房的總管事安炳勝,當(dāng)季容系了圍裙,一跨進(jìn)大廚房,就被安炳勝注意到。“哎,你等等。”季容被分在張志手下,用最簡單的水訣清洗果蔬,手指剛成訣,就聽見總管事安炳勝的聲音。“大管事?!?/br>季容松了手決,沖安炳勝微微頷首。如果鄭峰在,一定會大為驚訝,眼前溫和笑著的少年是誰?清澈的眸子中似乎浸滿金色的陽光,清俊宛若修竹,姿容昳麗。身材發(fā)福的安炳勝仔細(xì)打量少年后點(diǎn)頭,一手撫摸在自己圓潤的肚子上,“恩,不錯不錯,跟我來?!?/br>李涼涼是鴻平道外門弟子,半年前通過嚴(yán)苛的考核進(jìn)入鴻平道。每天長老們布置的修煉十分繁重,就算李涼涼作為百名優(yōu)秀外門弟子之一,每天完成這些任務(wù)后也精疲力盡。早晨,對李涼涼來說,意味著新一天的開始,也意味著負(fù)重爬山,瀑布錘煉,冰火兩重天等等一系列功課的開始。在這些功課之后,還有修仙全史,大能手札解析,古圣賢大講壇等等課程,一天的功課下來,簡直是身心俱疲。同往常一樣,李涼涼拖著沉重的腳步迎接新的一天開始,走到食堂打了粥和菜,排到靈果苦菊果窗口前。苦菊果是一種溫養(yǎng)經(jīng)脈的靈果,拳頭大小的紅彤彤的果實(shí)上是一朵金燦燦的菊花,苦菊果味如其名,吃到嘴中又苦又澀,讓許多外門弟子難以下咽,李涼涼也不例外。正因味道苦澀,在相同滋養(yǎng)靈脈效用的靈果中,苦菊果的價格最為便宜,對于正攢著靈石買趁手法器的李涼涼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就算便宜,作為八品靈果的苦菊果也要三十五顆下品靈石一個。在溫養(yǎng)經(jīng)脈方面,多數(shù)外門弟子選擇價格低一檔的九品和十品靈果,購買需要十到二十不等的下品靈石。李涼涼算的清楚,同等價格下,購買苦菊果溫養(yǎng)靈脈,效果最好,再苦她也忍了,要在百名優(yōu)秀外門弟子的周評中榜上有名,她也是不容易。“給我兩個苦菊果,謝謝?!?/br>今天排隊(duì)的時間有些長,隊(duì)伍也比平時長,等到李涼涼時,帶這面對一天嶄新痛苦的疲憊。“你的苦菊果,一共七十顆下品靈石。”“恩?”拿出靈石袋子的李涼涼一愣,下意識抬頭去看這聲音的主人,少年溫潤的嗓音如同清泉一樣流淌過李涼涼的心尖,濯盡李涼涼心頭的疲憊。見李涼涼抬頭,少年彎著嘴角,輕笑道:“是努力修煉才看起來很累嗎?請繼續(xù)加油。”“他的聲音好好聽,聽幾遍也不覺得膩?!?/br>“不行不行,眼神太溫柔,我要融化了......”“小哥哥又蘇又帥,我以后每天都來賣苦菊果?!?/br>......李涼涼在食堂的一處空位坐下,周圍許多女修都在談?wù)撨@位賣新來的賣苦菊果的少年。從別人的談?wù)撝校顩鰶鲋郎倌暧幸粋€好聽的名字,季容。李涼涼一口一口吃著苦菊果,很快將兩個苦菊果吃完。這才咂咂嘴,奇怪,怎么覺得今天的苦菊果,吃起來沒那么苦?李涼涼來的早,此時,食堂中的外門子弟逐漸多了起來,而平時沒幾個人的苦菊果窗口,此時排了長長的隊(duì)伍。不知怎么,李涼涼想起一句話來,果然,美色誤國啊,美色誤我,咳咳,就算沒有少年,她也是每天來買苦菊果的百名優(yōu)秀外門子弟,一切,都是為了修行。然而,面對第二天排了兩次隊(duì)買了四個苦菊果的自己,李涼涼忍不住安慰自己道,這一切,一定是為了修行。第2章第二件壞事(已修)已到辰時,來食堂的外門弟子漸漸散去。拈指掐個水決,白色的帕子上綻放一朵水蓮,這朵水蓮緩緩沒入帕子,浸濕了一片。季容將帕子拿在手中,細(xì)細(xì)擦拭苦菊果窗口的臺面,動作舒緩,但是擦拭的速度并不慢。安炳勝就坐在食堂中一把木凳上,手中把玩著從季容那里買下的兩個苦菊果,笑瞇瞇地看少年用帕子擦拭臺面。待季容擦拭完臺面,安炳勝朝少年招手,“你過來。”“是。”季容在安炳勝面前站定,將手中的兩個苦菊果遞給季容,“你今日做的不錯,期待中午你更好的表現(xiàn)?!?/br>將苦菊果接到手中,季容輕笑頷首,“總管抬愛?!?/br>安炳勝是對季容又滿意幾分,沒有因?yàn)樗H自召見而殷勤備至,但也沒有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這樣恭敬不卑微的姿態(tài)恰到好處。安炳勝還負(fù)責(zé)食材采買,在和季容說兩句話后,撫摸著自己圓潤的肚子離開。季容轉(zhuǎn)身,就被小管事張志叫住,“季容,苦菊果賣的不錯,照看果田的小周他今日不舒服,你去替他的工作?!?/br>果田在鴻平道宗門外,在洛河沿岸,沿著官道穿過洛城就能到達(dá)。照看果田的雜役并不在鴻平道宗門內(nèi)居住,而是在果園里的莊子里。從鴻平道到莊子,需要走上兩個時辰,張志給季容安排的任務(wù),無疑是在責(zé)難他。安炳勝并沒有走遠(yuǎn),季容可以假意答應(yīng)張志,再追到安炳勝面前,只需要將事情原原本本講出來,安炳勝就會發(fā)話讓季容留在苦菊果窗口。并未走遠(yuǎn)的安炳勝,有金丹修為,也算是耳聰目明,因此張志的話一字不差地落入安炳勝耳中,他停下腳步。“管事,我和您還有張朝可能有些誤會,這里不方便,可否,換一個地方說話?”張志來,是替被打了的張朝出氣。張志放出靈識來探查少年的修為,發(fā)現(xiàn)季容不過剛筑基,只比張朝王成二人強(qiáng)上一分,這樣的實(shí)力,在他筑基中期修為面前不足為懼。眼前的少年倒是不傻,知道不能得罪他,連語調(diào)中都帶著小意討好,張志當(dāng)下對少年看輕幾分。少了幾分重視,張志的心思活絡(luò)起來,那小眼睛在季容衣襟外的皮膚瞟啊瞟,生的還真不賴,這皮膚水潤地就跟剝了殼的荔枝似得。原本想給季容下了命令就離開,短暫猶豫后,張志裝作一本正經(jīng)地道:“誤會,這話怎么說?”“這樣吧,我知道有一處地方安靜,你隨我來。”鴻平道坐落在洛河邊上,所占的地域十分廣闊,張志帶著季容從大廚房出來后,沿著小路左拐右拐,再撥開一片足有半人高的草叢,來到一處廢棄的茅屋前。季容和張志一前以后進(jìn)入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