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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祖父問孫兒,孫兒答應了?!彼睦傻?。 劉徹點點他的額頭,看到地上的衣裳,瞪一眼大郎才進去。 皇后捏捏四郎的小臉,“你母親很生氣?!?/br> “大兄?”四郎轉(zhuǎn)身找大郎。 大郎雙手環(huán)胸,“終于想起我?” “我如果在大兄府里住到阿兄回來,和阿兄一起回長秋殿,母親是不是就不氣了?”四郎問。 大郎反問“你說呢?” “感覺沒用?!彼睦勺プツX袋,“都怪你。我?guī)湍?,你還踢我。” 大郎“我踢你是你看熱鬧不嫌事大。”瞥他一眼,就往屋里走。 “我不管,母親揍我,你必須得幫我?!彼睦杀ё〈罄傻母觳?,“不然我就去你府上,天天睡你床上,讓你沒法和你的妾同房?!?/br> 大郎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他,“你可真是個小無賴。” “隨便你怎么說?!彼睦蔁o所謂,“我知道自己不無賴就好啦?!?/br> 大郎嘆氣道“行,我陪你回去?!?/br> 巳時左右,帝后二人就回宮了。史瑤和太子在衛(wèi)青府上待到午時才回去。大郎不放心衛(wèi)青,申時才領(lǐng)著四郎回長秋殿。 太子晌午吃過飯沒出去,大郎和四郎到時太子正和史瑤聊天,看到大兒子和小兒子進來,太子指著墻,“站好?!?/br> 四郎立刻靠墻站直,隨即就問,“大兄犯了何錯?” “沒有你祖父的手諭,半夜打開城門這錯夠嚴重吧?”太子問。 大郎摸摸鼻子,老老實實走到四郎身邊站好,“父親,孩兒知錯了?!?/br> “然后呢?”史瑤笑瞇瞇問。 快二十歲的人了還被父母罰站,大郎挺尷尬,也不好怪太子,“孩兒一定找祖父要一道手諭,或者隨意出宮的令牌?!?/br> “有這種令牌嗎?”太子問。 當然沒有。大郎想了想,“孩兒找祖父商議一下?!?/br> “你猜你祖父會不會氣得想打死你?”史瑤問。 大郎又忍不住揉揉鼻子,“孩兒讓二郎去。” 太子瞪他一眼,“站直!” “站到何時?。扛赣H。”四郎問。 太子“晚上吃飯?!?/br> “早知道就不這么早回來了。”四郎忍不住嘀咕。 史瑤笑道“后悔?后悔還在后面呢?!?/br> 平時長秋殿酉時兩刻左右吃飯,今天酉時兩刻史瑤才吩咐廚子做飯。飯畢,不出意外宮門關(guān)了。按照以往大郎直接騎馬回去,昨天夜里出那么大事,又在長秋殿站兩個時辰,腿都站的沒知覺了,大郎沒敢提出宮,和四郎歇在永壽殿。 翌日早上,大郎在長秋殿用過早飯才回去?;氐酱醺畵Q身衣裳,大郎就去衛(wèi)青府上。 平陽公主下葬后,大郎領(lǐng)著四郎把衛(wèi)青勸到代王府。衛(wèi)青本不想去,可是無論他怎么說自己沒事,大郎都不信。衛(wèi)青不得不住到大郎府上,直到年底二郎和三郎回來。 兄弟到家聽說平陽長公主沒了,也驚得不輕。在府里歇一晚,兄弟三人就去長秋殿。三郎看到史瑤和太子氣色極好,莫名松一口氣。 “阿兄,船何時能做好啊?”年底了,四郎放假了,天氣冷就和史瑤窩在燒著火盆的殿內(nèi)烤火。二郎和三郎進來,四郎就跑到二郎身邊問。 二郎“一切順利,得到明年秋天?!?/br> “這么慢?”太子剝個橘子遞給史瑤。 二郎“孩兒封地的木匠沒做過那么大的船。孩兒又讓他們做兩艘,又擔心他們太趕,做的不仔細,就對他們說給他們七個月?!?/br> “為何做兩艘?”太子不解。 三郎“祖父也要去?!弊ヒ话鸦ㄉ踊鹋枥?,看到花生變色立刻夾出來放到太子面前盤子里。 太子下意識看史瑤。史瑤笑道,“妾身不知。他們沒和妾身說過?!?/br> “祖父明年東巡?!比傻?,“阿兄也不能保證他的船能不能用,但祖父想試一下,不走遠,乘船到東南沿海就回來。” 四郎忙問“你們不去海的南邊???” “這次不去,以后再去。”三郎道。 四郎三兩步跑到史瑤身邊,“母親,孩兒也想去?!?/br> “你們都走,宮里就只剩我和你父親。”史瑤道。 三郎笑道“不好嗎?省得孩兒天天進宮,父親嫌孩兒煩?!?/br> “知道孤煩你們,今天還來?”太子沒好氣道。 三郎剝個花生填嘴里,權(quán)當沒聽見,“母親,孩兒明年隨祖父東巡會經(jīng)過魯?shù)兀灰油庾婺竵磉@邊住幾日?” 太子“你能在魯?shù)赝A魩滋???/br> “孩兒走時多帶幾個人,讓他們陪外祖母回來?”三郎道,“魯?shù)仉x這邊甚遠,沒有這邊的人陪著,讓外祖母雇人,外祖母也不一定敢來?!?/br> 史瑤“那你安排吧?!?/br> “還早呢?!碧拥?,“船做好后,你們先試試,然后再讓你祖父上船?!?/br> 二郎笑道“父親,木匠做好就會試?!?/br> “那就好?!碧臃判牧?,“三郎,你祖父要去南海,可別讓他去。南海離這邊太遠,你一來一回得一年多,你祖父的身體撐不住。” 三郎點頭“孩兒知道?!?/br> “母親,母親,還沒說孩兒可不可以去呢?!彼睦傻?。 史瑤“我說不可以有用嗎?” “有用。”以前沒用,上次見識到史瑤拿著劍鞘揍他,四郎明白,他母親是真厲害,不敢再亂來。 史瑤挺意外,“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我答應了。” “父親呢?”四郎問。 太子樂了,“你母親答應了,還用問我?” “必須得問啊。”四郎心想,我不敢不問啊。不然母親又該說我不尊重你。 太子“你祖父同意,我就沒意見。” 四郎立刻出去找個食盒,把三郎烤的花生全放食盒里,抱著食盒就去宣室。 門關(guān)上,四郎走遠,三郎才回過神,不敢置信指著四郎的背影,“那全是我烤的。” “你沒說他不能吃?!贝罄傻馈?/br> 三郎張張嘴,“這小孩現(xiàn)在怎么這個樣?” “跟你學的?!贝罄傻?。 三郎“我,我沒教他這個?!?/br> “有句話你聽說過嗎?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四郎資質(zhì)好,修行的不錯。”史瑤道。 三郎“是挺不錯,都學會借花獻佛了?!?/br> “獻什么?”太子問。 史瑤“佛道的佛?!?/br> “你們還懂佛道?”太子看著三郎挺意外。 三郎臉不紅心不跳,“孩兒懂得比父親還多。” “說你胖還喘上了?!碧影姿谎郏钢赃吇@子里的生花生,“再烤點?!?/br> 三郎“讓四郎烤?!?/br> “再過一會兒就好吃午飯了?!笔番幍溃暗钕聞e吃了。” 太子看一眼漏刻,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