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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憋太久,才親自挑五十名女子,令東方朔送過去。 劉徹聽東方朔說完,很是滿意,就讓東方朔退下。東方朔沒走,請劉徹屏退左右。休沐日劉徹也沒多少事,也想知道東方朔又要對他說什么,便令其他人出去。 東方朔往四周看一眼,確定殿內(nèi)只有他和劉徹兩人,“皇上,草民聽聞殿下這幾日只來宣室一次,除了皇上,殿下沒有同其他人說過一句話,殿下何時戲弄的那名宮女?” 劉徹張嘴就說:“吾哪里知道?!痹捳f出口,猛然看向東方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東方朔這才把史瑤讓他說的話說出來,沒容劉徹開口,又說:“草民觀太子神色,無慌亂,只有憤怒和困惑,草民認為戲弄那個宮女的人不是殿下?!?/br> “你是說常融陷害太子?”劉徹問。 東方朔驚訝道:“那個人是常融?他為何要陷害殿下?他和殿下有仇?” “少在朕面前裝?!碧記]干過,就不可能知道他為何讓東方朔給太子送人。東方朔卻說出“戲弄宮女””,十之有九比他知道的還多,“你是怎么想的?” 東方朔走到劉徹面前,低聲說幾句。 劉徹眉頭緊鎖,隨即松開,道:“依你說的辦?!?/br> 申時四刻,在外面玩一天的三個小孩回來了。甫一進長秋殿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正殿和偏殿門緊閉,整個院內(nèi)只有廚子洗菜聲。大郎往四周看了看,今日當值的阮書和閔畫也不在,于是問廚子,“父親和母親出去了?” “太子在宣室,太子妃去了椒房殿?!睆N子稟告。 大郎:“何時去的?” “未時一刻。” 三郎算一下:“一個多時辰了?” 第94章 除掉小人 二郎跟著問:“出什么事了?” 三個小主子才九歲, 正在洗菜的廚子不知該不該說, 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大郎看出來,道:“直說便是。我恕你無罪?!?/br> 東方朔今日上午到時, 長秋殿內(nèi)的宮女、宦者都在。東方朔說起常融, 史瑤也沒讓底下人退下, 以致于連掃地灑水的小宮女都知道常融陷害太子。 大郎一聽到“五十名宮女”, 頓時怒上心頭, “該死的常融!” “常融已經(jīng)死了?!睆N子忙說。 大郎驚呼:“死了?!” “大兄, 別慌, 讓他說完?!比蓻_廚子道,“繼續(xù)說。” 廚子:“殿下沒做過那等腌臜事, 奴婢覺得東方朔回去稟告皇上, 皇上查明真相后就決定把常融處死。聽說是拉到西市, 午時三刻腰斬的。消息傳到長秋殿, 太子妃和殿下就分別去了宣室和椒房殿?!?/br> “我們也去?!倍擅Σ坏馈?/br> 三郎攥住他的胳膊, 道:“別急。父親一直呆在宣室沒出來?” “奴婢不知?!睆N子老老實實說。 另一個正在殺魚的廚子站起來:“啟稟三皇孫, 奴婢方才出去出恭時聽到一件事,殿下到宣室沒多久, 皇后和太子妃就過去了。又過一會兒宣室小黃門蘇文和另外三個小黃門就被廷尉帶走,還有三個宮女也被趕出去了。聽說其中一人正是蘇文的堂妹蘇方?!?/br> 大郎忙問:“你沒聽錯?” “奴婢怕聽錯,當時都沒敢大喘氣?!睆N子說著看一眼洗菜的廚子, “奴婢正想同他說, 三位皇孫就回來了?!?/br> 三郎熟讀史書, 很清楚蘇文、王弼以及常融都是小人。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賊, 沒有千日防賊。大郎和三郎就合計一下,找個機會主動招惹這幾人。 宣室的人對大郎和三郎太恭敬,就一直沒找到機會。那日常融攔著三郎,三郎靈機一動才給他一腳。沒指望把人弄死,而是想把常融趕出未央宮,省得哪天太子沖他擺臉色,他在劉徹面前搬弄是非。 常言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劉徹身邊的人,哪怕是大郎也不敢太過分,在招惹常融之后,大郎和三郎便決定徐徐圖之。 大郎和三郎準備好幾個計策,還沒開始施展,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們宣室的小人都除去了?大郎看了看三郎,三郎看看他又轉(zhuǎn)向二郎。 二郎連忙搖頭:“你們別看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br> “還去不去宣室?”大郎道。 三郎想點頭,腦袋一動,搖搖頭,“我們在宮里等父親和母親。”沒等大郎說話,又說,“咱們什么都不知道,過去也是添亂?!?/br> 大郎思索一會兒,令他的侍從去未央宮打聽打聽。隨即就對兩個弟弟說,“我們?nèi)フ??!?/br> 二郎往外看一眼,惴惴不安,“母親和父親沒事吧?” “常融都死了,一定沒事?!比勺焐线@樣講,心里沒底。再過三刻天就黑了,真沒事的話,他父親和母親早該回來了。 二郎相信他兄弟,就開始問自己想不明白的事,“阿弟踢的是常融,蘇文為何會摻和進來?” “難不成蘇文知道咱們下一個要對付的人是他?”三郎問道。 大郎:“不可能!他有這么聰明,也不會因犯錯被處宮刑變成閹人?!?/br> “總不能是父親吧?”三郎問道。 大郎:“我們告訴父親,蘇文和常融以后會陷害他,在事情沒發(fā)生之前,父親相信咱們也不會主動招惹蘇文?!?/br> “唉,別猜啦?!倍傻?,“父親和母親回來就知道了。阿弟,讓廚子做飯吧。母親胃口好,從宣室回來就該餓了?!?/br> 三郎思索一會兒,就出去讓廚子做些太子和史瑤喜好吃的。 酉時一刻,太陽落山,天色暗下來,太子和史瑤還沒回來。對三郎深信不疑的二郎也忍不住懷疑,“阿弟,父親和母親真沒事?” “沒事。”三郎心中很著急,面上淡定,“大兄,今日四叔父說,他封地的農(nóng)夫從今年開始育苗種稻,你以前在廣陵待好幾年,有沒有聽說過增加收成的法子?” 大郎瞥他一眼,想說,你不是說廢話嗎?一看二郎不再關(guān)心父母,豎起耳朵聽,頓時明白三郎的意思,“那幾年過得昏昏沉沉,別說稻谷,我連我自己是誰都快忘了?!?/br> “母親一定知道。”二郎道。 三郎:“母親知道?” “是呀。”二郎道,“你忘了?母親說她家鄉(xiāng)的土地一畝地能見上千斤稻谷。不是這里的斤,是咱們那時候的斤?!?/br> 大郎:“有何區(qū)別?” “我們那時候的一斤相當于這邊的兩斤。”二郎道,“母親回來問問母親就好了?!鳖D了頓,下意識往外面看,“母親怎么還不回來啊。” 三郎剛剛是故意轉(zhuǎn)移話題,聽他又繞回來,不禁扶額,“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回來?!?/br> “那如果今日不回來呢?”二郎道。 三郎:“我就去宣室撒潑打滾。”說著話猛然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