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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也行, 用火/藥也能炸出來?!?/br> 史瑤忙問:“哪里有地表煤?” “蒙古草原上啊?!比傻? “現(xiàn)在和明清時期相比, 這里人少兵少, 蒙古草原上那些煤足夠我們用了。地下煤炭么, 以后做出威力大的火/藥和鋒利的鐵器再挖吧?!?/br> 史瑤皺眉道:“蒙古那么大,你能找到?” “母親都知道孩兒以前有幾個兒子,不知道孩兒每年都去蒙古嗎?”三郎道,“哪怕蒙古如今荒涼一片,孩兒也知道哪里有煤炭?!?/br> 大郎:“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去蒙古。” “去——不行!”三郎忽然想到,“我把這里當(dāng)順天府了?!币豢创罄刹唤猓熬褪乾F(xiàn)在的幽州,三叔封地那邊。從燕國去蒙古近,這邊離有露天煤的地方有兩千多里路?!?/br> 二郎:“那就不去了?” “煤從那邊運(yùn)過來也不方便。”史瑤仔細(xì)想想,“不過也比挖地下煤省事?!?/br> 二郎看看他母親,又看看他弟,“那是去還是不去?。俊?/br> “去是要去,我們不去?!比傻溃拔覀?nèi)フ胰?,讓三叔父的人去蒙古?!?/br> 大郎:“沒有你帶路,他們也找不到啊?!?/br> “有地圖啊。”史瑤道,“三郎,路線圖畫給劉旦。日后你祖父知道劉旦手中有張地圖,劉旦說他為了抵抗匈奴命人畫的,你祖父不但不會生氣,還會夸他。” 二郎:“聽母親的意思那邊還有匈奴?” “那邊一直有匈奴?!比傻?,“以前冒頓單于統(tǒng)治整個蒙古草原,舅公北擊匈奴,把匈奴打的七零八落,草原上的匈奴少了,不表示沒有。我記得前年就有一股匈奴入寇邊塞,沒記錯吧?”看向大郎。 大郎:“沒有。此事母親怎么看?” “三郎先去找你三叔,找到煤炭了再去稟告你祖父?!笔番幍馈?/br> 大郎:“他會不會窩藏一部分?” “他不敢?!笔番幍?,“除了你父親,你的幾個叔父都怕你祖父?!?/br> 三郎:“那先這樣。有了煤炭才能煉鐵,孩兒估計得等到明年。” “我倒是想再等幾年,等你們大了親自過去?!笔番幍?,“三郎說那邊離這里遠(yuǎn),你們現(xiàn)在想過去,你祖父同意,你父親也不同意?!?/br> 二郎突然開口說,“母親,孩兒只會做木器,不會做煉鐵的東西?!?/br> “改日讓父親帶我們?nèi)ゴ蜩F煉鐵的地方看看?!比傻溃拔乙郧半m然沒去過煉鐵的地方,我那時候有神機(jī)營,興許能給你一些意見?!?/br> 大郎好奇道:“神機(jī)營是什么?” “待會兒告訴你?!比傻?。 史瑤笑道:“你們?nèi)テ钫f吧。你們父親回來,咱們就用飯?!?/br> “好吧?!比膳ゎ^對大郎說,“我畫給你看。” 大郎看一眼漏刻,太子快回來了,伸手拉住三郎的胳膊,“我們走快點(diǎn)?!?/br> 三郎眉頭緊鎖,看到另一條胳膊也出現(xiàn)一只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加快步伐。 史瑤看著三個兒子的背影,搖頭失笑。沒過多久,太子回來,史瑤問他餓不餓,太子說還不甚餓,史瑤就把煤炭的事告訴太子。 太子不知道煤炭,“孤聽說豫章郡有一種石頭,可燃為薪,是不是你所說的煤炭?” “可燃的石頭,妾身只知道煤炭?!笔番幍?,“還是黑色的?!?/br> 太子:“什么顏色,孤就不得而知了。孤改日去博望苑問問早年四處游蕩的劍客和游俠。煤炭的事就別cao心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養(yǎng)胎,順順利利把孩子生下來?!?/br> “妾身以前聽別人說二胎生的快,也就一兩個時辰。”史瑤道。 太子不由想到三個孩子出生時,史氏累死過去,史瑤過來還累了將近兩個時辰,就說:“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人和人不一樣。” “妾身聽殿下的。”太子關(guān)心她,史瑤高興,也不想跟他吵,“用飯嗎?” 太子:“你坐著別動,孤去喊人。”先令內(nèi)侍端飯,隨后就去偏殿喊三個兒子。 飯后,太子照例扶著史瑤走兩圈。然而,史瑤剛出正殿,藍(lán)棋一個勁沖她使眼色。太子眼角余光注意到,扶著史瑤出了長秋殿才問,“藍(lán)棋找你何事?” “小事。”史瑤道,“妾身大著肚子,即便三郎和太醫(yī)都說妾身身體極好,妾身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沒事找事。” 太子輕笑幾聲,道:“你明白就好?!笔番幩闪艘豢跉?,就聽到,“孤可以聽聽嗎?” “女人家說話,殿下確定要聽嗎?”史瑤問。 太子:“你和孤的三個兒子都九歲了,現(xiàn)在肚子里又有一個,你有什么事不能讓孤知道?” 史瑤噎了一下,“如果妾身不想讓殿下聽呢?” “孤就不聽?!笔番幱蟹执?,來到此地這么多年從未給太子添過亂。早年給太子做王八湯,讓太子答應(yīng)她一件事,史瑤也一直沒說。除了不準(zhǔn)她寵別人,王八湯那次是史瑤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太子提要求。太子對史瑤很放心,“需要你出去,必須告訴孤,孤和你一起。” 史瑤:“妾身哪兒也不去?!比欢?,翌日上午,太子去博望苑,三個小孩去長信宮,史瑤聽到藍(lán)棋說的事,頓時坐不住了。 “你說宣室的王弼、常融和蘇文素來交好,蘇文打碎東西遭到鞭笞時,常融和王弼只是暗中幫蘇文。昨天下午常融突然陷害一個宮女,那個宮女被趕出宮,蘇文的堂妹當(dāng)晚就調(diào)到宣室?”史瑤怕她聽錯,又問,“那個叫王弼的也摻和了?” 藍(lán)棋:“是的。說是調(diào)到宣室,昨天晚上還沒過去。不出意外今天就能過去。太子妃,他們想干什么?” “大概是我們把人逼急了?!比齻€小孩沒和史瑤說三郎踹常融一腳,史瑤便認(rèn)為事出在她這邊,“我記得你說過,蘇文早幾日又犯錯了,這幾日不在宣室當(dāng)差,誰向父皇引薦的蘇方?” 藍(lán)棋:“正是王弼。奴婢剛才才說王弼和常融明著幫蘇文?!?/br> “先靜觀其變。”史瑤沉吟片刻,“未央宮的事我不能插手,太子更不能過問。讓人盯著他們?!?/br> 藍(lán)棋“諾”一聲,就退下去。 五天后,三月十八日,休沐日,大郎、二郎和三郎去找燕王劉旦。趁著劉徹還在宮里,還能清閑幾日的太子哪也沒去,和史瑤坐在躺椅上閑聊天,就看到房門跑進(jìn)來。 太子眼皮猛一跳,直覺不好,“又是誰來了?” 門房:“啟稟殿下,東方朔?!?/br> “咳!”太子慌忙掩面,“誰?” 史瑤坐直身體,“東方朔?!” 門房見兩位主子如此震驚,沒感到意外,反而很能理解,“是那個醉酒后在未央宮小解,遭人彈劾,現(xiàn)在像個俳優(yōu)似的在皇上身邊的東方朔。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群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