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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后摔了筷子將一扇玻璃上帶白點的窗戶給推開。 池父池母根本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他將窗戶推開。 寧幼薇下來時,就看到池父正在和黃毛爭執(zhí),池父要求黃毛必須立刻馬上付房錢,否則就要趕他出去。 黃毛不干,憑什么要他先付錢,他才住一天而已,而且這別墅吵吵鬧鬧的,晚上根本睡不消停。 池父堅持要錢。 黃毛堅持不給。 兩人就這樣僵持起來,后來還是冷漠男調解,幫著黃毛付了房錢。 “一天一千,我們要在這里住3天,這里是三千塊錢?!崩淠心贸鲥X包。 池父擺手:“一千就夠了?!?/br> 冷漠男點頭:“好,那就一日一付,剩下其他人我們臨走時再付?!?/br> 池父答應。 黃毛被區(qū)別對待,心里很是惱火,一直抱怨:“憑什么要我先給啊,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就看我不順眼。而且一天一千也太貴了,我還沒住過這么貴的房子?!?/br> 見寧幼薇走到餐桌,冷漠女踢了黃毛一腳:“不愿意住就滾!” 黃毛瞅瞅冷漠女,沒敢回嘴。 早餐是小米粥,池父池母的手藝不錯,小米粥燉得糯糯的,寧幼薇喝了好幾碗。 那伙旅人餐桌上沒說什么話,都在快速扒飯,吃完后立刻出門都跑到園子里去。 “先找大蒜?!崩淠愿?,“想活著出去,就多找一些。” 園子很大,眾人只能分頭行動,小情侶一組,冷漠男和冷漠女一組,黃毛罵罵咧咧的自己一組。 一伙人一整天都在找大蒜,背了滿滿一包,直到傍晚才回到別墅。 冷漠女清點人數(shù):“黃毛呢?” 小情侶搖頭:“沒看見。” 冷漠女皺眉:“不管他,園子那么大,說不定跑哪去了,你們倆個把大蒜都隨身攜帶好,身上、房間里都放一些,身上的味越大越好。” 忙活一天,眾人都餓了,弄好大蒜后紛紛下樓去餐廳吃飯。 池父池母嫌棄幾人一身的大蒜味,另外準備了幾道菜,帶寧幼薇去2樓吃。 “他們果然怕!”情侶男露出到別墅后的第一個笑容。 情侶女更是握緊手中的大蒜,吃飯都不放下。 晚餐很豐盛,幾人又餓得狠了,幾乎將飯菜全部一掃而光,若不是還記掛著黃毛,估計連湯都不會給他留。 “這天都要黑了,他怎么還不回來?”冷漠女皺眉。 “我回來了!”黃毛熟悉的聲音傳來,幾人望過去,發(fā)現(xiàn)他站在窗戶邊,大臉緊緊貼在上面,使勁拍窗:“放我進來?!?/br> 冷漠女皺眉:“怎么不走門?”說著走過去,將窗戶打開。 黃毛從窗戶跳進來,嘿嘿解釋:“園子太大,從這走到門口,得半個點,我都要餓死了?!?/br> 說著撲到餐桌,將剩下的殘羹冷炙一掃而光。 偏巧池父池母過來收拾,看見黃毛齊齊怔愣。 池父指著他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他、他怎么進來了?” 冷漠女奇怪地掃了池父一眼,不解他為何驚訝:“他不進來,要去哪?” 池母扯池父衣擺,池父不再吱聲,只默默收拾餐具。 旅人們吃完飯結伴上樓,幾人聚集到黃毛的房間,交換彼此收集到的信息。 “我先說?!崩淠贸鲆粋€醫(yī)院的檢驗單,“上面字跡不清晰了,但依稀能看見是病歷單,上面寫著女,6歲?!?/br> “小女兒的病例?”冷漠男拿過單子仔細檢查,發(fā)現(xiàn)確實只能看清這幾個字,再多就不行了。 “這家的小女兒生病了?難怪一直沒出現(xiàn)?!鼻閭H女出聲,她不敢碰單子,只是歪著頭看。 是不是生病還不清楚呢。冷漠女心道,不過這會說這些還早,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情侶男沒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不說又不好意思,只得開口:“我發(fā)現(xiàn)這家好像很窮,電視電腦什么都沒有,家具也很破,男女主人的衣服樣式老舊不說,袖口都磨花了?!?/br> 說完,情侶男又撓頭:“不對啊,如果真的窮,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別墅?” 聞言,冷漠男無語,看來這兩個廢物是指不上了,他看向黃毛:“你呢,這么晚回來,可是有什么線索?” 黃毛正趴在床上聞來聞去。 聞言,對他嘿嘿一笑,一把掀開床墊,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蟑螂。 “啊——”小情侶頭皮發(fā)麻,驚叫著彈起,躲到一邊。 冷漠男和冷漠女盯著一床蟑螂面色難看。 黃毛繼續(xù)嘿嘿笑,還捉了一只蟑螂瞧了瞧:“真大。”說著送到嘴里,嚼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別提多滿足。 “咦?!鼻閭H女躲到情侶男背后,“好惡心?!?/br> “高蛋白?!秉S毛又吃了一只。 冷漠女看不下去,打了他一下:“你消停點,趕緊說說,你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 “沒有。”黃毛抬頭對情侶女嘿嘿笑,“這個房間晚上不能睡了,我去你那吧?!?/br> “做夢!”冷漠女哼聲。 一旁的情侶男見狀,立刻開口:“你跟我們一個房間吧。” 情侶女不太愿意,扯著情侶男。 情侶男拍拍女友的手:“人多安全點。” 情侶女只好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 給親們開上帝視角 ☆、死亡少女4 池父池母很后悔,應該昨天要錢的, 結果一沒注意, 就又死倆。 房錢算是瞎了! 還要重新收拾房間, 心塞塞。 “讓一讓!”池父推開門口擋路的兩位,帶著笤帚拖布進屋。 被推到旁邊的冷漠女看著臥室里三張人皮,后背一陣寒涼, 是她大意了。昨夜就該發(fā)現(xiàn)黃毛的不對勁, 為何突然要跳窗,性格也古怪, 而且皮膚冰涼。 他應該是昨天就中招了! 想到昨晚上不知道回來的什么東西, 冷漠女不禁毛骨悚然, 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冷漠男看她一眼, 顯然也意識到黃毛的異常, 這回再外出尋找線索,兩人不敢分開,否則誰知道對方回來后是人是鬼。 倆人在園子轉了小半天,幾乎每個地方都走遍,卻毫無所獲。 冷漠女踢了柵欄一腳,昨晚三人的死亡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她,她根本控住不住暴躁急切的情緒。 “我要去5樓看看?!崩淠幌朐俚龋呀浀诙炝?,她必須要見到至今沒有現(xiàn)身的小女兒。 冷漠男蹙了下眉,沒有阻止,只是道:“想個辦法將一家三口引出來?!闭f完, 四處環(huán)視一周,將外圈的柵欄推倒一塊,“你去告訴池家父母,說柵欄倒了?!?/br> 冷漠女點頭。 別墅內,池父池母聽冷漠女說柵欄倒了,有些不高興。 這幫旅人真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