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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讓他多經(jīng)歷點情.愛,等他能放得開了,再跟他好?】【……】臥槽!宿主你是有多渣!系統(tǒng)想奮起斥責(zé),然鵝,他看了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還是決定閉嘴看著吧。“師弟,你有喜歡的人嗎?”“?。?!咳咳咳咳咳?。?!”一個金丹修士吃東西被嗆著,絕對是天下奇景了。“都金丹了,怎么還能嗆著自己?”顧辭久很順手的把段少泊摟了過來,手從他喉嚨順到胸口,段少泊不咳嗽了,但是他僵住了,顧辭久道,“沒事,不就是糖葫蘆蹭在我衣服上了嗎?”顧辭久自以為了解段少泊僵住的原因,抬手去拿他手里的糖葫蘆。段少泊一躲:“大師兄,我還要繼續(xù)吃呢?!?/br>“都臟了……好好,你吃。”他師弟看起來軟,可固執(zhí)起來,也是讓人實在是沒法。【……已經(jīng)是十分的寵愛了。】【他是我?guī)煹??!款欈o久覺得,這不是當(dāng)然的嗎。我對他再怎么有點別樣的心思,這也是他生命中第一個養(yǎng)起來的師弟。【……】系統(tǒng)表示,我就看著,我不說話。“師弟,師父讓我?guī)е阋黄鸪鐾庥螝v,你想好去什么地方了嗎?”段少泊吃糖葫蘆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把嘴里的一小口咽下去,看著缺了三分之一的那枚果子,片刻后方才道:“師兄,我想去清平城?!?/br>“好?!鼻迤匠?,就是段少泊的家鄉(xiāng),自從李濱程從那邊選了兩個弟子之后,每十年的選徒,劍宗也會總會有人去那。——劍宗的收徒其實是很隨緣的,雖然他們也是按照十年選徒的規(guī)矩走的,其它宗門都是由宗門統(tǒng)一派出人手,轉(zhuǎn)一圈把孩子帶回去。等到了宗門,再行分配這些孩子到底是算誰的徒弟。不過其中大部分都是所謂的外門弟子,就是沒有師父,只能偶爾上個大課。劍宗則是誰帶回來的,就是誰的徒弟。“行了,你不用替他說話。”李濱程一擺手,“不許欺負(fù)你師弟!”沒辦法,他這兩徒弟,就算從頭到腳穿的一模一樣,但站在一起,也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大徒弟顧辭久一看就是鮮活明亮的人,二徒弟段少泊則是沉穩(wěn)安靜。一個太有氣勢,一個太沒氣勢,就算什么都不做,氣勢上的侵占和擠壓也是存在著的,給人一種,顧辭久好像隨時隨地都在欺負(fù)段少泊的錯覺。“怎么可能欺負(fù)?”顧辭久咧著嘴笑,露出大白牙來。本來李濱程都該把兩個人趕出去了,可一看顧辭久這樣子,趕人的話改了口:“少泊,你先出去,我跟你大師兄有些話要說?!?/br>“師父……是?!?/br>“辭久,你懂情了嗎?”“不懂情,但我懂了欲?!鳖欈o久搖頭,誰看見他現(xiàn)在生動的樣子,都不會跟原來面無表情的小孩聯(lián)系到一起,“不過欲一直就在那,其實也不能算懂,只是讓我醒悟過來,發(fā)現(xiàn)到了而已。”“有些欲你滿足自己那是應(yīng)該,但有些……答應(yīng)為師,你沒弄明白之前不要碰。因為對有些人來說,那欲不只是欲,其中還有更深的東西?!?/br>“是,師父?!?/br>“保護(hù)好你師弟,不要欺·負(fù)·他。”“師父放心?!?/br>【心有余力也足,無奈……天意弄人?!?/br>【……】聽他這么感慨,系統(tǒng)一點也不同情他,一點也不!反而忍不住發(fā)出姨母般的微笑,該!修士辦事有時候很拖沓,動輒幾十幾百年都不一定能把某件事干好。有時候卻又雷厲風(fēng)行,前一刻說好的事情,下一刻就去辦了。這次劍宗前往瀾波道宗賀壽,就屬于后者。這邊李濱程吩咐完,就讓他們?nèi)チ苏崎T那個山頭。拜入山門兩百年,兩人頭一回見著掌門和師叔從他們的那間破草房里出來了,還不是在蒲團(tuán)上打坐,而是站著的。即便是顧辭久都忍不住在這兩位劍宗的最高掌權(quán)者身上,多看了兩眼。掌門依舊是渾身黑漆漆,卻又英姿勃發(fā)的少年模樣。師叔……也依舊是那一身婚裝的胭脂劍尊模樣。要跟著一同前往的劍宗弟子陸陸續(xù)續(xù)到了,根據(jù)修為和輩分這兩人面前站成了四排。顧辭久和段少泊兩人還沒到,就已經(jīng)有人讓出了位置,畢竟顧辭久那一身劍氣可是惹眼得很,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知道他來了。加入隊伍里,兩人并排站好,顧辭久習(xí)慣性的掏出了一支糖葫蘆,遞給了段少泊。周圍同門都看了過來,段少泊坦然的接過糖葫蘆,一如往常的用讓顧辭久腦海里“好乖”刷屏的姿勢,開始吃。“段師弟,聽說你在外頭有兩個名號,一個叫碎玉劍,一個叫糖葫蘆?!闭舅麄兦斑叺囊粋€劍修,突然笑著道。他也不是壞心,就是對兩個年紀(jì)小的師弟打趣——在場的劍丹,年歲都在五百歲朝上,最大的已經(jīng)八百多歲了,相比之下,他們倆真是小孩子。顧辭久眉頭挑了挑,段少泊卻一笑,很坦然的道:“糖葫蘆很符合一點,因我卻是喜歡糖葫蘆,一刻都離不了?!?/br>“哎喲!”那說話的劍修怪叫一聲,繼而哈哈大笑起來。旁人也跟著小,還對著顧辭久和段少泊擠眉弄眼的。更有人去問顧辭久:“顧師弟,你這糖葫蘆看來果然是美味,可否讓師兄們也嘗嘗?”顧辭久搖頭:“糖葫蘆不行,是專門給師弟做的。這卻有一罐冰梅糕,師兄們嘗嘗吧?!?/br>他那糖葫蘆誰都看得出來,果子只是看起來像山楂的尋常靈果,只糖的用料有些特別,但修士吃的糖也就是那幾種,再好又好得到哪里去?反而是冰梅糕,這東西乃是北邊某個小宗門的特產(chǎn),不但對修士們來說是難得的美味,且其所用冰梅也是一種稀少的靈果,冰梅糕本身就有靜心安神之效。即使這東西的效果對劍修來說,并不像是道修那么大,但總歸是稀罕的好東西。為何顧辭久寧愿拿出冰梅糕也不給他們吃糖葫蘆?二者所差,并非滋味或效用,不過是在一個“心”字上罷了。劍修們又笑了笑,每人拿了一塊冰梅糕,沒人再拿兩人打趣什么了。反而是顧辭久,把冰梅糕舉到吃了一般糖葫蘆的段少泊面前:“師弟,糖葫蘆你可吃膩了?”段少泊瞟了顧辭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