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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他早這么想了?”“我的錯……我看見他那水果刀的時候,就該想到的。”顧辭久的水果刀很特別,不是圓頭的,是尖頭的,整把刀的外形是個銳角三角形,刀刃極其鋒利。“你內(nèi)疚也沒用,他動手時一點猶豫都沒有,這是篤定了要這么做的,阻止了第一次,也阻止不了第二次?!?/br>當(dāng)兩人的去世的消息被世人所知,人們才想起了四個月前為什么XX院官博放出了那張長長的生平介紹……如果他還活著,國家確實還會繼續(xù)隱瞞,但是,他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確定死亡了……段少泊的大部分骨灰隨顧辭久一起灑入了長江,少部分安葬在了烈士陵園。根據(jù)兩人的遺囑,他們死后的所有成立了雙黃蛋基金會,用于獎勵在疾病研究上有貢獻(xiàn)的集體和個人。只他們在T市那個不大的房子,留給了張老師。張老師那時候早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只是多年來,兩邊還是保持著聯(lián)系的。聽到這兒消息之后,張老師哭暈了過去。那房子有人想要從他手里高價購買,他沒賣,而是將它變成了一間小小的博物館……兩人的家屬蹦出來鬧過,不過直接就讓老百姓給拍下去了。曲曉森躺在被窩里,雙手我這一封信,哭成了一個傻.逼。他沒想到,顧辭久臨走之前,還會給他留一封信。曉森:當(dāng)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與我的愛人在另外一個世界開啟新的幸福生活了。本來你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無需在意的過去,但是,我可不想你因為我的死而厭世之類的,所以才決定寫一封信。我很幸福,無論生存,還是死亡。祝福你也能找到一個可以伴隨著你共度生存與死亡的人。落款:永遠(yuǎn)愛著段少泊的顧辭久“顧影帝,你這是臨走也要秀恩愛嗎?”曲曉森嗚嗚嗚的哭著。國家沒隱藏顧辭久的死因,他是在段少泊心臟停止跳動的兩分鐘后,自殺的。網(wǎng)絡(luò)上有些言論,說什么段少泊不是病死的,他想要離開華國前往外國發(fā)展,所以被殺。顧辭久也不是自殺,他是在幫助顧辭久離開的過程中被殺的。不過這一看就是腦筋不清楚,或者是受國外指使的人,敢這么說的就是被罵得臭頭。蛋粉們哭得肝腸寸斷,大多數(shù)人都在“罵”顧辭久,質(zhì)問他:“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真的電影!還殉情?!”可就是這年代了,殉情,才更是讓人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曲曉森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到睡著了。再睜開眼睛,只覺得兩只眼腫得難受,睜都睜不開了,可他心里卻清明多了,突然間,他就想,自己當(dāng)初腦子里裝的真的不是泔水嗎?“竟然跑去跟顧哥說什么誰跟更愛他……大言不慚啊……”顧影帝跟誰在一起,不是看誰更喜歡他,而是看的他自己更喜歡誰。況且,他也就那么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那幾眼段學(xué)神,當(dāng)時怎么就那么肯定的敢說出來他“更”愛?對段學(xué)神,他突然間就沒有嫉妒了,浮現(xiàn)上來的是祝福還有惆悵。天堂里,那兩個人一定是最幸福的伴侶,曲曉森爬起來,解決生理問題,洗手刮臉。他雖然體.毛不旺盛,但身為一個正常男人,這都兩三天沒刮了,下巴上怎么可能沒胡子。打理好自己,曲曉森擦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他還是愛顧哥,但他這輩子第一次真實的明白了,什么叫“愛不是擁有”,那么,能夠讓他擁有的愛情再哪呢?他想去找找看……曲曉森在三十五歲的時候,才確定了與與一位圈外人的戀愛關(guān)系。那人是個中美混血兒,比曲曉森年輕了快十歲,家里也小有資產(chǎn)。消息被證實之后,所有人都不看好。還被黑子奚落說他這是一把年紀(jì)了,還自甘墮落去賣.屁股。三十八歲的時候,曲曉森與那位戀人結(jié)婚,沒辦什么世紀(jì)婚禮,就是領(lǐng)了個證,然后在微博上更了張照片就好了。五年之后,兩人離婚……曲曉森表示是他自己的錯,因為他一直沒有從上一段戀情里走出來,但被問到上一段戀情是誰,他卻只說是自己單戀。后來曲曉森并沒有再婚,一直到死亡……PS:曲曉森一生中,只得到了國內(nèi)電視劇繁星獎的最佳男主,之后并沒什么大成就。對了,還有雷錦。雷錦并沒將雷霆建造成為跨行業(yè)的巨無霸,不過后來雷霆也成為了娛樂業(yè)的巨擘。后來雷錦和根本沒怎么出場的影帝邱冉走到了一起,成為了一對幸福的明星夫夫。顧辭久【系統(tǒng)啊……】系統(tǒng)【QAQ宿主,不能十全十美啊!】顧辭久睜開眼,系統(tǒng)真在他面前,一定會被他把冷卻液都打得漏出來!這投胎真是尼瑪一次比一次“好”,上次怎么說還有點錢能填飽肚子,這次?顧辭久現(xiàn)在是在野外,他前后左右都是人,空氣里彌漫著屎尿的sao臭味。本世界的中原王朝名魏,如今乃是太宗在位,國家政治清明,大多數(shù)百姓還算是能夠安居樂業(yè)。但總也有倒霉的地方,廬州連續(xù)兩年大旱,今年更是先旱后蝗,等不及官府的救濟(jì),老百姓都出來逃荒了。顧辭久爹娘所在的顧家村出發(fā)的時候男女老少有一百多人,走了半個月——別用正常人的腳程計算一群饑民的腳程——連縣還沒走出去。村子里的人已經(jīng)死了一少半,顧辭久的爹娘就在其中,但隊伍的人數(shù)不見少,反而是已經(jīng)有了五百多,因為整個縣的饑民如今都集中在一塊了——也別用現(xiàn)代一個縣城的人口數(shù)量跟古代一個縣的做對比。顧辭久知道餓是什么滋味的,但他從來沒餓到這個地步,整個內(nèi)臟都仿佛燒融化了一樣難受。他的手腳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虛軟,他的呼吸困難,腦袋暈眩,就連眼鏡也該也有夜盲癥在這夜里什么都看不清。這是個快餓死的少年人。沒等顧辭久更適應(yīng)這個身體,突然有一雙手從背后捂住他的嘴,另外一雙手先是在他肩膀上抓了一下,進(jìn)而掐住了他的脖子。這兩雙手都是枯瘦,無力的,可它們是成年人的手,這就足夠?qū)Ω额欈o久這么一個虛弱的孩子了。他們要殺了他,這能節(jié)省每天分出去的一份口糧,甚至還要干脆把他變成他們的口糧,那許多人就能吃上一口飽飯了!顧辭久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