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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扎堆躲著的。 忍不住勾唇一笑,長腿一邁就走進了樓道。正在等電梯,就聽到門口的方向有人喊了一句,“是zoe!” 他一愣,轉頭想看清楚是誰,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幾個女孩子滿臉興奮地朝自己跑了過來。 轉眼已經(jīng)簇擁著自己。 他皺了皺眉,“有什么事嗎?” 那個領頭的女孩子顯然膽子要更大一些,望著鄒濰朗眉飛色舞,“我們是你的粉絲,已經(jīng)在這兒等了你好幾天了,今天終于等到了?!?/br> 神色語氣還有些驕傲。 其他的女孩子也嘰嘰喳喳附和。 “你好帥啊,比電視里要帥很多!” “你是rapper里面長得最好看的了!” “我們真的很喜歡你!” 聽了這些話,鄒濰朗內心那股子煩躁又升了起來,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臉上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來。 他望著那幾個女孩子,沉聲說:“我是個rapper,不是idol,以后不要再這樣了。” 說完就進了電梯。 他知道自己的話自己的態(tài)度意味著什么,可能會掉粉,網(wǎng)上那些噴子可能也會拿這個說事兒,攻擊自己有點名氣就耍大牌。 但他不在乎,掉粉也只是那數(shù)字的變化而已,喜歡他歌的hiphop愛好者,永遠永遠都會在。要是連Keep real都做不到,那他還做什么rapper,還不如去當idol做秀。 等拿了幾件衣服下來的時候,那些女孩子們還在那兒,怯怯地不敢上前來,只遠遠地看著他。 鄒濰朗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處理,煩躁地撓了撓頭發(fā),怕自己剛剛的態(tài)度嚇到小姑娘,硬扯出了一個笑臉,“多聽聽我的歌吧,不要再只看我?guī)洸粠浟?,皮囊而已,快回家吧。?/br> 說完,徑直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戀情暴露后粉絲在網(wǎng)上攻擊徐晚風,罵的話不堪入目,酒店又源源不斷地收到粉絲寄來的禮物,堆滿了小蘇和double的房間,晚上有女粉絲深夜敲門,不知道是什么深意,就連回家拿幾件衣服,都有女粉絲在樓下蹲守,不知道徐晚風家的地址有沒有被挖了去。 鄒濰朗快要煩透了,這些糟糕事情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喘不過氣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正常生活已經(jīng)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比賽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九進六環(huán)節(jié)也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 每個戰(zhàn)隊隊內再淘汰一人,產(chǎn)生本季節(jié)目的六強。依舊是二十四小時的規(guī)則,鄒濰朗卻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這段時間比賽之外的事情給他很大的影響,狀態(tài)極其的差,靈感枯竭,做什么都特別不順利。 戰(zhàn)隊三個人一起聽了beat,很中國風的一個伴奏,beat的難度也很大,鄒濰朗趴在桌子想了半天都寫不出詞來。 其他人看見他這狀態(tài),面上也很擔憂,比賽進行到這個階段,輸贏已經(jīng)不是最重要的了,留下一首好的作品在舞臺上才是關鍵。 而鄒濰朗又是戰(zhàn)隊的實力擔當,如今見他狀態(tài)這么差,整個隊都憂心。 鄒濰朗也察覺到了準備室里氣氛的凝固,狠狠壓下心里的煩躁,起身到洗手間里,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撲了幾把冷水。 想讓自己清醒些,卻沒有絲毫作用。 寫不出詞,只能拿舊詞來補。 他無奈,從以前的歌里挑了段符合主題的,進了準備室和別人一起排練。 自己狀態(tài)再不好,也不能影響團隊。 雖然沒有創(chuàng)作靈感,但是表演經(jīng)驗還是在的,舞臺發(fā)揮依舊穩(wěn)定。 二十四小時過去,表演考核如期到來。 鄒濰朗戰(zhàn)隊依舊是第一組,他站上舞臺,表面上看起來跟往日沒有絲毫區(qū)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已經(jīng)煩躁成了什么樣。 看到臺下呼喊他名字的粉絲,他就會想起之前發(fā)生的種種,無法控制,內心情緒泛了濫。 死命地壓住,不讓這情緒四逸。面色如常的開始了表演。 跟隊員們一起進副歌,然后很好的把控自己的verse,情緒感染力控制力都恰到好處。 表演完美,無懈可擊。 休息室里的rapper都為他喝彩,可小蘇和double對視一眼,眼里都是擔憂。 他們平常幾乎與鄒濰朗朝夕相處,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清楚是什么含義。他今天的表演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完美,可是他的情緒…… 他的臉一直是僵著的,動作也不那么灑脫,就好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 兩人壓下?lián)鷳n,繼續(xù)往下聽,聽到他的歌詞時,又對視了一眼。 這首歌詞他們很熟,是跟SHOCK合作的,他們經(jīng)常一起唱。 可是,他怎么會比賽的時候唱舊詞呢?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兩人心中一跳,一個大膽的想法陡然在心頭升起。 除非……他寫不出歌詞了…… 第60章 雙押×60 這次三個人發(fā)揮都很穩(wěn), 意料之中地淘汰了Eric。Eric在一群underground rapper里殺出重圍, 走到今天已經(jīng)很滿足了,知道自己要被淘汰, 情緒也沒什么大的波動,臉上帶著笑,神情愉悅地說了自己的離別感言。 鄒濰朗下了臺,眉頭緊緊皺著,面無表情, 回到休息室坐到了小蘇和double身邊。 對休息室里眾人的喝彩聲充耳不聞,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蘇看他這樣子,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又怕無意間碰觸到他的自尊心,搖了搖頭只好把疑問吞下。 double眼里也是顯而易見的擔憂,他性子直, 腦子里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向來有什么說什么,沒像小蘇一樣想那么多,胳膊碰了碰鄒濰朗,直接問了出來,“你今天怎么了?” 鄒濰朗抬頭看了double一眼,又偏過頭,長睫垂下陰影, 形容不出的憂郁感覺。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什么。” double還想再問,卻被小蘇拉住胳膊,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