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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誰啊,求門路廣的朋友找一下!” “這一期節(jié)目簡直是zoe虐狗專場啊,他也太寵女朋友了吧!” “大家好,我叫晚風,我是SHOCK的粉絲,也是zoe的女朋友,請大家快攻擊我。” “我記得一個文學網(wǎng)站有個寫手就叫晚風,大神級別的,不知道是不是……” 看到這一條,徐晚風心里突地一跳,希望大家都不要看到這條,不要看到。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備,但對掉馬這件事情還是有些恐慌的。畢竟,zoe他,女粉這么多…… 還有人把zoe說他要趕快回西安見女朋友時的神態(tài)截了張圖,又把他最后無精打采地歪倒在椅子里的樣子截了張圖,一起po上來,配文:看來zoe還是沒有趕上當晚回西安的飛機…… 徐晚風看了這條,忍不住笑,特意截了圖,打算一會兒拿給鄒濰朗看。 看到這些,她微微放下了心,起碼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么不好的言論出現(xiàn),畢竟,誰都希望自己的戀情能得到祝福。 又登了小號,zoe粉絲的言論就不那么平和了。 “zoe竟然有女朋友了?脫粉!” “感情還很好?脫粉!” “為什么要讓zoe錄完節(jié)目那么累還要趕當晚飛機回去,他女朋友是腦子有病吧?” “SHOCK的粉絲為什么要和zoe在一起啊!” “聽到zoe有女朋友真是不開心……” “zoe是我們大家的!” “樓上你們瘋了吧,zoe談個戀愛關(guān)你們什么事!” “就是,成天嚷嚷著自己是zoe女朋友老婆的,他的歌你們聽過幾首,他這個人你們了解多少,他的現(xiàn)場你們聽過嗎?!” “歌迷就有個歌迷的樣子,成天想著怎么打探人家的私生活?!?/br> 看到這幾條,徐晚風喪到底的心情又回升了一些,她認得這幾個ID,都是鄒濰朗一開始的真愛粉了。 她心里有些難過,原來zoe的粉絲這么地抵觸自己。 手機放在一邊,不想去看,想出去看看鄒濰朗在干什么。 上次比賽回來,鄒濰朗就從自己家里把他作歌需要的錄音調(diào)音設備都搬到了徐晚風家客房里,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個小型的工作室。 一有空就鉆進去,神神秘秘地不讓徐晚風看,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走到客房門口,就看到鄒濰朗戴著耳機,坐在他那一堆機器中間不停地調(diào)試,神色認真極了,連她站在門口都沒發(fā)現(xiàn)。 徐晚風嘆口氣,看了他一會兒就轉(zhuǎn)身離開,不想打擾他,但心底的難過又不知道怎么排解。 又爬回床上,拿起手機繼續(xù)刷著微博。 不得不承認網(wǎng)友總是神通廣大的,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扒出了她。 徐晚風的微博幾乎被翻了一個底朝天,他們從徐晚風的微博和鄒濰朗的微博里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少jian情。 徐晚風在SHOCK巡演的livehouse門口,和讀者合影的照片上,就有鄒濰朗一張側(cè)臉,還配文說:“今晚的演出很好看,也感謝這位借我筆的朋友?!?/br> 隨后zoe就發(fā)博,“筆多,歡迎來戳?!?/br> 之后,徐晚風發(fā)微博,一張“幸福餐館”的牌匾,zoe立即回應:“你有你的幸福,我有我的芝麻糊?!?/br> 徐晚風簽售會的那條微博,照片里就有zoe出鏡,配文:“這位書迷長得可真好看?!眤oe也轉(zhuǎn)發(fā)這條微博,同樣的配文。 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草粉事件,zoe發(fā)聲明的那張照片,照片上那個女孩兒雖然打了馬賽克,但網(wǎng)友的火眼金睛,僅憑著徐晚風流轉(zhuǎn)在網(wǎng)上的幾張照片,就斷定是同一個人。 …… 徐晚風看不下去了,這幾乎是將她和鄒濰朗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挖出來獻在了大眾眼前,來讓他們加以點評。 雖然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但還是感到不舒服。 有了這些實錘,網(wǎng)友們言論更加大膽了起來。 “臥槽,從七月份就開始了呢!” “這兩人瞞得可真好!” “這女的誰啊,沒聽說過!” 還有一些比較激進的粉絲,甚至跑到徐晚風微博下罵。 “長得丑死了,還敢勾搭zoe!” “你快點和zoe分手吧,你配不上他!” “zoe為什么會喜歡你呢,這真是個迷……” 徐晚風的讀者們看不下去,也都在不停地為徐晚風辯解,可終究螳臂擋車,力量弱小。 幾乎是徐晚風一方被死死地摁住罵。 她的十幾萬粉,怎么跟鄒濰朗的幾百萬粉相比。 事情發(fā)生到這種地步,徐晚風是沒有預料到的。她想過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畢竟zoe算是個公眾人物了,他的任何小事都會牽動到粉絲。但是,受到這些無謂的攻擊,她是真的有些委屈。 不僅是為她自己,更是為那些一直支持她的讀者。 鄒濰朗雖然有才華有能力,但是自己也不差吧? 手機扔在一邊,整個人呈大字型深深陷進床里,被子拉過蒙住頭,真的不想理會這些莫名其妙的人的言論。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反正一覺起來已經(jīng)早上十點。 一睜眼,網(wǎng)上那些事情又重新歸入大腦,她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迷迷糊糊地起身,走出房間,看到鄒濰朗還坐在他的設備中間。 帶著耳機,一絲不茍。 她疑惑,他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你怎么起這么早???”聲音發(fā)啞,還帶著倦意。 鄒濰朗聽到聲音,轉(zhuǎn)頭過來,看著她笑了笑,又馬上轉(zhuǎn)頭回去。 面色很白,眼睛紅紅的,下巴一層青色胡茬,顯然一夜未睡。 看他這樣,徐晚風有些著急,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摘下他耳機,“你干什么?昨晚沒有睡覺嗎?” 鄒濰朗快速地說了句:“沒事?!?/br> 就從她手中拿過耳機,重新掛回了耳邊,見她還一臉擔憂,轉(zhuǎn)過頭溫柔地笑笑,“真的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br> 說著摘下耳機,起身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