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也望了過來,臉上表情還有些扭捏,不好意思似的。 徐晚風忍不住輕笑,鄒濰朗聽到淺白了她一眼,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張了好幾次嘴都沒說出來 。 “怎么了?”徐晚風好奇,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鄒濰朗抬頭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聲音低低的,“現(xiàn)在,你是我……女朋友了吧?” 說到“女朋友”三個字時,頓了頓,羞澀極了。 徐晚風只感到好笑,剛剛他親自己的時候都不羞,現(xiàn)在羞個什么勁兒。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故意不去看他,“你說呢?” 鄒濰朗聞言抬起頭來,眼睛比天上星星還要亮,嘴唇都泛著紅潤的光。 拉著徐晚風的手都緊了幾分,就好像……好像害怕自己的寶貝兒被別人搶走一樣。 可愛得緊。 …… 徐晚風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想到剛剛自己腦海里竟然把自己比喻成鄒濰朗的寶貝兒,剛剛褪了紅的臉蛋兒又燙了起來。 緊接著又想到在長椅時他親自己的觸感,唇瓣很軟很涼,Q彈,像果凍一樣…… 過了一會兒又莫名其妙的很燙,好像沸騰的水,咕嘟咕嘟泛著氣泡。 不能再想了。 她快步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一口氣喝了一大半,才將身體里的那股子燥熱壓住。臉頰上的通紅卻是怎么都褪不下來了,每想到他一秒,臉紅就更甚幾分。 她無奈極了,搖了搖頭清除腦海中的雜念,換了衣服去洗澡。 剛洗完出了浴室,就聽見沙發(fā)上手機在響,是方泠安。 她接通,方泠安元氣滿滿的聲音就順著電流爬了過來,“我聽小蘇說,你家那位今天開巡演,你去看了沒?” 徐晚風刻意忽略她的問題,反而抓住她的話頭反問她,“小蘇?小蘇怎么給你說這個?” 方泠安一噎,語氣有點異樣,“他怎么就不能告訴我這個了?你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你到底去看了沒?” 徐晚風無奈,坦白道:“去了啊,怎么了?” 方泠安驚喜大叫,“我看網(wǎng)上說zoe今天這場巡演唱得特賣力,現(xiàn)場燥的不行,真的假的?” 徐晚風疑惑了下,這么快網(wǎng)上就有人說了?頓了下回答方泠安:“是挺燥的,反正……” 她思索了片刻,下結(jié)論說:“反正是我看過的里面最燥的一場了……” 方泠安聞言,顯然不信,“你就吹吧你,你看的時候是不是加了粉絲濾鏡啊?” 徐晚風聳了聳鼻子,有些不服氣,方泠安竟然不相信她們家zoe的實力,“真的啊,不信你下次去看一場!” 方泠安笑了笑,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說有時間就去。頓了頓又八卦兮兮地問:“你說他唱得這么賣力,會不會是因為你???” 聽方泠安這么說,徐晚風忍不住臉更紅了,“怎么可……” 反駁的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她和鄒濰朗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了,便感嘆似的說:“也許吧!” 方泠安人精似的,從她的語氣里就聽出了不對來,立馬追問:“怎么回事兒?。坑羞M展了?” “是,有進展了?!毙焱盹L一本正經(jīng),卻又不說,吊著方泠安。 “你快說啊,別吊著我胃口了,你小心我急了上你家去。”方泠安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圖,不急不緩地言語威脅著。 徐晚風妥協(xié),話語間還有些不好意思,“嗯,他今天跟我表白了?!?/br> 方泠安聽到她的語氣,“嘖嘖”兩聲,“你別給我整那小女生的嬌羞語氣,一把年紀了還賣萌,要點兒臉??!” 徐晚風一頭黑線,聽筒里突然嘟嘟嘟地響,拿下手機一看,是鄒濰朗。 心中一片欣喜雀躍。 她趕緊對方泠安說:“先掛了先掛了啊,他給我打電話了?!?/br> 掛斷之前還聽見方泠安在那邊笑罵著:“有異性沒人性,白交你這個朋友了!” 徐晚風才不理她,趕緊接了鄒濰朗的電話。 那邊鄒濰朗好像剛下出租車,還能聽見車開走前發(fā)動機的轟鳴。 他一邊進小區(qū),一邊說話,呼吸隨著步伐有節(jié)奏的吐納,說話都像是在唱rap,“我到樓下了?!?/br> 徐晚風心底美滋滋的,如風般來去自由無影蹤的鄒濰朗,竟然還有向她打電話報備的一天。 她“嗯”了一聲,躺到床上去。 那邊好像在上樓梯,呼吸有些不均,氣微喘,繼續(xù)問:“你在干嘛?” 徐晚風無意識地回答:“想你?!?/br> 這話一出,徐晚風臉騰得一下紅了,尷尬地不知道怎么辦,自己這樣會不會有點太露骨啊,畢竟才剛剛交往。 那邊鄒濰朗呼吸都停滯,靜默了幾秒,穩(wěn)了穩(wěn)心神,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也想你?!?/br> 其實心底早都已經(jīng)樂開花,脖頸都泛著粉。 徐晚風沒想到一向遲鈍口不對心的鄒濰朗,開了竅之后竟然進步的這么快,還學會言語互撩了。 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在上樓梯啊?” 鄒濰朗“嗯”了一聲,“電梯壞了,八樓呢……” 語氣微微苦悶,喘氣聲越來越粗。 之后再無人說話,只有鄒濰朗越來越重的喘氣聲伴著微微的電流在兩只手機間流淌。 聽著聽著,徐晚風竟然覺得,這喘氣聲有一種莫名的性感是怎么回事!她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腦海中浮現(xiàn)鄒濰朗紅著臉笑的畫面。 真他媽的蘇。 受不了了,她一下子把手機扔到床尾,大口地深呼吸。 大齡剩女真是傷不起,聽個男人喘氣聲就興奮成這樣,真丟臉。她心底暗暗吐槽。 直到聽筒里再次傳來他“喂,喂”的聲音,徐晚風才又拿起手機,臉還紅著,說了句:“我在呢。” 他剛剛爬上八樓,徐晚風聽見他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轉(zhuǎn)動,再把鑰匙隨意扔在鞋柜上的聲音。 接著他換了鞋,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長舒了一口氣,才說:“終于到家了?!?/br> 也是,他今天一整個白天都在為巡演準備,晚上又連續(xù)唱了一個半小時,還在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