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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的腿。就在他蹲下的瞬間,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他就被石破天丟到浴桶里去了。「啊!咳咳!」他驚叫一聲,本能地在水中撲打幾下,好不容易抓住了浴桶的邊緣。「將、將軍……」趙羽琛全身都濕透了,原本扎在腦后的發(fā)髻也因為剛才的掙扎而散亂披散。三千青絲披散而下,配上那雙帶著淚霧的眼眸,石破天忽然發(fā)覺這粉雕玉琢的小廝其實很有風(fēng)情。他向趙羽琛逼近,一手箝住他的雙手,另一手一扯,讓他身上的衣物隨著嘶的一聲全部變成碎布。「將軍!你在做什么」趙羽琛的眼中滿是掩蓋不住的驚恐,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莫名其妙地丟進浴桶里,更不能理解石破天為何扯破他的衣裳。不顧他的慌亂和掙扎,石破天冷笑了一下。「怎么,宮里的人沒告訴你,侍寢也是小廝的責(zé)任之一嗎?就算你要告到皇上那兒去,我也是不怕的。」趙羽琛當(dāng)然知道小廝有這種作用。將士們長年征戰(zhàn)在外不能攜帶妻妾,軍營中又未設(shè)軍妓,身邊的小廝經(jīng)常會被他們用來泄欲,所以替將軍暖床也成了小廝不成文的工作之一。雖然趙羽琛早就做好要獻身給石破天的心理準(zhǔn)備,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粗暴的對待。他原本還想著,若是能在情到濃時水到渠成自然是最好的,然而此刻石破天這樣對待自己,根本是強暴。心目中如英雄一般存在的石破天竟然是這樣的急色鬼,這種行為完全玷污了他對石破天的愛戀!趙羽琛急得說不出話,只得一直搖頭,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本來石破天只是打算嚇一嚇趙羽琛,藉此試探他的反應(yīng),誰知道小家伙這么一哭,眉眼又被熱氣熏出紅暈。石破天被他這副惹人憐的模樣一撩,頓時一股熱流往下身涌去,男性的欲望立刻起了反應(yīng)。「他奶奶的!」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低咒一聲。石破天自身修練的靜心咒屬于佛家心法,用以降低修練者的情欲,故而石破天向來是一個禁欲者,而且很少有人能撩動他的情欲,但這次他只不過是把一名小廝剝光了丟在水里而已,竟然就被勾起反應(yīng),他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救命?。【染任摇?/br>趙羽琛被陰沉著臉的石破天嚇到了,無法深思便本能地喊起救命來。這次,石破天是被他的呼救聲徹底激怒。一個小廝還膽敢在主子的臥房里喊救命他抓著趙羽琛的手將人從浴桶中提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把人扔到床上。「看來今天不磨磨你的爪子,你還真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誰了!」他就不相信這么逼,還不能逼這個小廝露出馬腳來。他將趙羽琛按倒在床上,硬是分開少年的雙腿。「??!走開!放開我!」趙羽琛被對方粗暴的行徑給嚇到,特別是石破天強迫他張開雙腿露出赤裸的下身時,他嚇得幾乎連呼吸都停住了。石破天用手指捏住了趙羽琛的玉`莖,微微使力就讓藏在嫩皮中的小頭露了出來。「哦?顏色這么粉嫩,莫非你還是雛兒?」石破天有些意外。按照慣例,宮里送來的小廝都是被調(diào)教好的風(fēng)月老手,最好是能把那些將領(lǐng)們的心魂都給勾住,就算查不到什么消息也能在枕邊耳語幾句,讓那些將領(lǐng)少點謀逆的心思。但是眼下這個琛兒無論怎么看都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石破天有些搞不明白了。下身被人捏著玩弄,又被石破天說的話刺激到,趙羽琛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對自己的眼光絕望了,想也沒想就發(fā)狠地一口咬在石破天的胳膊上。「嗚嗚嗯嗚嗚!」他這一口咬得很使勁,立刻就嘗到一股鐵銹味兒。石破天皺了皺眉,他沒想到這番行徑竟然只招來少年這種野貓撒潑似的反抗。看來他是真的不懂武功啊……石破天在心里嘀咕一句,便把箝制住少年的手給松開了。一得到自由,趙羽琛立刻蹦起來縮到床邊,拉扯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像受驚的貓兒一樣滿臉警戒地看著石破天。石破天看了看少年臉上的淚痕,又低頭望了一眼自己手臂上帶血的齒印,第一次有了無奈的感覺。第二章后半章“我可以跟你明說,我石破天對大同忠心耿耿,絕不會有異心,就算皇上派你來,我也沒什么好不能讓你知道的。不過,你既然跟了我,就安分守己在我身邊待著,如果你做出什么無中生有的誣告之事——”他停頓一下,走到桌前拿起一座金屬燭臺,單手一捏,燭臺就整個彎掉了。“你覺得你的脖子會比這燭臺硬嗎?”他將那被折彎的燭臺扔到趙羽琛面前。第一次看到露出殺氣的石破天,趙羽琛被嚇到了,蒼白著臉搖了搖頭。石破天對他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冷哼一聲,便轉(zhuǎn)身披上外袍打算離開。“將軍。”他的手剛碰到門扉,趙羽琛還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就叫住了他。“我不是什么探子,我也不會謀害將軍的?!?/br>石破天方才的一番話,讓趙羽琛明白他之前那些粗暴行徑只不過是為了試探自己,雖然余悸猶存,但他還是決定要向石破天表明立場。聞言,石破天轉(zhuǎn)過身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視線相交時,石破天看到的是少年一雙清澈純凈的眼眸。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這樣干凈漂亮的眸子了,石破天的心sao動了一下,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情緒。如果擁有這雙眸子的琛兒也會害人的話,那也只能說他石破天看人的眼力出了問題。“以后你就住在這間廂房,今晚不用來伺候了?!?/br>石破天丟下一句話便轉(zhuǎn)過身開門出去了。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趙羽琛僵硬的身體才像虛脫一樣癱軟。他攏了攏自己濕透了還在滴水的頭發(fā),忽然覺得背脊一陣發(fā)寒。真的跟父皇說的一樣,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石破天根本就不是那種可以任人擺布的人物,就算是父皇賞賜的人,他也有辦法把人弄得服服帖帖的??磥韯e說是在一年的時間里抓住石破天的心,能讓那個人對自己放下戒備就不錯了。想到這里,他不禁眼眶一酸,差點又掉下眼淚。“不許哭、不許哭,是你自己要喜歡上石破天的,也是你自己要求父皇讓你來這里的,怎么能因為一點挫折就打退堂鼓呢?你不是這樣沒用的人對不對?”他小聲地為自己打氣,接著紅著眼眶暗暗握緊了拳頭。“石破天,你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對我另眼相看的!”接下來的數(shù)天,估計是因為石破天確定趙羽琛真的不會武功,對他的防備也就降低了。因為石破天常年征戰(zhàn)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