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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力量,他沒想到這個半妖竟是如此……可愛?在少年胸前撫弄的手落到那雙茸耳之上,出乎意料的引來一陣喘息,手指在白色的絨毛之間穿梭,揉弄他的耳尖,少年身上已經(jīng)釋放的欲望之地竟又起了反應,夜翼只覺那火熱的甬道里驟然一緊,緊窒顫抖,就連眼前的晶瑩雪白都染上了緋色。不知不覺的嘴角牽制笑意,夜翼低吼著加快抽送的速度,落在茸耳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隨著他的撫弄,甚至是湊過去含吮,將那白絨的耳尖咬在口中。“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失控的吟叫出聲,靈紓?cè)矶荚陬潉?,耳尖上冒出殷紅之色,失神的眼中蘊含淚水,透著哭音的叫聲時有抗拒也有無上的歡愉。妖化之后的耳朵是妖族的弱點,也是最敏感之處,等同于身體的一部分暴露在外,在交媾之時哪怕只是踫觸都會讓他們瘋狂,更何況是夜翼這般深入其中的舔吮輕咬。床褥上滿是汗水和體液,靈紓赤裸的身體上遍布情欲的痕跡,他的釋放再一次弄濕了夜翼,手無力的攀附著環(huán)繞身前的臂,尖利的爪抓住了黑色的衣襟,張開的身體還在夜翼的控制之下被撩撥,恍惚的記起原先的目的,想到些許的沉淪,少年開始掙扎起來。“夜翼……放工……嗯……啊……放開我……這么作……沒用……”再也不能給他力量,這樣的交合沒有意義,想要這么說,令人麻痹了感知似的快意陣陣涌上,靈紓好不容易開口,便又呻吟起來。“不要抗拒我,你這個沒用的小妖?!币挂硪ё∷獾姆凵陟`紓一陣驚叫里如此警告,落在少年耳邊的話語聲依然存著輕視,卻還有種誰也都沒有注意到的溫存。一個為妖,一個是魔,他們兩人誰也不知那種溫存的實則名為寵溺,夜翼此刻的全副心神都只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不容許他反抗,將他的身體緊緊壓下,他只想讓自己置身那處柔軟火熱之中。他當然知道靈紓要說什么,他原本也只是奉命調(diào)教,可到了如今,他卻想讓身下的少年迎合他,讓他看到更多的美景,品嘗到更絕妙的滋味。“你是不是未曾聽見,我先前就說了,不要你的力量……”含著情欲的喘息聲里,夜翼在他頸邊低語,那是不悅,他根本不屑那種東西,他只要眼前的少年聽說。又緊又熱的內(nèi)壁將他包裹,在他的撞擊之下,吞吐著他的甬道仿佛是在吸咬,他按緊他掙扎往前想要逃開的身體。少年占滿汗水和白濁的身上散發(fā)出淡粉色的光芒,瑩白剔透的仿佛輕輕踫觸就會碎裂,沾染了情欲之色,在抗拒之間卻不自覺的被欲望掌控,仰頭呻吟低喘,長發(fā)如雪襯著那雙淺色櫻粉的眼眸,任何人都會為之神魂顛倒。“那……呃啊……那你要什么……”靈紓無法掙開好似連接在后的屬于夜翼的部分,抽送之間他聽憑身體被情欲翻覆,為這種不熟悉的感覺而疑惑,明明是無意義的,為什么他不想那相連之處分開?要你,到了口中的答案沒有說出,魔物的本能讓夜翼想將這誘人媚色完全吞噬,只不過不同于尋常的吃法。抽出的昂揚帶了股間一汩濕濁,從靈紓腿間淌下,尚未閉合的媚紅入口收縮著,緩緩吐出更多。將少年的身子抱坐在身上,就著那片濕潤讓靈紓將他挺立的欲望完全吞下,兩人交合的情液在擠壓之下溢出,沾濕了純黑的衣擺,夜翼繼續(xù)著他的進食,終于明白為什么他的主人和那位祭司如此熱衷于此。這種感覺確實不錯,甚至是非常的好,他甚至不想放手。在夜翼的掠奪下,少年的抗拒已經(jīng)無力,順從的被擺弄身體,房間的昏暗之下只有兩人交合的聲響,喘息的呻吟,混雜著情欲彌散的氣味和腥香,逐漸濃郁,直到夜翼滿足的在少年體內(nèi)釋放,抱著他去沐浴。當靈紓躺在軟榻上休息的時候,還未回過神來,身體上仿佛還殘留著那guntang的快意的感覺,身上有些無力,見他如此,夜翼準備去拿取要換上的衣物。在出門之前又看了一眼那披散著雪白長發(fā)的少年,他轉(zhuǎn)身離去,卻沒想到一眼之后,他要追尋多遠,才再一次將少年擁入懷中。天外飛狐五十問(一)晴空無云,和風拂過一片祥和,當世浩劫已過,總算太平下來了。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距離當初的那場災難,人人都記憶猶新,但誰都沒想回頭去追憶,當世已有兩位神人在,他們不必再擔心其他。炎主凌洛炎便是赫羽,祭司龍梵則為荼鱗,當初的震撼過去,隨后而來兩人的立契更讓人津津樂道了好長一段時間。如今世人都已知道,炎主與他的祭司龍梵立契已成,盡管那過程誰也沒見著,誰也不知細節(jié)如何,只聽說立契之日赤閻族山下聚集了不少人,幾乎將整個城都圍的水泄不通,都盼著能有機會一睹兩位神人的風采。只可惜后來誰也沒能有這個榮幸,赤閻總殿所在的那座山不是誰都能上的,那立契的儀式更不是常人所能見得的,即使后來有人向赤閻族長老打聽,向曜師們央求,甚至還問了城里那些靈犀族的人,還是沒能得到答案。本就莊嚴神圣的儀式,到了這兩位神人這里,更多了幾分神秘,即便世人如何打聽,都沒有得出半點相關那天的消息,所有當日在山上的人,聽了他們的追問都只會呆愣片刻,然后露出些古怪的神情,搖頭說不知細節(jié)。不知細節(jié)?騙誰!當日聚集在山下的,分明見到山巔之上有神光閃耀,一道光芒如艷色驚虹,另一道青藍如水,卻泛著層層白浪似的點綴,如同落霞和云海交錯,他們在山下都見了,山上的人怎會不知,怎么可能不知道細節(jié)?當日在山上的人越是說不知,越是讓人覺得無比神秘。而面對他人如此追問,長老曜師們實在不知還能說什么好。誰會料到宗主和祭司沒出現(xiàn)在他們準備的儀式上,反而私下已經(jīng)立契完畢,細節(jié)如何他們?nèi)绾沃獣??更不說之后了,一句話打發(fā)了他們,兩人相攜而去,說是回房休息,這回房之后的事,他們怎么敢去打聽細節(jié)?自然,這些問題無人會去對那兩人提。原本的儀式在某位宗主的隨性之下被棄之不顧,那立契之日,不論是抬起的手,落下的血,交融的傷口,都已成了凌洛炎和龍梵之間的記憶,誰也不曾看到,除了天邊的兩道光芒一閃而逝,他們兩人相約的種種,總愛在人前招搖的某位宗主這回沒有讓任何人參與。那不是一場戲,無需觀眾。凌洛炎心里的想法沒有說出口過,他的祭司卻似十分了解,從不問,也不提,立契之后的相處與此前并無不同,清晨起身之時,先看到的會是一雙隱現(xiàn)微